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我既然继承了我父亲的遗产,我就是老板,少爷这两个字我不想再听到。”陈霆俊放下手枪,稍微一用力,任峰便踉跄差点摔倒。
“今天算是正式见过了,都回去吧!”
陈霆俊转身进入湖边的凉亭里,任峰先前还嘲笑陈霆俊软弱无力,没想到刚见面就被细皮嫩肉的陈霆俊教训了,尤其他拿着枪近身来时,任峰甚至都看不清他的怎么过来的。
任峰他们退去,陈霆俊不再接待别人。
陈霆俊不是别人,正是苏砚,这次来执行任务,是为了打击这帮毒贩,还有经常跟陈霆俊父亲做交易的另外一伙毒贩。
在一个月前,大毒枭死亡,现场香艳无比,侍奉他的几个女子瑟瑟发抖的挤在角落里,任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那几名女子身边,说让她们去下面陪老板。
因为是突发事件,大毒枭的尸体至今还在冰棺里等待下葬。
“老板,您父亲还在冰棺里,您看何时下葬?”阮龄富问道。
“随便埋了吧,我跟他本来就没什么感情。”
陈霆俊和保姆生活在都市里,他的母亲是个普通的女子,生下陈霆俊后不知去向,二十多年陈霆俊一直如常人一样生活着,有一天一帮神秘人找到他,做了血型比对,确认陈霆俊是大毒枭的儿子后,把他带到了三不管地带。
和苏砚一样,陈霆俊也是年轻有为的大学教授,长相俊美,身材高大,那些人找到陈霆俊之前,苏砚已经替换了陈霆俊,真正的陈霆俊为人也算正直,那种险地他并不想涉足,便躲了起来。
至于说为什么血液为什么会匹配成功,血是陈霆俊本人的,通过高超的化妆技术在苏砚胳膊上做了一块假皮肤,细看之下都看不出那是假皮肤,在假皮服的夹层仿真血管里是陈霆俊的血液。
苏砚目光变得缓和了些,阮龄富有些恐惧这样的陈霆俊,他的父亲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有其父必有其子,只是陈霆俊似乎更加聪明。
“老板,这不妥吧。”阮龄富希望苏砚为他的父亲扶棺哭丧,这样更能让那些亡命之徒信服。
“他配吧!随便埋了,抛尸荒野喂狼都可以,想让我给他扶棺,呵!可笑!”
阮龄富不再劝苏砚,先老板对亲生孩子不管不问二十几年,谁都会有所记恨的吧,那毒枭有点良心,他没有让陈霆俊沾染自己那肮脏的钱财,陈霆俊除了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也算清清白白的活着。
大毒枭本来没有想让陈霆俊回归,不曾想自己身故后,他的这帮属下为了争权,把陈霆俊弄来,做傀儡,供他们控制。
苏砚心思缜密,瞬息万变,这些人心怀鬼胎,他心中已有万全之策。
韩若安进组了。
“这是带资进组那位吗?”不是韩若安耳朵灵,那人说的很大声,像是故意说给韩若安听的。
“好像是,要不然她怎么可能拿到女二的角色!”
“那角色有什么好的,恶毒女配,原来让袁海娜演,据说她都不敢演,怕被骂。”
“哈哈!带资进组还选个被骂的角色,真有她的。”
幸灾乐祸的声音此起彼伏,什么带资进组,这纯属造谣,韩若安可是无辜的很。
“你们在这嚼什么舌头根呢?什么带资进组,放屁呢?”吕青青生气的对那几个人吼了一嗓子。
“发什么脾气,我们不说就是了,反正我们也是听别人说的。”
“听谁说的,我撕烂她的嘴!”吕青青就像个母夜叉,声音又大。
“别吵了,都散了吧!现在是工作时间。”有个温柔的声音响起,韩若安抬头看去,是当红明星林路依,韩若安不怎么关注明星,但林路依她认识,她家万豪商场的一个牌子上贴的就是林路依,人很美,所以韩若安对她记忆深刻。
“若安,若安,林路依,天呀!是林路依,今天总算见到活的了!”
戚睿见到偶像,兴奋的语无伦次,她很喜欢林路依演的电视剧,只是没想到韩若安出演的电视剧里女主角是林路依。
“戚睿!”吕青青狠狠地瞪了戚睿一眼,以后会天天见到,这么激动干什么,想被人嘲笑没见过世面吗?
“依姐,你好,我叫韩若安!”
韩若安向林路依介绍自己,毕竟是新人,以后请教林路依的事情多的是。
“哦!我知道你的名字,听说你是第一次演戏,不过没关系,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问我,还有,你好漂亮!”林路依亲切又有礼貌。
“谢谢依姐!”
韩若安不再说话,初次见面,也没什么好说的,韩若安本来就不是自来熟。
今天拍的是女二跟女主开撕的戏,开拍之前,何仲咸让林路依带着韩若安先走走戏,找找感觉,林路依拿着剧本,她演的女主可不是白莲花,有勇有谋,不过女二也不差,两个人见面后,就开始唇枪舌战,然后女二骂不过女主,出手打女主,情绪爆发到至极时女二生出杀意。
“导演,怎么拍这段?不是说要拍女二开店遇到男主那段吗?”
吕青青找到何仲咸,没人通知就临时更换场次,她看过剧本,这场撕逼戏不好拍,而且也是这部电视剧最精彩的一段,韩若安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拍戏,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依老板过些天要过生日,她说这场戏快到她生日的时候拍,会影响她过生日的心情,那时候她的粉丝还要给她来生日会,她不想用最糟糕的心情面对她的粉丝,你也知道,依老板现在是最红的演员,她从开机到现在一直勤勤恳恳,没有架子,为人和善,提这点要求也不过分。”
何仲咸挺喜欢林路依这个演员,很会拍戏,很少NG,也会帮助其他演员怎么理解戏里的情绪,对于导演来说工作起来会轻松很多。
“换到明天也行呀!这可是若安第一天进组,就拍这种情绪大起大落的戏,我怕她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