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李铁要盖房子,杨小梅等人都替他感到高兴。
胡大海已经能独自站立了,但是还不能走,迟迟不敢迈出那第一步。
“时机未到,胡哥你还是按着自己的节奏来,我说的三个月,这才几天,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古蓝天的腿也有好转的迹象,脚心里已经有了痛感了。
颜玉宽基本看不出来跛脚了,给李铁请假一天,回去看望老母了。
晚上李铁又给二人扎了银针,药浴按摩后,这才回到小爹李时心家。
李时心两口子心里的不满,也不好表现出来。
就在李铁准备上楼时,被小爹李时心给留住了。
“李铁,小爹请你回来,你的任务得赶快完成,这都好几天了,小芳都还闲着,不就是那回事吗?你看你又舒服又不用负责,多好的机会,你放心,你只管播种,剩下的都由小爹来负责。”
李时心苦口婆心的劝了好久,李铁只是笑而不答。
“李铁,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你给小爹说说,是不是小芳不合你的意,那你看看小妈咋样?也可以呀,都把她给忘了。”
听了此话,李铁的脸僵住了。
小爹,你确定你说的是人话。
动物世界看多了吧?
“李时心,我看你一点也不像个李家的子孙,你只适合到神女峰那老山上去野。”
李铁说完就拂袖而去。
上了楼,又受到了梅小芳的百般照应。
甚至还要给他脱鞋换裤。
李铁很有些不习惯,尼玛现在把劳资当皇上了吧?
就这么喜欢伺候人?
“哥,喝茶,这是我专门给你泡的。”
梅小芳的小吊带晃悠的很活跃,下身的齐比短裤,都湫到蛋子上了。
以至于露出了蛋子边缘。
你特么也穿个丝袜啥的吧,这也太直白了。
“茶?上次那种?”,李铁抬眼逼视着她。
梅小芳一慌:“不是,这是我泡的,上次是公公泡的,我也是被逼的。”
啥??
被逼的?
李铁有些不信,“难道是小爹小妈逼你的?”
“嗯!你看我的腿,婆婆说了,彩礼花了二十万,不给老李家下个蛋,门儿都没有。”
梅小芳掀开了短裤的内缘。
卧槽!
靠近关键的地方,青一块紫一块的,异常瘆人。
“你就这么甘心受人欺负?李树跑哪儿去了?”
李铁想从她这里打开突破口。
“不知道,那天砍了神棍以后,就跑了、至今没有消息,打电话也显示空号了。”
说到这里、梅小芳早已是泪流满面。
在李时心和姜立春的压迫下,她早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从说了这门亲事起,娘家二十万一收,几乎是把她给卖给了李家。
进门以后,没几天就迎回了傻了的李铁。
本来她看着李铁很可怜,还想着既然是李树的哥,就该照顾一二。
没想到却被心狠手辣的李时心逮个正着。
尼玛劳资正想饿死他,好霸占他的财产,你倒好,还可怜着她。
李树个混球、也是火冒三丈,当场就狠狠的修理了梅小芳。
也就是说,她嫁过来不久,就被李树们一家三口给修理的服服帖帖。
按照李树的话来说,叫做:娶来的媳妇买回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
转眼结婚几个月了,梅小芳的肚子、如枯坐参禅的老僧般古井无波,李家三人急了,对她是冷嘲热讽的,开始了漫长的语言攻击。
就算买只母鸡回来,没公鸡也能下蛋……
前世做了亏心事,报应到现世的破窑……
梅小芳在数百次的被骂之后,偷偷跑到市里去检查了自己的身体。
得知自己的身体一切正常后,她跑回来、气冲冲的把检查结果拍在了桌子上。
就这一拍,总算有了几天安宁的日子。
后来李时心找了神棍张伟明。
在家里又是做法又是弄药的,还是没戏。
她的肚子依然平平无奇。
神棍张伟明几次叫她去张家治疗,但梅小芳坚信不是自己的问题,硬是坚持这没去。
你没去也对了,去了就会怀上那老苟的孽畜。
于是乎,张神棍又开始给他们两口子给药。
“这就是,哥,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都是神棍骗人的吧?”
梅小芳摸出了两包药,递给李铁问道。
李铁一闻,又是尼玛克罗米芬,还有维生素E。
玛德这要是有用,不孕不育就是小感冒了。
张神棍这厮还真害了不少人。
得治治了。
李铁拿出手机,给灰狼发了一条微信:把张开送给警所,连同你们掌握的证据。
再后来,李时心看儿子李树无望了,本来打算自己上的,奈何梅小芳誓死不从。
束手无策的李时心,想了很久这才想到了李铁。
虽然傻傻的,还好没死。
这要是借个种,傻子嘛!知道个屁,快活完了就忘了。
这才有了李时心夜探破牛圈。
结果李铁没见到,却吃了扁亏,差点一命呜呼了。
后背的伤也导致腰子坏了一只。
别说下种了,连撅一下都成了奢望。
儿子李树火气更背,小兰的一爪子也把他变成了公公。
到了这个境地,李时心又打起了李铁的主意。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
他不好腆着老脸出面,就派出了老婆姜立春。
本来姜立春不愿出面,奈何神棍的红裤衩子出现在他家,姜立春也蒙受了劈腿货的名声。
李时心威胁她、如果做不到,就要爆出她的劈腿实锤,而且还要跟她离婚。
姜立春瞬间歇菜了,这要是离了婚,自己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好说歹说,总算把李铁给哄了回来。
当晚,李时心就下了药,虚情假意的让梅小芳给送了上去。
“这么毒?小芳,我看你还不如回娘家算了。”
李铁看着这个同样可怜的女人说道。
“回娘家?谁不想呢,二十万彩礼谁出,我这是卖给老李家了,呜呜……,还整这儿,哥你看,老李家把我当人了吗……”
梅晓芳藿的一下,脱下了小吊带。
心口处,密密麻麻的针眼?
这是???
“这都是李树,姜立春,还有……”
梅小芳说不出口了。
这里呀!
该死的老公公。
“畜生,小芳,以后他们再也欺负不了你了,我们来做个戏。”
“做戏,怎么做?”
“装出我们在弄那,你叫就行了,然后你就在这屋里睡着,他们就会放松警惕了。”
“那……哥……我们睡吧!”
梅小芳窸窸窣窣的脱光了。
沃日!
我说的可是做戏。
李铁看着晃眼的雪白,赶快关了灯,说了句:“你自己叫,顺便捶捶广木就行了,我走了。”
跃出了院墙,想到李时心夫妇趴在门外,听着梅小芳的单人表演,李铁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