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棣和扶软抵达一层,换了筹码后便往娱乐区走去。
二人选了个人比较少的桌台坐下,看着上面眼花缭乱的玩法,扶软和沈棣都面面相觑。
他们从彼此的眼神里确认了对方都跟自己一样,啥也不会。
“不管了,随便押吧。”沈棣说道。
“那行。”扶软便抓了几个筹码随便押在了其中一个格子里。
荷官比划了一通后,桌面上的灯开始跳转。
可能受氛围感的影响,扶软渐渐有了代入感,开始专注的盯着那不断跳转的灯。
当灯定格在她所押的那一格时,两人都又懵逼的看向对方。
这是赢了还是输了?
然而他们都不能给对方一个准确的答案。
最终是荷官拿出了一叠筹码放在他们原本的筹码上,二人才反应过来他们赢了。
第一次就赢,这似乎是个好彩头,扶软来了兴致继续押注。
然后看着那灯继续跳转,转了几圈后又亮在了扶软所押注的格子里。
“又赢了!”沈棣惊讶不已,这是什么运气?
他不信邪,催促扶软继续押注,就不信有人能运气好到连赢三次。
但事实是,第三局扶软依旧押中。
一些围观的人见状,也纷纷跟着扶软押注。
然后,扶软就开启了她的连赢生涯。
那些跟着押注的人,也开始赚得盆满钵满。
很快两人所在的台面就围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全都跟着扶软在下注。
这种情况,娱乐场这边自然是要跟上面通气的。
很快上面给了答复,随她玩。
不到一小时,扶软都赢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赶紧拉着沈棣离开了桌面。
“一直赢也没意思,咱们换个别的游戏玩吧。”
“行。”
二人去了另外一个区,还没摸清游戏规则呢,就开始下注。
结果跟先前一样,依旧是连赢,甚至赢得有点云里雾里的。
“师姐,你锦鲤附身啊?”沈棣看着怀里都装不下的筹码问她。
扶软其实也很懵,但不得不说,赢钱的感觉是真好,她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玩开心了。
“我感觉不能再玩了,再玩赌场都不让咱们走了。”扶软压低声音跟沈棣说道。
“我也觉得。”沈棣附议,毕竟他看到好几个天烨的工作人员一直在盯着他们看。
沈烨将扶软安顿到茶水区,自己则抱着那堆筹码去账房兑换。
不兑不知道,一兑吓一跳。
不到两小时,扶软赢了有小一百万。
等他高兴的跑回来找扶软时,却发现她人已不在原地。
沈棣顿时一慌,急忙四处寻找扶软的身影。
可这里那么多人,想要找某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沈棣只能不停地穿梭在人群中,看到和扶软穿着相似的人,都会上前去确认,可他几乎把第三层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扶软,顿时急得满头大汗。
另一边,扶软刚落座后不久,就在人群里看到一个脸上戴着黄金四目面具的人,她心里猛然一动,身体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往那人影走去。
还未等她走近,人影便消失在了人群里。
扶软一急,快步跟上。
在她找不到方向时,对方又会及时出现。
就像是在引路一般,让扶软不停地追逐着那抹身影。
渐渐地,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周遭的光也越来越晦暗。
眼前的能见度越来越低,扶软逐渐辨认不了前面的方向,下意识停下脚步,突然伸出一只手臂,扣住了她的纤腰。
鼻息间,顿时盈满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眼眶一热,还没来得及出声,整个人就被一股力道代入了一个没有一丝光线的房间里。
她清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整个人惊悸不安。
她刚要开口,嘴就被一只带着温度的大手捂住。
两人几乎是面贴面,她也能更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气息,带着滚热的温度,喷洒在了她的脸上,惹得她脸颊有些发烫。
扶软只觉得眼前这一幕无比的熟悉,就像是轮回般,让她想起了那段记忆。
那是陆砚臣第一次陪她去陆家,她被苏敏训斥后,被陆砚臣带到了杂物间。
当时他就是这么个姿势,将她抵在了门上。
过去与现在的重叠,让扶软眼眶有些发热。
“他是谁?”男人终于开口,情绪很波动,语气有刻意在压制,但又无法压制的醋意。
扶软还陷在重逢的震撼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问的这个问题。
“五号吗?”男人的情绪已经有些绷不住了。
扶软脑子有片刻的放空。
五号?
什么五号?
她还没回答,男人已经贴了上来,有些冰凉的面具贴在她的肩窝里,声音有些闷闷的道,“你什么时候喜欢卷发男人了?”
“如果你真喜欢,我去烫一个也行。”
扶软浅浅的想了想。
嗯,还是不要了吧。
但是!
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扶软确定自己脸上的面具还在,脸挡得严严实实,还做了妆造,跟平时的自己完全天差地别。
更何况这个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他怎么可能看清她?
更何况,她还没做好面对他的准备。
心里一发慌,到嘴的话就变成了,“先生,你认错人了。”
话音刚落,抵在她肩窝处的人动了动。
下一瞬,房间里响起了扶软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嘶……”
男人在她肩窝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有些重,也很痛。
她刚要推开男人,那齿咬又变成了舔舐。
扶软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舌尖轻轻地舔舐在她刚刚被咬的地方,很轻柔,带着莫名的安抚感。
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栗。
扣在她腰间的手开始收紧,拉着她更贴近了他。
不知是她的,或是他的气息开始紊乱。
等她想要抗议时,却发现自己溢出口的声音变成了诱人的低吟,在男人荒芜已久的心原里燃起了漫天的火焰。
一发,即不可收拾。
她只觉得自己脑子越来越热,身体也越来越软,整个人逐渐依附在了男人身上。
她整个身体被他慢慢托起,轻柔的舔舐演变成了放纵的情靡,一步一步攻占她的城池。
尽管这座城池,她加固了许久许久。
可在他面前,依旧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