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连夫人,若是我们村熬过了这大难,你就是我们村子的大恩人!”老婆子老泪众横的看着自己那被关在祖祠的儿子,看着里面的人一天比一天精神,千言万语都汇成了最后这一句感激。
“什么恩不恩的,我只是尽了我的本分,我是郎中,我学医术就是为了救人。”陆紫菀浅浅一笑,那笑如春天山上最美的山花一般灿烂。
此刻的陆紫菀和连关朗都不曾想过,当他们离开这个村子后,紫菀花便成了这个村落象征最美的事物,每年在两人进村的那一日,村子都会大肆的庆祝纪念两人为解救村子的日子,永远的纪念两个谁都没有再见过的恩人,而紫菀花,也更是成了村子里年轻人表达爱慕的花,因为他们相信,只要能送一支紫菀花给心爱的人,便一定能和村子的恩人那样夫妻恩爱一生相濡以沫。
“连老爷,连夫人,村里来了好多人,坐着马车,说是来找你的。”大老远的,一个农妇朝着两人大声的喊着。
“他们人现在在哪里?”陆紫菀和连关朗疑惑的对视了眼,这时候大队人马来找陆紫菀,会不会是外村染了瘟疫的病人?
“村民一听是找你的,就带到了村长家去,他们在村长家门口等着你们呢。”
闻此,两人便离开了祖祠往村长家去。
村长家的门口,果然如那婶子所说,来了一大群的人,只是看着那熟悉无比的马车额,陆紫菀愣住了。
“媳妇,那不是白家的马车吗?看,娘和二伯还有我们放行李的马车也在后头!”连关朗也发现了,这根本就是白家的马车。
陆紫菀一激动提着裙角就朝着马车跑去,马车里的何春梅,一看,吓得赶紧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朝着陆紫菀迎了过去。
“紫菀,你这有身子,怎么跑成这样!”何春梅一脸担心。
“娘,我这不是一开心,就忘记了嘛~没事。”陆紫菀拉着何春梅的手开心的直咧着嘴笑着。
“你还认我这个娘?”何春梅突然冷冷的拍掉陆紫菀的手,“我可没有你这个女儿!”
何春梅的态度变的飞快,陆紫菀这都还没有从开心中回过神来,自己的手就被冷冷的拍掉,入耳的就是何春梅这样凉飕飕的一句话,然后看着她头也不回的掀开车帘子回到马车上。
“老爷,夫人!”青葙和青黛站在一边小心翼翼的叫着。
果然,车里的何春梅道,“青葙,青黛,他们可不是你的老爷和夫人,你要是认他们,以后跟着他们就是了。”
见陆紫菀神色不太好,青黛连忙靠近她的耳边,悄声道,“夫人,老夫人这还在气头上呢,老夫人就疼你,你给服服软说几句好话就好了,你没在的这些天,老夫人眉毛都没有舒展过,一直蹙着眉担心和挂念你和老爷呢。”
听了青黛的安慰陆紫菀心里好受多了,何春梅一贯都宠着她,她就算做错什么事情了,也没有大声的骂过她,突然的要她面对这样冷冰冰的娘,她的心酸涩酸涩的,难受的很。
“娘,对不起,是我和媳妇让你担心了。”连关朗一脸认真的道歉,然后问道,“娘,你们怎么会突然折回来?”
“回老爷,是白家的大少夫人和李家的小姐病了,瞧了县里的郎中,说是得了天花!”青葙道。
“什么?天花?这瘟疫都还没有过去,真又出来了天花?”连关朗惊愕,对陆紫菀道,“媳妇看来,是不是那些难民里真有人染了天花这才传染给了李家两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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