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魏伯伯人好,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嫁给他,也不知道他至今未婚,是不是在等谁?”
苏砚歪头看看母亲,想看看母亲是什么反应。
叶心照个头到苏砚胸前,苏砚这个角度看母亲,叶心照优越的五官,她的眼睫毛浓密又长,鼻梁高挺,涂了薄薄的口红,白皙的皮肤,跟苏砚站在一起,看起来比苏砚大不了几岁,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对姐弟。
“我的砚儿怎么这么八卦,不像你的风格,还有,我刚才说过,这是魏市长的私事,你不要打听。”
叶心照严厉的警告苏砚。
“好,遵······。”
“苏老师,这么巧!”
苏砚刚要说“遵命”时,突然他和母亲的对话被人打断,苏砚闻声寻去。
闵贤和她的朋友们也在美术馆看画展。
“闵贤!这是谁呀?这么帅!”
闵贤的朋友两眼放光,这个闵贤称作苏老师的男人也太帅了吧,帅的发光。
“这是我经常给你们提起的A大教授苏老师。”
闵贤马上又注意到苏砚身边依偎着的美丽的女子,她和苏砚如此的亲近,苏砚环抱着美丽女子的肩膀,看起来无比的亲密。
苏砚这次没忘记闵贤的名字,只是礼貌的点头道:“你好!”
“苏老师,这次是真的好巧!”闵贤说道。
“是呀!真的很巧。”苏砚淡淡的说道。
“这位是您的?”闵贤问道,她指的是叶心照。
“我是他妈妈!”
叶心照自我介绍,只是她并没有很热情。
“哦!原来是阿姨,不好意思阿姨,您太年轻了,我还以为您是苏老师的姐姐呢!”
闵贤立刻眉开眼笑,她上前去,想和叶心照离得近些。
“不好意思,闵贤小姐,我和我母亲想去看画展上别的作品,所以,恕我们不能奉陪!”
苏砚说着就揽着叶心照走了,闵贤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苏砚远去。
忽然,闵贤追了过去,她甜美的笑着说:“苏老师,您慢走,我的一个咖啡馆在市中心即将开业,希望您和阿姨,还有若安能去帮我捧捧场!”
闵贤说着从包里掏出一本小画册。
“这是我店里的宣传小册子,苏老师,您看看,阿姨,您有时间可以常去店里做客。”闵贤说着把册子递给了叶心照。
“谢谢!”叶心照接过册子,她并没有打开看,就直接放到自己包里。
“是我要谢谢您,阿姨!”
闵贤很乖巧,她像只小白兔一样很讨人喜欢,不过叶心照很了解自己儿子,她的直觉告诉她,苏砚并不想跟这个叫闵贤的有过多接触,所以叶心照也不会太热心。
“苏老师,我晚上想邀请您和若安一起吃个便饭,您有时间吗?”
苏砚说道:“还有十多天若安就要高考了,现在你最好不要打扰她,让她好好学习。”
要知道苏砚就连韩若安请他吃饭这个事都往后推了,他很怕在韩若安高考这个节骨眼上让她分心,更何况闵贤本来就是他们认识没多久的一个算是认识的朋友。
不过苏砚比谁都更想见到韩若安,这种思念日益强烈,这几日,他没有主动去联系韩若安,而那小丫头也没有主动联系自己,苏砚越想越气,约韩若安吃饭这种事,还需要电灯泡吗?
“若安,有您这样一个朋友真好!”
闵贤微笑着,又补充道:“真让人羡慕!”
叶心照接道:“砚儿,你魏伯伯书写了那么多张字画,我们还没看几张,我还想买一幅挂在家里呢。”
“抱歉!”苏砚绅士的说道。
闵贤的朋友嬉笑着说道:“你说的这个迷人的苏老师,不好亲近,闵贤你要加油了。”
“胡说什么呢?他有喜欢的人,那个女孩我也认识,不过他们现在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韩若安亲口对她说过,苏砚跟韩若安没有交往,苏砚也从未说过喜欢韩若安,所以她要追求苏砚,是很光明正大的事,也没有对不起韩若安。
“你这样追他是不行的,闵贤,来,让我好好教教你!”
几个女人小声嘀咕着走了,闵贤第一次见到苏砚就被深深的喜欢上了他,闵贤这个人不喜欢都市的繁华,她喜欢待在京华山里,可是自从认识了苏砚,她便决心回到城市里。
“苏砚,你怎么认识的那个叫闵贤的女孩?”
叶心照还是好奇的问了一下,作为一位母亲,关心这些事很正常。
“在京华山里,她在那里有一间咖啡馆。”
“那她说的若安,又是谁?”
“妈,我想你很快就认识这个叫若安的女孩,你一定会非常喜欢她。”
苏砚神秘兮兮的向母亲炫耀哪个他喜欢的女孩。
“我喜不喜欢无所谓,主要是你喜欢就可以了,不过,苏砚,她可知道咱们家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隐瞒,毕竟一个女孩子以后要嫁到咱们苏家,要面对的未知的将来,虽然我是最不希望出什么事,可是有些话是一定要提前说的。”
叶心照每每说到这都心痛万分,她握紧苏砚的手,她祈求上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不要再发生了。
“我知道,妈,不过我跟她注定有这场姻缘,谁也逃不掉。”苏砚看着眼前的画,他陷入迷茫。
“你说的是?”叶心照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苏砚。
苏砚点点头,说道:“对,您猜的没错。”
叶心照恢复好心情,她说道:“哎!都是苦命人,砚儿,这都是注定好的。”
她说着热泪盈眶,爱上苏家的男儿,是她们的宿命,叶心照心里很矛盾,她希望这世上能留下苏砚的种子,又希望那个叫若安的女孩,不要像她一样,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
“不要说这些了,妈,我相信那不是诅咒,永远都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苏砚现在拥有赤云石,关于那个船不能靠岸的梦,他知道,有人在指导他为苏家寻找出路,年少死亡,不是每一代苏家赤诚男儿的归宿,船始终是要靠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