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媒婆很得意的一哼,朝着何春梅走去,直接拉着近乎道,“芳姐儿她三婶。”
话才落就被陆紫菀冷冷的打断,“我家和陆东兴家没关系,我娘不是陆芳芳的三婶。”
“哎呀,这菀姐儿这么较真儿作甚呢。”那媒婆摆摆手,但还是换了称呼,“紫菀娘,我和你说,我这啊,是那县里的员外托我来说的亲,就是那定了河南村那花姐儿做小妾的员外可知道?那花姐儿是给了员外大儿子做妾,但是,我这给菀姐儿说的是他小儿子,是要娶菀姐儿当正妻的!”
那些媒婆一听均是一愣,县里的员外家的小儿子要娶陆紫菀当正妻?这婚事,和她们的一比起来显然给贵气的多了。
哪料,站在院子外已久的人突然讽刺的笑着走了进来,“呦呵,不就是员外家的小儿子嘛,我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婚事呢!”
四个媒婆听见嘲讽,均是朝着门外正走进来的人看了去,那婆子差不多四十多岁的年纪,身上穿的衣裳倒是喜气的很,那衣料子一看也比他们几人的都好。
“你是县里的沈媒婆?”其中一个媒婆认出了进来的人。
“是!”那沈媒婆有些傲气的点点头,不想想,她沈媒婆给说的亲,哪家富贵人家,到了后来谁家两夫妻过的都是和和美美。
“呦呵,这是陆姑娘吧,瞧着这水灵的,很讨人喜。”沈媒婆是县里的人,不想这镇上村里的人习惯叫女孩什么姐儿什么姐儿,而是叫陆姑娘。
“沈媒婆,你这大老远的从县里来了河西村,是有什么好喜事要给菀姐儿说?”那几个媒婆连掐架都停止了,均是好奇的等着沈媒婆的话。
沈媒婆朝着门外的人摆摆手,让门外的人抬着东西进来,几人数了数,一共是八抬,每抬上都系着红绸布,这可不就是八抬聘礼吗?
沈媒婆见几个媒婆都一脸震惊好不得意,她沈媒婆经手的亲事,都是八抬聘礼。
“陆姑娘,还有陆夫人,这聘礼都是白府白二少爷托老身给下的,要娶你家姑娘当妻子呢!”那声陆夫人显然是在叫何春梅。
“什么?白家二少爷要娶菀姐儿为妻?”四人异口同声。
就连陆紫菀都给震的没了魂,什么情况!白家二少爷?白安泽?要命!那个绝世别扭小受要娶她为妻?
陆紫菀真的觉得自己被劈了个里嫩外焦,她可一直白安泽是邻家小弟弟,虽然白安泽年纪比她大,但是,陆紫菀怎么也是活了两辈子思想超前成熟的女人,这样的小弟弟,她实在是不忍心摧残,更何况,昨天白安寒才和她说了那些话,要是她真进了白家,以后和白安寒朝夕相对的,会尴尬死吧?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白家能要她这种贫寒的女孩当媳妇?
“陆夫人,这白家虽说是南望镇的首富,但是,谁不知道,这白家比县里的大户人家都好,不说这银钱,你们不知道吗?这白家大小姐如今许给了当今公主的儿子做妻子了,这白家有了公主的提携,那还不是蒸蒸日上吗?”沈媒婆咧着一张嘴那是叫一个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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