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贾张氏这个老肥婆,说那么难听的话,还居然想要对自己的妹妹出手?
张兴宇气不打一处来,哪里会给她打人的机会?狠狠一脚将其踹飞出去
将近两百斤重的贾张氏直接给踹飞了不知多少米,痛得她直接瘫在地上嗷嗷直叫
若是这次自己没反应过来,受痛的就是张桐了
张桐才是受害者,这件事情再怎么样,也不应该打张桐啊!
张兴宇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又是上前给了她补了两巴掌
“这张兴宇平日里那么低调,没想到打起人来毫不手软!”余大妈旁边的李大婶感慨道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在余大妈心中棒梗就是名副其实的小偷,而张兴宇上次还叫他孙子去吃鸡汤,如此大气的举止,怎么可能是坏人?
贾张氏没有想到,自己这把年纪了在这院子里除了聋老太太,还没人不给她面子呢?谁人见到她不得叫她一声老嫂子?
竟然还会被张兴宇连续教训了这么多次,这比在小破屋被当场抓到还难受
“易中海,你愣着干嘛呢?”贾张氏叫嚣道,此时正是需要一个男人站出来给他撑腰的时候
“都住手!”
易中海有些没有底气,他见识过张兴宇的手段,心里像个明镜似的,但他又不得不出手,贾张氏疯起来可是会乱咬人的
见到易中海还不老实,张兴宇语气平淡道:“一大爷,你干的那些事,不会以为没人知道吧?”
“你什么意思?”易中海满脸问号,实则心中慌得很,他这事要是被张兴宇知道了,那可不得了啊
张兴宇没有回复,只是讪笑一声
见到张兴宇的表情,易中海心中暗道不妙,吓得两腿有些发虚,下意识擦了擦额头
“都给我住手!”
这时阎埠贵响亮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阎埠贵一边走着,一边跟着旁边的三位青年男子陪笑道:“治保科的同志,我们院里的事情自己就能解决了,根本不用你们操心…”
这三人都是街道治保科的人,他们收到群众的请求,前来四合院进行治安管理!
“不麻烦!”那站在中间,身材笔直的男子淡定且严肃道:“群众有需求,这就是我们的责任!”
阎埠贵继续陪笑道:“其实这种事情,我们开一个全院大会,完全就能解决了!”
治保科的人员并没有回答阎埠贵,而是径直上前
“这是怎么回事?”
那身材笔直的男子见到地上坐着的贾张氏和躺着着棒梗,颇为愤怒质问道:“为何打老人和小孩?”
易中海这时反应了过来,立即上前,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治保科的同志们,其实都是一些小事,就是小孩子偷拿了点东西,大人之间起了一点摩擦!”
易中海与阎埠贵不同,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全院大会了…
若是张兴宇真的知道他的那些事,开全院大会就犹如送羊入虎口啊,到时候张兴宇肯定要揭发他
治保科的人来得正好,让贾张氏赔偿点钱,将事情快点揭过去就好了,而自己当这个冤大头,替贾张氏出了钱,这事贾张氏应该也不敢有什么怨言了
“偷东西?”那男子听见易中海竟然说是发生盗窃,他立即认真了起来
“这棒梗在我家偷窃数次,屡教不改,这次更是被我当场抓获,还想逃跑,被我制服了!”张兴宇上前一步:“这老肥婆更是不分青红皂白,要打我妹妹,被我制止了”
治保员上前看了一眼张桐,又看了看贾张氏,这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伤,但都不算太重,也就算了,他这次是来处理偷盗事件的!
置于棒梗的伤那是偷盗咎由自取的,这年头每个人家里的东西都珍贵无比,偷东西被打那是活该
见到满地的大白兔奶糖,他拿起了放在棒梗旁边的精美手表,表情惊愕对着张兴宇不可置信道:“这也是他偷的?”
这是一块女士款的自动机械手表,表壳为圆形,侧面的弧线恰到好处,看上去非常薄
表盘应该是搪瓷材质的顶部印有“燕京”字样,表带则是使用了不锈钢材质,整体看上去非常简洁,却让人一眼就知道价格不菲!
张兴宇淡淡回答道:“这是我妹妹的手表,当场从他兜里搜出来的!”
治保员蹲了下来,对着棒梗问道:“小孩,这手表是你偷的?”
棒梗知道这东西值不少钱,但现在人赃俱获,没办法抵赖了,他沉默片刻道:“我见它好看,顺手拿的!”
“抓起来!”治保员对着旁边的两个男子安排道
“啊?”
易中海微微吃惊立即拿出了五十块钱,偷偷塞在了带头男子手中:“帮帮忙,孩子的前途,给孩子留点前途吧!”
“让开!”治保员一把推开了易中海:“你想要妨碍我执法吗?”
听到治保员的话,易中海微微一愣,这人竟然不吃后手!
“住手!”
这时秦淮茹和何雨柱一同到来,见到儿子被控制住她大惊
治保员并没有因为秦淮茹的叫唤而有丝毫的停手,直接将棒梗架了起来
“我是他的母亲!”秦淮茹在何雨柱的搀扶下,来到了治保员面前
许大茂则是见到傻柱到来偷偷退后几步,回到了自己的屋中关门不再出来…
“你孩子盗窃他人重大资产,被现场抓获并且已经主动承认!”治保员淡淡道:“念他年纪尚小,只要在劳教所管理一到三个月!”
由于棒梗还未满十四岁,连少管所都进不去,不过好在这个年代有劳教所,就是专门收拾棒梗这类人用的
“一个月?”秦淮茹听到治保员的脑袋一片空白
“是一到三个月!”
秦淮茹连忙求情道:“他父亲因公去世了,全家就靠我一个人收入抚养,这孩子每天都没吃饱饭,偷东西只是为了填饱肚子!”
“填饱肚子?”治保员吞了吞口水,问道:“你知道他偷的这手表值多少钱吗?”
“这!”
秦淮茹见到那手表眼睛微眯,她不是傻子知道这东西价值不菲
何雨柱见状,亦是着急万分,赶忙解释道:“小孩子看东西好看,顺手拿过来玩玩罢了!”
治保员长吸一口气,摇了摇头,颇为无奈:“这是燕京牌手表,看这款式应该要一百五十元!”
“一百五十元?”何雨柱极为震惊,上前一步:“这么贵?有没有弄错了啊?我一年也就存这点钱啊!”
那治保员看了一眼何雨柱:“你算还好的了,放在我家,两年都不一定存得了这么多钱”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已经算是重大盗窃案了,若不是看在他是小孩,恐怕要判五到十年了!”
“他哪来的这么多钱买手表?”何雨柱说出了心中的不服,指着张兴宇:“该不会也是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