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说看我的心情,哪天天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说不定就说了,李彩蝶,你也别以为你坐拥大少夫人这个位置白家就会相信你,以前,你是李家的大小姐,你有个县太爷二叔,而现在,你没有了,你所有拥有的东西都被你自己一手摧毁你现在,看看你自己,你不过是一个罪人之女,你现在这个身份当白大少夫人,不觉得为白家丢人吗?白家只要看上别人女孩,我这个话,他们就会直接拿来当做休了你的理由!”陆紫菀笑的奸诈,缓缓的掀开车门帘,回过头,轻声的朝着李彩蝶道,“或许,白家早就等着一个理由休了你,只要我一说出去,白家就会立刻欢喜无比的将你赶出去,李彩蝶,你觉得,我到底说,还是不说呢?”
瞥了眼脸色就像刷了白面粉似得李彩蝶,陆紫菀讽刺的轻笑着缓缓离开朝着酒家去,她就是看不得陷害她的人过的好,李彩蝶不是自信坐着白大少夫人的位置白家就会选择相信她这个儿媳妇吗?
陆紫菀脚步在酒家的门口一顿,款款回头朝着马车望去,对上掀开帘子朝着她看着的李彩蝶挥挥手然后踏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去。
“媳妇,你怎么进来了啊?”连关朗其实在酒家也没事,这里有掌柜和小二帮忙,就连白安寒都是不需要动手的主,他留在这里,纯属就是给陆紫菀一个空间做她想做的事情。
“关朗哥,我好开心啊,我把李彩蝶气了个半死!”陆紫菀拉着连关朗的手悄声的在他耳边说着话。
连关朗一愣,随后扑哧笑出声,道,“倒是不知道媳妇也有这么坏的时候。”
陆紫菀挑挑眉朝着白安寒走去,道,“既然这里无事,那我和关朗哥就不在这里添乱了,我们先离开,改日有空,我定会去白府看念安,你回头和大少夫人说,过两天,我会去白府看她和念安。”
白安寒点点头将两人一直送到门口。
等离开了南大街后,陆紫菀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兴奋的道,“关朗哥,你刚才没瞧见也真是可惜,那李彩蝶,总是披着一副温婉大方的皮面,实则就是一个心机深沉的毒妇,看着她一脸害怕的样子,真是解了好大一口恶气!”
“你啊,听你叫我去帮白大少爷我就知道你要使坏了。”连关朗宠溺的勾着唇角,他知道陆紫菀就是那脾气,有仇必报。
“还是关朗哥了解我。”陆紫菀心情好,笑容也舒畅,朝着连关朗吐吐舌做着鬼脸不知不觉中露出一副小女儿娇态,“没办法,想要制服她不能用正当手法,只能用这种方法气她了,最好气的她精神衰弱,然后早早的衰老。”
烈日下,整个南望镇就像一个病态的迟暮老人,何处都是奄奄一息的景象,街道上,一男一女紧紧握着手朝前走着,男人身姿伟岸,时而抬着手为身侧的女子遮挡太阳,时而为她擦汗,石板路上印下两道逐渐被拉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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