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如眉把人接走,沈棣又把桑若雪按在沙发里一通亲。
没有了电灯泡在,沈棣亲得肆无忌惮。
沈棣的吻越来越密,手也不安分了。
略微粗糙的手掌从她的衣摆探入,贴在她小腹柔嫩的肌肤上,粗重的呼吸在她耳畔游离。
桑若雪感觉整个人都要软在他怀里,在他手往上时,狠狠的吸气,急忙抓住他的手。
沈棣被迫停了下来,抬起染着欲念的双眼,似在问她。
桑若雪支支吾吾,“没套。”
沈棣,“……”
他有些懊恼,迅速抽身,还顺带着将她的衣服拉了下来,遮住让他欲罢不能的部位,声音微喘的问她,“最近的超市有多远?”
“……估计镇上才有。”桑若雪声如蚊蝇,轻得几乎听不见。
沈棣俊脸黑了黑,“开车要多久?”
“半小时……”
他忍了忍,说,“我去去就回。”
说罢起身拿着外套往外走,只是没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将桑若雪从沙发里拉了起来。
桑若雪不明所以,被动的跟着他往外走。
“去哪儿?”
“得带你一起。”沈棣头也不回的说道。
桑若雪有点懵。
又听得沈棣说,“得看着你,万一你趁我去买套的时候又开溜怎么办?”
桑若雪,“……”
人与人之间还有一点信任吗?
尽管桑若雪一再保证自己绝对不逃跑,沈棣还是将她带上了车。
一路到了镇上,沈棣迅速去超市买了几盒套折返。
“你买这么多做什么!”桑若雪抱着那一袋子的套,有些欲哭无泪。
沈棣面不改色的启动车子返回,“什么时候用完什么时候原谅你。”
桑若雪,“……”
没开玩笑,她又想逃跑了!
沈棣也没跟她开玩笑,回到她住处就将她直接扛进了卧室。
中途桑若雪试图抗拒的。
可她发现自己越是抗拒,男人越兴奋。
他将她摁在床上,吻她的脖子,用力吮吸,“姐姐,别再抵抗了。”
两人在床上总是格外的契合。
她习惯了他,他也对她上瘾,好的就是她这一口,眼里早已容不下别的女人。
他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被折腾得狠了软语相求的样子。
桑若雪只觉得整个人都浮浮沉沉的,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因为他的撩拨乱成一团。
腰腹下处窜过阵阵酥酥麻麻,让她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
沈棣将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嘴角坏坏勾起,贴在她耳边蛊惑的问道,“姐姐,你也想我了对吗?”
桑若雪因为他的这句话,难以自抑的娇呼出声。
从傍晚到凌晨。
短暂的休憩后,男人又一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桑若雪累得实在没力气了,扶着腰软语相求,“不要了。”
只是她的话刚说完,嘴唇已经被封住。
男人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吻得她头皮都发麻。
桑若雪又打又掐的,可她引以为傲的体力在弟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待沈棣终于吃饱餍足,这才放过了她。
桑若雪合眼就睡,累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棣拥着她,感受着真实的她,心里这才踏实下来。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静谧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侧身从自己外套口袋里取出了戒指。
那是他找师姐定制的婚戒。
他将戒指戴在了桑若雪的手指上,抬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说,“嫁给我。”
空气静默了几秒。
他又勾着唇道,“好的,你答应了,不许反悔。”
然后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
桑若雪第二天几乎是被沈棣抱出门的。
要不是她还要脸,咬牙坚持要自己上飞机,估计男人会毫不避讳的将她抱上飞机。
沈棣和她说了工作的事,桑若雪顾不上身体的疲惫坚持要飞云州去见扶软。
扶软本就是她的偶像,难得能跟偶像合作,身体的这点疲惫算什么?
扶软也是为了帮沈棣,才提出找桑若雪代言自己的珠宝,并让沈棣去洽谈这个合作。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沈棣提前搞定了桑若雪。
当她看到桑若雪手上戴着的戒指时,心下了然,提前跟两人说了声,“恭喜。”
桑若雪有些羞涩的想捂住戒指。
沈棣却大方的执起她的手,在扶软面前与她十指紧扣,并坦然的收下了扶软的祝福,“谢谢师姐的祝福,等我们结婚的时候,请你来做证婚人!”
“好啊。”扶软挺乐意的。
结婚,真好。
扶软想到了自己的婚礼,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不过好在现在的她是幸福的,所以又满足起来。
晚上陆砚臣惯例给扶软打来了视频电话。
扶软抱着年糕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外面的传言越来越沸沸扬扬,却丝毫影响不了两人的和谐美好。
“对了,方时清最近要有动作了。”陆砚臣提了一句。
扶软摸了摸年糕,嗯了一声。
第二天一早,扶软就接到了方时清打来的电话。
对方约她在桑亚见面。
扶软同意了,带着肖易去了桑亚。
这是方时清第一次见扶软。
她早听闻过扶软的事迹,却是第一次见到她本人。
怎么说呢?
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扶软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股轻柔的微风,温雅从容,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宁静。
而这正是方时清一生都在追求的东西。
出生书香门第的她,从小就被严格要求和教养。
家中长辈对她寄予厚望,希望她能成为像扶软这样性子的人。
可惜,她学了二十多年都没学会。
方时清突然间就有点理解陆砚臣为什么会因为扶软而收心了。
稍作镇定后,方时清从包里拿出一张b超单放到了扶软面前,“我怀孕了。”
扶软扬了扬眉,视线淡淡扫过那张b超单。
方时清试图从她脸上看到平静从容以外的情绪。
可扶软依旧无波无澜。
方时清抿了抿红唇,强调道,“孩子是陆砚臣的。”
如果不是知道事情的真相,扶软可能都要信了。
她扬了扬眉,“那我劝方小姐趁早打掉这孩子吧,毕竟陆砚臣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