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花梨。”
追月的语气并非疑问而是肯定的陈述句,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白安泽微微一愣,随即轻笑。
“我待花梨如妹妹,自然是喜欢。”白安泽耸耸肩,抽出折扇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扇着扇子,“花梨才十一岁,追月,你就安了这心思,你是不是太无耻了点?”
“自欺欺人,白安泽,我早就知道你就是这种口是心非的人,不过,既然你不喜欢,那么,我和花梨之间的事情,你不许插手,我喜欢她,我想等她长大了娶她为妻,如果花梨将来认你这个哥哥我就是多了一个大舅子也无妨。”追月听着白安泽的回答一点也不意外,若有所思的神色,深邃的眼眸在白安泽的脸上打量了几秒,然后转身离开。
看着追月冷酷的背影,白安泽一阵咬牙切齿,“大舅子?谁要当追月的大舅子?谁乐意当睡去当!”
白安泽这就想不通了,他不过出去了今天,不过是几天没见到花梨,怎么就冒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来。
一想起花梨救下了追月这个大麻烦,白安泽就恨不得冲进花府去找花梨算账。
只是,待他平复下心情的时候,追月那一句,你喜欢花梨,简单明了的话冷不丁的从他的心里冒出来。
你喜欢花梨。
你喜欢花梨。
不停的,重复的在他的心口在出现,停下,再次出现,仿佛魔障。
白安泽捂着自己跳动的心口,不禁反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花梨,如同安澜一样的喜欢,还是?如同陆紫菀一样的喜欢?
但是,白安泽不能否认的是,花梨这个小丫头片子在他心上占据了一定的位置,他有些匪夷所思,他竟然会因为花梨哭的梨花带雨的面容一次次的失眠难安,还会为了花梨放弃回南望镇,半路折回海城。
不过是一年春秋,白安泽轻叹,就这样,在海城留下了难以割舍的牵挂。
对,是难以割舍。
这一夜,长夜漫漫,月儿弯弯,高挂黑夜之地,微风吹在身上,有些冰凉,恍如,一夜之间,就是一个变幻的四季。
第二日,追月没有入花梨所愿高傲的离开,而是依旧淡然的来了花府。
听下人来报追月来了的时候,花梨直接往外头冲了出去,到了门外才被拦着,说是花同骧请追月去了书房谈事。
花梨就直接坐在书房外的假山上,心里着急想知道里面的人在说什么,但是门口拦着人,她根本靠近不了。
过了好久花同骧才和追月从书房里走出来,花梨立刻从假山上跳了下来,冲了过去,拦住追月,“你们两在书房里说什么?”
“三月,大人的事情,你别多问。”花同骧不悦的厉声道,“以后不准你爬假山,一个女孩子,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也不怕伤了你自己。”
花梨眼神从追月的身上飘了一眼至花同骧的伸手,然后收回,看向追月。
追月似笑非笑,伸手揉了揉花梨柔软的发丝,轻轻吐出四个字,“如我所愿。”
晚晚:给花梨和白安泽来个虐的如何?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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