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开后,陆紫菀直接将酒席上吃剩下的食物分给了那些来帮忙的婶子,喜的那些婶子尽不停的再夸陆紫菀这好那好,而对于陆紫菀而言,她纯粹是不喜欢吃别人吃剩下的东西,一想到那些人吃饭大声说话的时候会把唾沫星子喷到饭菜里,她就觉得难以接受,她承认,在有些方面,她有些洁癖。
两家人,一直累到月亮上了树梢才停歇,这一天,最终总算是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第二天,村上人缝就在夸路子玩家办酒席大方,不仅有肉还有鱼,那些婶子更是一个劲儿的夸奖陆紫菀多懂事,但是,这话题一过,接下的话题便是陆家和白家的关系,大家都眼红白家送给陆家的厚礼,那三匹布,这些农村人,一辈子都摸不着。
有了这些眼红的前提时间,大家在说起陆紫菀外祖母一家人干出的事情后就一点也不留情,各个都在添油加醋的说着陆紫菀外祖母和舅母有多混蛋,然后又说陆紫菀这姐儿有多凶悍。
不过是半天时间,事情最后却传偏了,穿成了陆紫菀刁蛮凶悍,更有人取笑,像陆紫菀这样的姐儿,这世界上就算是没了别的姑娘也没有人敢娶她,更甚至有人调笑,就算是丑到如连关朗那般,兴许听闻了陆紫菀这性子也都不敢娶这样的面善心恶的姑娘。
流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一下子传遍了邻近的几个村,何春梅听闻后,当场朝着那些长舌妇怒吼呵斥着,回了自己的院子,看见不知道哪里弄来了薄荷叶在摆弄的陆紫菀差点没忍住哭出来。
“娘,你是不是听到外面的流言风语了?”陆紫菀趁家人不在的时候,将空间里她早先种下去的薄荷全部弄了出来,依旧将根留在空间里,在那里,这个根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就长成了新的茂盛的薄荷。
对于外面的风言风语,陆紫菀早有耳闻,从早上一起来,所有人看着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后来让陆半夏去打听了,便知道了是昨天她怒斥何高氏的事情被那些婶子传了出去。
见何春梅一脸怒意和愤恨的表情回来,陆紫菀便猜想是何春梅在外面因为那些流言和人争执了,其实,对于那些流言,陆紫菀这个当事人是表现的很淡定,嘴长在别人身上,她无权让人说什么不说什么,如果就因此就让所有人远离她,那么,她也只当是一直看清人心的试探。
“真不知道是谁那么缺德,竟然说你这辈子都不肯嫁的出去,还说,你面善心毒,就连那长的最丑的关朗小哥都看不上你。”何春梅是又气又伤心,“真是缺了八辈子的德,这样损人名声,要让我知道是谁传的,我非得和她拼命不可!”
“娘,算了,大家传也传了,堵得住一张嘴却堵不住一百张嘴,他们爱怎么说便怎么说,本来我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我也是有我自己的脾性,若是将来真的没人要,我守着娘和半夏过就是了,娘总不会嫌弃我这个女儿赖在家里吃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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