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曲子,少了歌词,真是遗憾!”韩若安说。
“我试着写过歌词,却都不是我想要的那种感觉,我不想歌词过分浪漫,又想让它浪漫,还想让它像酒一样浓烈,可是我总是想不出适合它的歌词。”
这时店员为她端来一杯花茶,那朵花在杯子里快速的绽放。
三人坐在一起,完全不同的两个画风,美女店主穿的是仙女系,苏砚和韩若安则 是大气贵族系。
“我回民宿一趟,你们先聊着!”苏砚起身,他胸口疼痛不适。
“嗯!快去快回!”韩若安以为苏砚要上厕所。
苏砚出了开心每一天,胸口的疼痛使他紧蹙着眉头,街上人可真多,苏砚一米九的身高,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来到民宿房间里,解开衣衫,包扎伤口的纱布渗着血。
他一点一点撕开纱布,伤口不似之前那么严重,却还是会渗血,那差一点就伤到心脏的匕首,插进他胸膛的回忆又重演一遍,被敌军收买的叛徒,常年潜伏在他们身边,就在那天苏砚指挥直击暴乱部队内部时,那人在他不注意的情况下,拿出匕首,迎面直插他的心脏处,差点要了他的命。
“斯哈!”苏砚在伤口上了一些药粉。
“您不能回去,把伤养好!”苏砚的耳边又回荡起战友们阻拦他的话。
“不行,我答应了一个人要回去,我不能食言,这是小伤,没有大碍的!”
就这样结束那场战役之后的苏砚,迅速的赶往了A市。
伤口并不深,之所以疼痛是因为刺杀他那人跟了他三年,这三年他疏忽了,这是一种无法原谅的错误,一旦发生战争会给国家带来惨痛的代价,苏砚深刻的检讨自己,越是这样他的伤口就越痛,似乎时刻告诉他,不要忘了这沉痛的教训。
苏砚拿出赤云石,赤云石碰到伤口发出微弱的光芒,它发出的能量开始撕扯皮肤,让每道皮层的细胞都恢复原来的状态,尽管那能量微弱的,也肉眼可见的愈合。
伤口面积很大,那个叛徒是要治他于死地的,锋利的匕首,对着心脏处狠狠的刺来,苏砚反应迅速,他想要后退,那叛徒拔刀时划开他旁边的皮肤。
苏砚感受着愈合伤口带来的痛苦,这种痛,钻心刺骨,就在他离心脏很近的位置重塑着,苏砚咬紧牙关,始终未发出一个字。
约莫半个小时后,苏砚才缓缓放下赤云石,他低头看伤口,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
他禁不住心疼起韩若安,那次去疤,韩若安也一定经历了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只是韩若安很坚强。
他整理好衣服,去卫生间洗了洗把脸,把假发梳顺,又对着镜子观察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不能让韩若安发现端倪,晚上,他给韩若安排的惊喜,还没有送出去,不可以让韩若安担心。
“苏砚!”
韩若安看到苏砚回到开心每一天,她拿出一张纸,上面是为京华小镇写的歌词。
“你看我写怎么样?闵贤姐姐说我写的不错呢!”
短短的几十分钟,看来韩若安已经跟那美女店主已经混熟了,还知道了美女店主的名字。
“这如墨染的京华之川,溪水泉涌小桥如画,春时桃花,许你一时繁华,长(chang)了头发,一梦入夏,风姿灼灼,云裳绰绰,恰似你的温柔,如梦如幻如同千年风云的变化······。”
苏砚读完,点点头,很肯定的说:“确实不错,若安你确实很有才华,京华山一年四季,寥寥歌词表达的准确无误。”
“我也多谢若安帮我填词,荣幸之至!”
闵贤说着如同宝贝一样拿起那张歌词,她是一个得到一种东西就跟珍惜的女人。
“我跟闵贤姐姐虽然聊的开心,但是我也很想出去转转,苏砚,我们去走走吧。”
韩若安写歌词废了不少脑细胞,她需要去外面透透气。
“走吧!”苏砚对韩若安勾勾手指,闵贤见二人甜蜜的样子,忍不住掩面微笑。
韩若安一点都不温婉,她穿着这么贵气的衣服,步子迈的大大的,拉着苏砚就往外冲。
“苏砚,我想吃糖葫芦!”
韩若安指着叫卖糖葫芦的摊位说。
“好,买!”苏砚说着就向卖糖葫芦的摊位走去,摊位老板穿的是小斯的衣服,一身灰色,还贴了胡子。
“呦!太子殿下,您来了?您要几串,一串十块,两串十八。”
摊位老板做生意很有一套,见到穿的华贵装扮的顾客,干脆就叫太子殿下,年纪大了穿的华贵的直接就叫皇帝陛下,眼前的苏砚看上出太年轻,他只能唤他太子殿下。
摊位老板也赞叹,怎么有这么好看的男人,汉服扮相少有的绝美。
“要一串吧老板!”苏砚说着就掏手机付款。
“好咧!这位顾客,你是明星吗?这些日子汉服节,好像没接待剧组来拍戏啊!”
摊位老板仔细打量了一下苏砚,比那些大明星帅太多了。
“我不是演员,是游客!”苏砚说着已经把钱付了。
“哦!一听你这口音就是本地人,这长的真好!”
摊位老板实在想夸赞苏砚,男人见到优质的男性也会犯花痴。
“老板,京华汉服节有什么活动吗?”
韩若安喜欢凑热闹。
“有,在那边校场有蹴鞠比赛,是真比,很精彩,我要不是有摊位在这里,真想去看看。”
“还有什么?”韩若安又问道。
“过了校场有座古楼,上面写着:丽清苑,古代叫那什么,咳咳!我就不说了,当然现在可不是那种地方,里面有花魁争霸赛,姑娘你可以去参加,你长得这么好,一定能夺魁的。”
摊位老板热情极了。
这个韩若安比较有兴趣。
“我们去丽清苑吧!我想看看,能比赛更好!”
“走吧!只要你能开心,我奉陪到底!”
苏砚又一次抓起韩若安的手,韩若安另一只手拿着糖葫芦,吃上一口,外面裹着薄糖,甜甜的,再咬里面:“哇!好酸!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