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你经历了,才有经验啊!”莫红梅眼巴巴地看着莫红缨希冀地说道,赶紧又道,“姐可别生气。”
“那我要说的话,就是给你被爱情冲昏的头脑泼冷水了。”莫红缨目光眨也不眨地看着她说道,“要听吗?”
“听听,心里也好有份准备,这些妈妈都不讲的,只是到了该结婚的年龄,就结婚吧!婚后也只是忍忍忍!日子凑合着过得了,还想咋滴。”莫红梅噘着嘴嘟囔道,“从来不告诉我该怎么做?”
“因为婚姻没有标准答案,每个人的婚姻不一样。”莫红缨闻言摇头失笑道,“就像是: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没有正确答案,那可以少走弯路呀!总不能遍体鳞伤了,还不让离婚,捆也捆在一起,家家户户都一样。”莫红梅直接翻了个白眼道,“如果不是他被公安抓了,我看你很难。”
“这么说吧!”莫红缨清澈透亮的双眸看着她说道,“婚姻就如牢笼一般,不需要旁人引诱,自己就会欺骗自己,笼中有美好的未来。”
“对对对!是这样。”莫红梅点头如捣蒜道,“自己在家过的不好,总觉得嫁人了这日子就好了。这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未来押在别人身上,无异于一场豪赌,赌他的人品,有没有良心。”
“是啊!人人都会变成赌徒,赌他会永远爱我,赌他会为了家庭改变,赌有了孩子就能挽留变心的爱人,有人赢就有人会输。”莫红缨摊开双手道,“而我选择放过自己。”洒脱地说道,“所以输啦!”沉静的双眸看着她说道,“一年又一年,当爱情的潮水褪去,生活只剩下一地鸡毛,要有心理准备哦!”
“这过日子不就那样,看多了,都差不多。”莫红梅冷静地看着她说道。
“如果婚后发现所嫁非人,那么就选择正确的生活方式,别委屈了自己。如果发现和你的丈夫三观不合,就把他当做普通朋友,他想干嘛就干嘛,不要妄想改变他。”莫红缨清澈如水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莫红梅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道。
“没错!因为骨子里的教养是改变不了的,所以何必自寻烦恼呢!”莫红缨竖起食指道,“有些人是坚决不能凑合的,黄赌毒,这些人沾上就完了。”
“咱这儿少吧!也没机会接触这些吧!”莫红梅迟疑地看着她说道。
“改革开放前我们还宣布没有艾滋病呢!现在呢有了。”莫红缨澄净的双眸看着她说道,“刚才说了,凡是有两面,打开国门后,引进的先进的技术等等,可这些糟粕也会进来的。”
“对于打老婆的男人坚决不能要。”莫红缨严肃地看着她们说道,“敢动手,就给我打回去。”
“这我不怕。”莫红梅笑呵呵地说道,“我学擒拿格斗了。”猛然间想起来道,“我能打过陈哲吗?”
“你说呢!他是刑警,不是普通的派出所的民警。”莫红缨漂亮的眼睛看着她反问道。
“这样说,我还真打不过他,回头问问他打老婆吗?”莫红梅傻乎乎地说道。
“这他能说是嘛!”莫红缨闻言摇头失笑道。
“他说话还是可信的。”莫红梅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她说道。
“行吧!对于没有发生的事情,咱们不做决断。”莫红缨冷峻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们说道,“不要相信浪子回头金不换,那只存与文学作品中,现实几乎没有。我不认为上天会眷顾咱们。”接着又道,“永远不要给伤害过我们的人第二次机会。这世间人心难测,人性的恶远超过想象。”接着又道,“红色呢子大衣案,杀人犯可是个老实的普通人吧!谁会想得到,杀人一点儿都不手软。”
莫红梅打了个寒颤,到现在这红色的呢子大衣,被她给压箱底了,永不见天日。
“这婚姻关系中感受到了种种不舒服的时候,要相信自己的直觉,不要麻痹自我,当做无事发生。”莫红缨如墨玉般的眼眸看着她说道,“不要有救风尘的思想。”
“什么意思?”莫红梅闻言不解的看着她说道。
“现在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用爱去感化男人。不要想着去救赎别人,没有人可以被救赎。”莫红缨轻笑着嗤之以鼻道,“那纯属神经病,要喜欢也要是一个品行好,教养好的人去爱,这样即使分开了也不会去伤害你。干嘛去喜欢一个垃圾桶里的烂男人呢!不要小看人性的丑恶,再好的亲密关系,在利益面前都不堪一击。”
“行吧!总之能过就过,不能过赶紧散伙。”莫红梅爽利地说道,“爱要拿得起,放得下。”
“爱的时候就轰轰烈烈的爱一场,也算不枉此生。咱们又不是神仙,能预知未来,谁也不敢保证以后会怎么样?”莫红缨明亮透彻的双眸看着她们说道,“或许会夫妻和睦幸福一生,也或许同床异梦不同心,更甚者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
“难怪神仙都断情绝爱。”顾珊珊突然开口说道,“就是因为能预知未来,知道未来是个啥样子。”
“等一下,等一下,这玉帝和王母娘娘不是两口子吗?”莫红梅疑惑地看着她们说道。
“不是!他们不是夫妻关系。”顾珊珊闻言嘿嘿一笑道。
“不是夫妻关系啊!我还以为是呢!他们是两口子,凭啥不让人家七仙女结婚呀!”莫红梅傻乎乎地笑道,好奇地又问道,“那是什么关系?”
“是同事关系,在道教的神仙体系里,他们不仅可以统治三界,还拥有最高的权利,所以无论三界发生什么,掌权的人都会向玉皇大帝报告,让他决定如何处理。”莫红缨闻言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她们说道,“而且论辈分,王母娘娘要比玉帝大几辈。”
“啊!”莫红梅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