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这偏僻的岛屿发生了一个惊天惨案,称霸一方的恶犬帮全帮上下,被屠灭干净,无一人幸免,不管老弱病残都被人一剑毙命,尸体摆成两个字-葬生。
恶犬帮的帮主死像,极其惨烈,全身的肉被剑割成一片一片,肉片陈列在帮派领地,过来调查的官兵都恶心到呕吐,这件事也惊动了朝廷上方,一开始都以为是魔族所为,可调查一番,并没有发现一丝魔气,成了悬案。
那天石青收了花落雨为持剑童子,就带着她到恶犬帮的领地,石青用威压震慑众人,花落雨提剑十步一杀,没用多久,全帮上下如同人间地狱。
只剩下恶犬帮的帮主,那天他被吓得六神无主,拼命的求饶,可花落雨怎会放过他?那天花落雨心中的仇恨,就和爆发的火山,挥剑把恶犬帮的帮主凌迟,一片片的血肉被她整齐排列在一起。
结束这件事后,石青带着花落雨就赶赴东大洲,那里应该有大洲之间的传送法阵。
石青拿出一块剑牌,这是金闪当初交给他的,拥有这块剑牌,就可以自由进入东大洲的剑宗。
“两年了,不知道金闪和银闪有没有突破。”
石青今天心情不错,因为即将见到故人,他满心期待。
石青御剑速度极快,不到两天就到了东大洲领域上空,东大洲与西大洲同样繁华壮丽。因为有王朝的建立,所以现在的东大洲也称为东傲王朝。
东傲王朝的皇宫建立在大洲中心,大洲上所有强大势力都建立在中心区域,剑宗也不例外,像海神宫和魔神殿因为起步比较晚,还没有在中心区域建立各自的区域领地。
在还没有朝廷制度的时候,只要不是中心区域都可以御空飞行,现在有了制度,只要进入王朝领土,就不得在上空飞行。
一开始还有许多人不满意,但在各方势力和王朝压力下只能同意。虽然不允许在空中飞行,但是王朝想到了一个办法,造形师公会制造出了一种飞行器,想要在空中赶路,只能购买飞行器。
每一辆飞行器都不便宜,最便宜的也要一亿灵币,这么高的价格让人望而却步,人们宁愿走路也不会去购买,凡事看到空中有人驾乘飞行器的人,背后都是有大势力。
石青从空中落下,把锯齿剑交给花落雨,现在的花落雨是持剑童子,对石青寸步不离。两天下来她也彻底被石青的实力折服,以前她只是个世界最底层之人,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在她离开生活之地的那一刻,她就在心中定了一个目标,再也不要当柔弱女子,我要变强。
一个官员看到石青气质出尘,而且又如此年轻,心想一定是大势力的弟子,他就过来巴结石青。
“公子公子!下官驻守这里多年,看公子你器宇轩昂,一定是达官显贵,不知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石青看了这个官员一眼,开口道:“我来自西大洲,来这里找寻故人,不知在哪里可以购买飞行器?”
这个官员眼睛一亮,开口道:“公子,你这下可真问对人了,在下认识一个造形大师,他制造的飞行器,比市面上的飞行器快一倍,防御能力也极其只好,还配有攻击法阵。”
石青惊疑一声:“是吗?你可不要骗我,我那故人在中心区域等我,只给我一天时间,错过了,我可就失信于他,这后果你可承担的起?”
这个官员拍拍胸膛,自信的说道:“一天时间不打紧,我敢保证,上午出发在日落时分就可到达。”
石青给了这个官员十万灵币,淡淡说道:“那就带我们去吧!”
收到了钱,这个官员十分高兴,心想这青年出手这般阔绰,肯定是大势力子弟不会有错了。
不到一个时辰,这个官员带着石青来到那位造形师居住地方。石青面前摆放着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飞行器,石青双眼把这些飞行器的构造统统扫描一遍,然后选择了一架黑『色』的碟状的飞行器。
那位造形师看到石青居然选择了这架,开始揣测,这小子年纪轻轻,居然能在我十几架飞行器中选中了它,真是匪夷所思。
其实这架飞行器制造出来的时候并不完美,而且还有缺陷,缺陷就是飞行所需的能量是其他飞行器的三倍以上,这飞行器也是他不注意的情况下,融合一种金属而完成。
本来以为是个失败品,哪知这个飞行器的各种属『性』都比其他的高出许多,缺陷也就是能量花费增加数倍,陈放这里许久,都无人问津。
石青交付了十亿的灵币,就乘飞行器飞了出去,他在位面世界杀了很多人,身上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他现在的财富都可以建立一个不错的势力。
这碟形飞行器果然速度很快,都能和御剑速度比肩,可要消化的能量也不是盖的,石青不断的输送源力,终于在落日之时赶到西大洲的中心区域。
剑宗独特的建筑风格别具一格,石青向剑宗的山门飞去,飞行器里记录着各个地方的地图,所以石青赶路十分轻松,自然而然节省了很多时间。
石青把飞行器停靠在山门旁边,有两个剑宗弟子驻扎门前,他们知道拥有飞行器的人,来历都不简单。
剑宗弟子很有礼貌的对石青问道:“请问公子来我剑宗何事?”
石青抱拳回礼,拿出剑牌说道:“两位兄台,我来贵宗寻找一个叫金闪的剑宗弟子。”
当石青说出金闪的名字后,那两个剑宗弟子表情明显有变化,两人说话哽咽,脸上有些痛苦,石青注意他们脸上的变化,心想肯定有事发生。
石青问道:“两位兄台,不知发生了何事?是不是金闪出事了?”
剑宗弟子苦涩的说:“公子,不瞒你说,今天正是金闪师兄的头七,现在宗内上下正为金闪师兄做入殡之礼。”
石青脸『色』一沉,急切的问道:“可知是怎么死的吗?”
剑宗弟子摇头说道:“金闪师兄属于剑宗的天骄,我们这种看门弟子怎么知晓?”
石青问道:“那金闪的师弟银闪可安好?”
剑宗弟子答道:“银闪师兄还在的,他听到金闪师兄的死讯,无法接受现实,从那天起整个人浑浑噩噩,一直跪在金闪棺椁前。”
石青长呼一口气,幸好银闪没事,然后递给一个剑宗弟子一面寒冰面具,说道:“麻烦兄台了,务必把这副面具交给银闪,就说故人来访,他自然知道。”
剑宗弟子接过面具,冲石青点头,答应道:“请公子放心,那请公子稍等片刻。”
说完这个剑宗弟子拿着面具,御剑往宗内飞去,石青此时内心极为难受,听到这个噩耗,作为兄弟哪能不难受,两年后的重逢,居然阴阳相隔。
“唉,只能希望银闪能够振作起来吧!”
剑宗的剑冢内,站着一群穿着白衣的人,他们面『色』沉重,都在为死去的金闪哀悼,中心那个闪烁着金光的棺椁,金闪就安静的躺在里面。
棺椁前跪着一人,那人就是银闪,此时他两眼空洞,就像一个木偶,嘴里还念叨着别人听不清的话。
在剑冢的外面,看门剑宗弟子赶到,他向剑冢外的剑宗弟子说明来由,随后放他进去,看门剑宗弟子直接找到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向他通报事情。
胡须花白老者仔细端详手上得寒冰面具,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古怪,他向银闪走去,看到银闪这样,一路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