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姑娘,你知道吗?我有多羡慕你,嫁给一个普通的男人,当他唯一的女人,他的宠爱,你根本无需争抢就只是你一个人的,若是能给我选择,我宁愿嫁给一个穷人和他守着苦日子,也不要嫁给一个心里根本不可能有我的夫君,若有来生,我只求能和你一样,投胎到一个普通的农户家,清贫一辈子,平淡一辈子,也不要这般衣食无忧却无爱一生的过。”
她的话,伴着她的泪,让闻者均是漠然的低垂着眼帘。
“琴儿,听姐姐的,以后,让二叔给你找一个像陆紫菀夫君那样的男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能疼爱自己一生就好了。”李彩蝶心疼的看着李琴,“是姐姐害苦了你。”
都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陆紫菀却觉得,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就比如李彩蝶,若不是嫁进了白家,她的一生定然又是另一番情节,她不会变成歹毒的毒妇,一样是县里人人传唱的知书达理的好姑娘,然后嫁给一个疼爱她的夫君相夫教子,
只是,这些却都只是如果,李彩蝶到底是遇到了白家,她的知书达理渐渐的被湮灭,妒火渐渐的占据了她的心头,她的可怜之处,终究没能打动陆紫菀的心,她的可怜,终究不能掩盖她所犯下的错!
从两姐妹的屋子离开后,几个丫头蜂拥而上的问着情况,陆紫菀只说只能试一试便离开了,在门口处,遇上了白夫人。
“陆姑娘,彩蝶和琴儿的情况如何?”白夫人是女人,总是会比白老爷容易心软,哽咽着叹了口气,“是我们白家不对,害了彩蝶这样一个好姑娘,陆姑娘,只要你能治得好两姐妹再多的银子我们白家都能出!”
“白夫人,这和银子没关系,我只能尽量,尽力而为。”陆紫菀顿了顿道,“白念安是个可怜的孩子,希望白家能找一个真正知书达理的女子当他的娘,白夫人,有时候,门当户对真的不是那么重要的,祖业不是靠着孩子的婚姻壮大的,而是靠人的能力和努力。”
陆紫菀这话的暗示有很多,至于白夫人听不听得懂就是她的事情了,对于白家她根本就是一个外人,说多了,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陆紫菀越过脸色发白的白夫人朝着村长家回去,月光下,连关朗就站在一百米之外静静的看着她朝着她笑着。
“媳妇累了吧?我们早点歇息,晚上你想吃什么?等进了空间我给你做。”
“吃你~”陆紫菀狡诈一笑。
“胡说,我怎么能吃呢,还要喝鱼汤吗?”
“笨蛋!”陆紫菀对着连关朗骂了句,她刚才那句话要是换在二十一世纪,那是个男人也都听得懂她话里揶揄的意思,就连关朗这个傻蛋还真以为她说的就是字面上那个意思呢。
不过,想想也不觉得奇怪啊,这世界很多话都还不能一语双关。
一连几天的吃药,村里的瘟疫算是真的控制了下来,那些隔离在祖祠的人也都放了出来各自回了自己的家里,几天而已,村子里再也看不到陆紫菀来之前的那种萧索画面,这里,大家即使过的够苦,够累,却依旧能笑的开怀。
在李琴服了陆紫菀的药第二天,李彩蝶终于捱不下,在半夜时候,扯了被单在院子的枯树上上吊自杀。
或许,她是怕她死在屋子里会让或者的李琴害怕,又或者,她怕全身溃烂死的难看,又或者,生无可恋她想离开好早点去追寻她下辈子的生活。
白安寒到底是没有写下正式的休书,白家找了下人去了山上砍了好木头做了副棺材将李彩蝶的骨灰葬在了山里,她下葬的那一刻,白安寒终是在她的墓前留下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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