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为我自己提前找一张长期饭票不是!要是哪天我真的被赶出了花府,我要是没有人罩着,可不得饿死冷死被欺负死?”花梨撇撇嘴。
“你担心这个?”白安泽笑,“你是花家的女儿,花家就是为了名声也不会赶你走,更何况,花同骧是你亲爹不是你后爹,还有,我白安泽又不是那种冷血的人,你要是投奔我,无需嫁给我,我也会护着你的。”
“如果到了那一天,我一定会以身相许嫁给你来报答你的收留之恩的。”花梨咧着嘴轻笑,“哥们,这辈子,你从遇上我那一天起,你就该自认倒霉!”
白安泽只当花梨年纪小不懂事,胡言乱语,失笑摇摇头一脸拿花梨没办法,不过,花梨说的没错,从遇上她的那一刻,他就多了一分难舍的牵挂,此情扑朔迷离,连他自己都捉摸不透是什么。
“别绷着张脸,不乐意啊?算了,我开玩笑的呢,我花梨人见人开,花见花开,怎么可能会沦落道那么悲惨的地步呢,你啊,放一百个心吧,我不会要你养的。”花梨一脸鄙夷,轻声嘀咕了句,“小气鬼。”
白安泽无奈失笑,“随你。”
花梨轻笑了声没接话,像只小狗一样的趴在石桌上盯着头顶上的月亮看着,像是在发呆,又像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白安泽只是看着,却没有打扰她,白安泽有时候长想,花梨的脑海里都在想些什么?
她的性格,她说出来的话,有时候,怪异的让人匪夷所思,可偏偏,却又让人生不起气来。
白安泽不知道花梨是什么时候趴在石桌上就睡着了,等他叫她的时候,她已经睡熟了。
白日里张牙舞爪的面庞,沉睡的时候却很安静,或许有心事,她的眉头微皱,浅浅的呼吸声在这个安静的院子里显得特别的清晰。
怀里的人很瘦,所以抱在怀里的时候很轻,白安泽脚步轻慢,将睡的沉稳的人抱回了她的屋子,替她盖上好被褥后才轻手轻脚的关门离去。
而前厅,宾客依旧热闹,似乎,夜没能减去这些人的兴致。
“薛公子,你年轻有为,在海城打下属于你的一片天地,这等气魄,让我等佩服,来,我敬你!”
这敬酒有了开始,自然是有接二连三,追月如花梨所料,被灌了,一直到深更半夜。
下人一直守在门外,等宾客们都散了后,这才上前扶着醉醺醺的人各自回到他们暂住在花家的院子。
追月住的地方和花梨的院子比较近,其中安排的意思,不言而喻,本来就静的地方,到了夜晚更是静的可怕。
“薛公子,热水已经送进去了,小的就在门外候着,若有事,你直接吩咐。”下人推开门并没有走进去,这是薛公子的习性,不喜外人随意进出他的屋子。
对于有钱人,谁都有那么一两个习性,这些下人也见怪不怪了。
屋内的热水水汽环绕,刹那间有点让人恍如仙境一般,眼前,水雾朦胧。
追月将外裳一脱随手丢在了一边迈着长腿走了进去,虽然醉了,但是,他毕竟是杀手,只要不是死了没知觉了,那警惕心也比一般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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