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亲人就该千刀万剐!”
“真是该死!老天就该一道雷劈死他!”
“竟然抢大哥的女儿的私房钱去喝花酒,真是贻笑大方的笑话!”
“畜生不如!”
“不配为人!”
医馆的人不少,一个个听了花三月的话一句句的就帮花三月骂了起来。
花三月没想到自己的故事引起了群愤,听着大家帮着她骂花同让别提心里有多痛快了。
“心里舒服了吧?笑的嘴都快找不到了。”白安泽付了要钱和郎中道谢,弯下腰将花三月背了起来。
“这位姑娘,你二叔一家那般对你,你怎么不和你爹娘说,让你爹娘为你主持公道,这种畜生不如的亲人,就该送官府去!”那郎中还在意犹未尽的问道。
花三月一脸悲惨的摇摇头,那眼泪说来就来,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若不是爹不疼,娘不爱,大家都抛弃我不顾,我二叔一家人又怎敢这般的欺负我?”
“走了。”白安泽撇了眼花三月,等出了医馆的门口,才道,“演够了就把你的眼泪擦一擦。”
“你以为我演的?你不信我说的是事实?”花三月声音一抬。
“信你说的是事实,但是不信你的眼泪出自真心,看着别人为你感到可怜和同情帮你骂着你那二叔,你是不是觉得非常的开心?现在开心完了就把眼泪擦了,街上人那么多,人家以为我欺负你呢!”白安泽也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情绪,花三月的故事他信,即使她掉眼泪的时候眼底满是奸笑,但是,他真的信。
因为那个她提早埋下的花三月之墓,因为她毫不犹豫要跟她离开的态度,他相信,那个家对于她来说,是可怕的牢笼。
“知我者莫过你白安泽是也,听大家帮我骂人,心情当然特别的爽了,你知道吗?我来找你的路上一直在想,我要是找不到你了,在外面过的不开心了,我就回去,把整个家弄得家宅不宁报复全社会!我不开心,就让整个家都不开心!啊哈哈!怎么样,我有没有很邪恶!我是不是很适合混入江湖的黑道!”
“白痴!”白安泽吐了两个字出来,感受到背上的人的动作,一下子将人放了下来,“花三月,你要是敢将眼泪鼻涕擦在我背上,我就把你丢在路边!”
“我就擦!我就擦!你没带手帕,我也没带手帕,你又被被别人误会你欺负我,不擦你身上擦我自己身上啊?我又不傻?”花三月笑眯眯的凑了过去,整张脸直接往白安泽的胸前一埋使劲儿的蹭着,抬头,咧嘴念出广告语,“白安泽牌手帕,让你的眼泪干净无痕,谁用谁放心!”
“我一个大男人带什么手帕,你是女人,你不带手帕还有理了!”白安泽气的跳脚。
“我是女孩!还不是女人!”花三月笑的别提有多嚣张。
白安泽直磨牙,“你狠!有本事,这么嚣张,你自己走!”
花三月点点头,“自己走就自己走!我就是撞淤青了,一开始疼,现在上了药不疼了,又不是断了。”说着大步的在白安泽的周边一蹦一跳着,一个词语,赤果果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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