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短的时间,煞费苦心的想要收服武林各派,就是急着想给自家的闺女把江山给打下来。”岳不群摩挲着下巴说道,“从泰山见面,他只针对恒山派,对我根本不屑关注。任盈盈肯定把中的三尸脑神丹的事情告诉了她爹。”
“这肯定的呀!一个中毒之人,还何惧之有啊!”莫红缨闻言点点头道,“既然三尸脑神丹是东方不败制出来的,他肯定有解药,趁着黑木崖没人的时候咱们做一回梁上君子去看看。”
“你的意思是东方不败还有解药。”岳不群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说道。
“当然任我行清除叛徒时,东方不败根本就没有防范,所以许多东西都来不及销毁。”莫红缨如墨玉般的眼眸看着他说道。
“那咱就上黑木崖试试。”岳不群闻言眼冒绿光看着她说道,“坐以待毙,等着别人不太保险。”
“嗯嗯!”莫红缨忙不迭地点点头道,“那这事咱要告诉孩子们吗?”
“不说,免得走漏风声了。”岳不群沉吟了片刻看着她说道。
“那珊儿呢!留她在家,你放心吗?”莫红缨担心地看着他说道。
“没什么可担心的,咱活得好好的,林平之才不舍的死,他还等着咱们过的落魄,如丧家之犬呢!”岳不群轻哼一声道。
于是两人交代了一下,就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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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走了十多天赶到了黑木崖。
冬天赶路可不太好,这风如刀刮到脸上生疼。
莫红缨格外想念现代的一切,唉……不想了,越想越伤心。
“这悬崖太高,恐怕不好上。”莫红缨看着几乎成直角的高耸如云的悬崖吞咽了下口水道。
黑木崖的教众平日里上下用得是吊篮,人工升降机。
出入必须有黑木令才行,防范很严的。
“有我在呢!小意思。”岳不群黑眸闪着细碎的光道。
“你轻功了得,我可不行。”莫红缨压低声音小声地说道。
“简单,我背你。”岳不群轻松地说道。
“背……背……我。”莫红缨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背你,抱你也行。”岳不群直白地说道,“你喜欢哪个方式都行。”
莫红缨眨眨眼看着面色如常的他说道,“那还是背吧!这样你轻松点儿。”
“行,咱们等到深夜。”岳不群笑着说道,“那咱就在这儿等着吧!”
“好!”莫红缨点头道。
两人躺在干草堆里,淹没了身形,看着漫天的火烧云。
“等回去的路上,有心情了,咱们边吃边玩儿。”岳不群宽慰她道。
“我不饿。”莫红缨闻言一愣随即笑道,“山下的镇子都是黑木崖的产业,来了陌生人,很容易被人盯上的,饿上两顿没关系的。”
两人就这么躺在干草堆里,看着天慢慢的变黑,幕蓝色的天空布满了钻石般的星星。
入夜更冷了,山风呼啸,如猛虎咆哮似的。
“走吧!”岳不群站起来轻轻拍拍屁股,又关心地问道,“冷吗?”
“还行,穿的厚。”莫红缨闻言随口说道。
岳不群拉着她的手说道,“这手凉的如冰似的,还说不冷啊!”
猝不及防被抓着莫红缨很快感觉手热乎了起来,全身也跟着暖和了起来。
“师兄,你这浪费内力,一会儿怎么上黑木崖。”莫红缨不动声色地说道,想要撤回手,却发现撼动不了半分。
“放心吧!这点儿内力损失不了多少。”岳不群小声地说道。
“我可以自己的来的,别浪费你的内力。”莫红缨又开口说道。
“走吧!”岳不群松开了她道,“我前面走,你跟着。”
“好!”莫红缨小声地应道。
两人趁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摸到了崖下。
岳不群岔开步子压低声线道,“上来吧!”
莫红缨也不矫情直接趴在他身上。
“抓牢了,咱们走。”岳不群叮嘱道。
话落提气,足尖一点儿,如旱地拔大葱似的,嗖的一声就向上窜去。
呼啸的山风掩盖了他们的声音。
岳不群没有停歇,直接一下子就上到了黑木崖。
岳不群闪进黑影将她放了下来,看着黑木崖,到处挂着白灯笼,打着白幡,上面写着大大黑字奠,处处都挂着白花。
“这架势任我行没了。”岳不群惊讶地说道,“这么快。”
“他本身就油尽灯枯了,前些日子不过是强撑罢了。”莫红缨压低声音说道,“先找解药回头再说。”
黑木崖几乎空了,教主不在,守卫也懒散了许多。
莫红缨他们很轻松地摸到了东方不败的院落。
没了人住,院子布满了灰尘,衰败的很快。
“这黑灯瞎火的怎么找?”莫红缨小声地说道,又在心里嘀咕:没有手电筒,点上蜡烛,很容易暴露的。
“有这个。”岳不群从袖笼里摸出两个鸡蛋大小的夜明珠,莹莹柔和的绿光照出了方寸之地。
没想到华山派还有这玩意儿,莫红缨接过一颗,烂船还有三斤钉呢!
“走吧!”岳不群手里举着夜明珠踏进了东方不败的房间。
大晚上的够渗人的,岳不群边走边说道,“别怕啊!东方不败又不是咱杀的,冤有头,债有主。”忽然又笑道,“现在任我行也下去了,正好两人继续打。”
“我没怕。”莫红缨闻言好笑地摇头道,“我不信鬼神的。”
“那你还拜佛。”岳不群小声地又道。
“求心安而已。”莫红缨随口说道,忽然惊叫一声道,“糟了。”
“怎么了?怎么了?”岳不群紧张地看着她说道。
“咱们留下脚印了。”莫红缨回头看着一路走来,木制的地板上两人清晰的脚印。
“留就留下呗!咱走了就不会再来了,况且这普通的靴子,能查出什么来。”岳不群轻笑出声道,“就是知道能如何?还能来找咱求证吗?咱也不认呀!”
“快点儿找解药。”岳不群举高了夜明珠,环视了一下四周,房间里粉色帘子看着令人别扭,一个大男人,真是,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