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乡亲,陆郎中是我们镇上百年难得的奇才,她为人良善,乐于助人,我们有同僚早上去听了升堂,这事,有猫腻,我们都相信,陆郎中是被冤枉的!”周郎中气愤填膺的道,“我们要为陆郎中讨公道!”
“猫腻,什么猫腻啊?”底下有人问。
“这根本就是有人串通起来谋害陆郎中的诡计。”边上的郎中接下话道。
“我们一定会为陆郎中讨公道!”
一句话,二十几个人声声附和。
“我们有同僚距离县里近,已经在县里等我们了,我们这就去县里和他们汇合!”
“周郎中,你们该不会找了整个县里的郎中同去吧?”有百姓惊讶的问着。
“是!我们县里的郎中谁没有受过陆郎中的恩惠?陆郎中慷慨教与我们救人手法,医者仁心,不私藏,将祖传的手法都教我们了,她就算是我们的半个师傅!”
说整个县里所有的郎中那是夸张了些,但是,算上已经在县里的郎中,至少有县里七成的郎中,这些都是学过陆紫菀那套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手法的郎中,他们中情义,虽然不是直接从陆紫菀那里学来的,但是都记着是陆紫菀先大方的教会周郎中,允许周郎中将这个方法教给所有人。
二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往县里去,两辆牛车晃悠悠的往县里去,在镇口,和白家急匆匆的马车擦肩而过,马蹄哒哒声逐渐远去,想着县里的方向变成一个小黑影消失不见。
马车停在县衙的门口,李彩蝶和白安寒连同白老爷从马车上下来。
“爹,你和安寒先跟着衙役去县牢安抚下连夫人,她现在肯定是害怕极了,我一个人去和我叔叔说。”李彩蝶话毕,将门口的衙役招了过来,“有劳两位大哥带他们去县牢里见陆紫菀,我去见你们大人。”
“堂小姐客气了。”衙役讨笑的答着,两人分行两头,一个带着李彩蝶去找县太爷,一个带着白家父子去县牢。
“爹,二叔。”跟着衙役进了县令府,李彩蝶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人。
“彩蝶来了啊,前些日子,琴儿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害的你给白家禁足。”县太爷见到自己的侄女连忙笑了笑说着,“嫁到白家没多少日子,憔悴了不少。”
李彩蝶笑了笑没多说,将话题往正事上带,“我让夫君和白老爷直接去了县牢里看那女人了,等会儿他们若是来了,说起陆紫菀的事情,二叔,你就顺着给他们一个人情,就说,收回问斩,判她坐个几年牢,等这事情过了,就放她出来当做一个交代。”
“女儿啊,这事情还是你聪明!哼,什么陆家陆紫菀,一个土妇,敢和我们家抢生意,那么大的生意,到手了还要还给她!也不看看她是什么东西,有没有那个本事守住她的家业!”李老爹是商人,一开口那商人奸诈的语气就毫无掩饰的显示了出来。
“爹,等陆紫菀关十几天,她那工厂肯定就维持不下去了,只要散布陆家要倒了给不出工钱,那些工人就要走了,白家看在和陆家的交情份上,不会追求陆家交不出货,但是一定不会和陆家继续合作了,到时候,有这次二叔给的人情,这合作只要爹你提出来,白家一定会答应的!”李彩蝶勾着唇角笑着接下话。
几年后,陆家家业不在了,陆紫菀是个有罪底的人,在牢里吃苦了几年,她倒是要看看她那什么吸引白安寒的眼,要看看她若干年后,拿什么资本让别人去欣赏她,到时候,她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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