出了万年山庄别墅区,李灵儿明显的轻松了许多,满脸的忧郁一扫而光。
扭头看看高大英俊的铁子哥,小小的俏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了喜色。
“哥哥,你怎么这么久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她开始活跃了起来。
“怎么会,傻妹妹,你忘了哥上高中的时候,那么紧张的学业,还每个周末都带你出去玩了,哥有其他的事儿耽误了,这才刚刚回来。”
李铁笑着说着善意的谎言。
“原来这样啊!哥哥对不起了,灵儿错怪你了。”,李灵儿扑闪着的大眼睛里,又恢复了开心。
李铁也想到了刚刚被收养回来的她,对他也不是那么友好,整天孤独的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人生怜。
直到相处时间久了,李灵儿渐渐把他当成了亲哥,两人的关系才渐渐的融洽起来。
就像村里的秦时明一样,开始一直提防着他。
到了别墅建设工地,李铁指着正在建设的房子说:“灵儿,你猜哥哥给你预备了哪间房屋。”
“哪间都行,铁子哥,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住哪儿都行,还有小姨也跟我们一起住吧?”
被束缚了几年的李灵儿,如同一只出笼的金丝鸟儿,看着啥都觉得新鲜。
“嗯!真是个乖妹妹,你先跟小姨到处看看,哥有点事儿要处理。”
李铁随后带着雷老虎去了龙阳湖。
麻老五嘴巴都骂干了,没办法,只好揪着周围的树叶来补充水分。
大槐树下原来有个小水坑,被他自己一番折腾后,塌落的土石碎屑,把小水坑给覆盖住了。
“雷老板救我,雷老板,雷爷,看在我们都是同行的面上,您给铁爷说一哈,放我一条老命,我从此回转省城,再也不踏入依林市半步。”
麻老五像个娘儿们似的,哭哭啼啼的哀求道。
“麻老五,你别扯犊子了,还是好好算算账吧,那杀手是你找来的吧!我雷老虎做事虽然狠了一点,但都是在明面上,不会搞那些背后偷偷摸摸的。”
雷老虎明显比麻老五耿直的多,还是那种敢作敢当的性格。
与麻老五比起来,基本属于两个极端。
麻老五属于那种阴鸷型的。
“雷爷,我说了,您就给铁爷说一声,帮我求求情,放了我如何,我所有的产业,都合法的转移给你们。”
麻老五抛出了巨大的诱饵。
“我说麻老五,你活了这么大年龄,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到了现在还尼玛搞这些,看样子还得让你见识见识。”
李铁睥睨的看着他,这货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儿。
老阴逼吗?可以理解。
李铁笑眯眯的摸出了一根银针,顺手把钢筋钩子给取了。
麻老五咬着牙关,忍着巨疼,终于迎来了身体的暂时自由。
“医术中有三十六级疼痛,不知道你堂堂的麻五爷能忍受几种,我想想从哪一级开始测试。”
李铁右手两针指头,捻住那细若牛毛的银针说。
哼!小崽子,你就忽悠你麻五爷吧?
还尼玛三十六种疼痛,你那根银针,劳资就是一口吞了又能如何?
“啪……”的一声儿。
麻老五的后背,被李铁轻轻的拍了一下。
麻老五心里一惊,咋了,劳资动弹不得了,这小子不就是拍了我一下么?
“嘶啦……”一声儿,他的上衣被李铁一把扯开。
一道银光一闪,麻老五的脊椎上,只剩下一根银针尾巴。
“啊…………”
麻老五顿时感觉到了万虫噬髓的痛苦,锉骨似的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
肉眼可见的大颗汗珠,自他那干瘦的表皮上,磅礴而出,汩汩而下,瞬间浸湿了裤子。
整个人如同从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嘿嘿!受不了了,这尼玛才是第一级,最不疼的哪一种,酸爽不?麻五爷。”
李铁笑的极其阴险,麻老五疼的根本就顾不得看他了。
就连在一旁的雷震天,也看的毛骨悚然。
黑帮出身的他,也懂很多整人的花活儿,可是看着麻老五的表情,他深知这可不是一般的疼痛。
“铁子,这真是你说的第一级?麻老五这厮就快疼死了。”
雷老虎忍不住开口问他。
“嗯!这是最不疼的一种,上面还有三十五级呢,放心,疼不死人,但是很难熬,就算疼死了,我也能把他给扳过来,然后一级级的往上加,我保证他就是喝了忘魂汤,也忘不了这种疼。”
李铁嘴一裂,露出一嘴大白牙笑道。
沃日!
这尼玛还是第一级???
劳资……
麻老五只觉得骨髓中,犹如万马奔腾过一般,沿着神经末梢向大脑聚拢,后又原路返回。
太尼玛不是个滋味了,有一种要自尽的冲动。
好一番折磨后,李铁笑嘻嘻的拔了银针。
随手指了指那个被覆盖起来的小水坑说:“麻老五,口渴难忍吧!去把那些沙土刨开,就有水喝了,然后我再让你体验第二级。”
话音未落,抬起右脚,踢在了麻老五的屁股上。
麻老五的身子瞬间鲜活了起来,一路扑了过去。
疯狂的刨起了地上的沙土,捧起泥浆样的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雷哥,他听话吧!”
李铁看着雷老虎笑道。
真厉害,这一根小小的银针,竟然把个江湖大佬,折磨成这个样子?
麻老五好一阵痛饮过后,又恢复了几丝体力。
“过来,麻老五,第二级疼痛要来了,你可要做好准备。”
李铁坏笑着看着麻老五。
“扑通……”一声儿。
麻老五给李铁跪下了,哭丧着脸说道:“铁爷,不要啊,我说,我啥都说,我不要银针。”
“你不要银针,我也没说给你银针,我只是想让你尝尝二级疼痛而已,三十六级,我试试看你能挺过多少级,如果你能挺过三分之一,我也敬你是条汉子,直接放你走人,如何?”
李铁戏谑的看着他说。
“铁爷,我不要体验,我怕还没到五级,就死翘翘了。”
麻老五惊恐的小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害怕。
“没事儿,死了我在把你弄活,不就是扎几针的事儿吗?着……”
李铁说着,右手一挥,一道银光一闪。
“啊………”
麻老五如滚地葫芦般的在地上翻滚着、嘶嚎着,万分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