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他现在单身呢。”
女人们好奇的点跟男人总归是不一样的。
“这个我也听说了,好像是被他前妻给甩了,不过她甩陆四少的时候,他还是陆家那个废材呢,你说,他前妻要是知道陆砚臣会有今时今日的成就,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啊?”
“那肯定的!要我说也是那个叫扶软的没福气,没看出陆砚臣是个潜力股。”
“乡下来的人,哪有这种慧眼啊?”
连萤最见不得别人说扶软坏话,当即就用果汁泼了对方一身。
看着对方暴跳如雷的脸,连萤语气很平静的说了三个字,“长舌妇。”
被泼的人是一个近期上升势头很猛的女明星。
大概是出道以来都顺风顺水,被身边的人和那些脑残粉捧惯了臭脚,就自认为很了不起吧。
所以听到有人这么辱骂自己,直接尖叫起来,要厮打连萤。
可她不知道,连萤是练过的啊。
就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到最后还不是被连萤摁在地上揍。
女艺人被扯乱了头发,衣服也被弄得不成样子。
关键是她身材太干瘪,为了穿礼服好看,不仅垫了胸垫,还垫了屁垫。
被连萤扯出来的时候,现场的人都惊呆了。
最后女明星被经纪人匆匆带走,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反观连萤,毫发无伤。
“弱鸡!”连萤不屑的骂了一句,拍拍屁股走人。
去洗手间整理仪容仪表出来时,碰见了更火爆的一幕。
一个身材妖娆,穿着暴露的女人在生扑陆砚臣。
然而人还没碰到陆砚臣呢,直接被男人一脚踹开。
是真的上脚踹啊!
那一脚,连萤作为一个旁观者都看得蛋疼。
女人被踹到在地,疼得半天没支棱起来。
陆砚臣冷冷丢下一句,“滚!”便冷漠离开。
连萤认得那女人,是某实业公公司的千金。
回去的时候,连萤和白念生八卦这事儿。
白念生不以为意的道,“这算什么?就陆哥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多少女人前仆后继的想拜倒在他西装裤下啊,生扑算什么?你是不知道上次陆哥喝多了酒,我送他回房间休息,结果一打开酒店门,床上有个脱光衣服的女人,那场面才叫精彩绝伦呢!”
连萤啧啧,“这么猛?”
“你知道那脱光衣服的女人是谁吗?”
“谁?”
“方时清。”
连萤瞪大眼,“真的?”
“亲眼所见,千真万确!”白念生说得信誓旦旦。
连萤听后就一个感觉,“有钱果然能使鬼推磨。”
方时清何许人也?
云州名媛里的一股清流,书香门第之光,是各大名门千金们的榜样。
连萤从小就很皮,上房揭瓦下河捞鱼,把校霸踹到王八池里,什么混事儿都干过。
请家长的次数都赶上全校总和了。
每次老师都会语重心长的跟连城山说,“你看人家方时清,多优秀啊,同样是名门千金,怎么人家方时清就那么优秀呢?你们家孩子,是不是生错性别了?”
总之,方时清是所有人的榜样,女德标兵!
所以连萤想象不到,像方时清这样的高冷之花也会因为陆砚臣跌下神探,做出那等浪荡的事来。
当然最让她惊掉下巴的,还是陆砚臣。
虽然她不知道他跟扶软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两人分开。
但她可以肯定的是,陆砚臣这些天翻地覆的变化,是因为扶软。
好在两人的缘分没断,连萤很为扶软高兴。
走的时候,连萤紧紧的抱了扶软,“软姐,你一定要幸福!”
“会的。”扶软的幸福早就有了定论。
扶软一直看着连萤的身影消失在安检处,陆砚臣才捏了捏被他一直牵着的手,“咱们该回家了。”
“嗯。”扶软应了声,但还没动。
陆砚臣用另外一只手掰正了她的脸,语气微酸的道,“软软,你再看我就要吃醋了。”
扶软有些哭笑不得,“女的你也吃醋?”
“吃。”陆砚臣回答得肯定,“我不想任何人或事霸占你的注意力和视线,我只希望你专属于我一人,谁都不能分走你。”
以前扶软就知道陆砚臣是个醋王,可那会儿还是很有原则性的。
分开这半年,他的占有欲大得吓人,连女人的醋都吃的。
也不知是因为没安全感,还是偏执症在作祟。
扶软不得不哄他,“我本来就是你的。”
陆砚臣扬了扬眉,眼底的不满逐渐被情意覆盖。
看来男人也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
扶软又凑近了几分,用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而且我只属于你,方方面面。”
陆砚臣只觉得喉头一紧,“走,我们回家!”
“不是说去师父那看看吗?”扶软被动的跟着他走,只觉得男人的步伐有些匆匆,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不去了,先回家。”
“时间还早呢!”回家做什么?
“不早了,再晚就不够用了。”
扶软一开始没弄懂男人这句话的意思,直到后来……她才身有体会,什么叫不够用。
得到许可后的男人,似乎不知疲倦也不懂节制。
总能变着花儿的折腾她。
而且还很小心眼。
先前那些被打断的次数,他全都加倍讨了回来。
厨房露台沙发浴室,都成了他的战场。
每次扶软被折腾得狠了,就恨不得当场来大姨妈护身。
偏偏这男人似乎是要证明之前的那个说法——概率不够,次数来凑。
到最后扶软恨不得告诉他,不要孩子了!
她也不想要孩子了!
不能生也挺好的!
可惜,这个说法很快就被陆砚臣给推翻了。
不能生更好,不能生就不用戴小雨伞。
不戴小雨伞的快乐谁懂啊!
扶软,“……”
禽兽不如当真是个动词!
十点多,沈棣给扶软打电话。
那会儿她已经睡得很沉了,被折腾累了。
电话是陆砚臣接的,“她睡了。”
沈棣,“……”
好好好,每次打电话来都是陆砚臣接。
那他干脆问要他的联系方式算了,何必找师姐呢?
沈棣憋着气说,“师父说明天中午过来一起过节。“
“知道了。”陆砚臣语气很冷淡,甚至有些不待见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