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开始紧张而有序地收拾东西,金算盘把顶针儿和巴图招呼进了帐篷,似乎有事商量,我一看他没搭理我,心中有些不爽。.
胡子戳了我一下就道:“这还没到天坑就发生这么多事,我看这趟买卖不好干,咱哥俩儿干脆闪人。”
我摇头:“我感觉金算盘这老头知道很多东西,都是我想要的答案,眼下鬼手的来历已经搞清楚了,但是我有种预感,金算盘一定还知道更多,我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回去。你说得没错,这趟买卖风险太大,你已经被我拖累那么多次了,这次你能不能听一句劝”
胡子立即白眼一翻:“打住,啥意思?让胡爷一个人回去是吧?靠,那可不成,当初我在阿秋面前拍着胸脯打了包票说保护你,你让咱一个人回去多没面子?”
“要不我给阿秋写封信帮你解释一下?”我确实不想再让胡子跟我折腾了,奔五的人了都,该歇歇了。
“拉到吧你。”胡子穿上外套:“老子一个人回去就够没面子了,你要是再写信解释,阿秋指不定怎么想我呢,更得急眼,别扯扯了,磨磨唧唧的,快去收拾东西。”说完就进了帐篷。
我知道胡子并非是怕自己回去没法交代,他是真的担心我,从一开始二叔雇他保护我,到现在我们已经有了过命的交情,这种微妙的变化不知道何时发生的,但我能感觉得到,胡子现在对我的负责,绝对不是当初那种为了佣金而敷衍,这种感触,可能从他替我挨刀的那一刻就开始了。
金算盘带来的伙计办事效率非常快,不出半个小时,一切准备就绪,几十号人浩浩荡荡地向老爷山进发。
我们这次进山是破釜沉舟,因为金算盘留在巴南寨,不仅是为了调查巴南寨的秘密,更重要的是保证进入老爷山的大队人马的后勤,现在我们一走,后勤失去了保障,我们几十号人加上天坑里的那些人,物资消耗最多超不过半个月,一旦断粮,我们就只能杀掉牲口,到时候运进去的装备就得全部放弃。
几天后,当我再次站在天坑边缘的时候,看着天坑下的原始森林,恍如隔世。
金算盘毕竟年纪大了,这几天折腾得不行,在悬崖边上坐了半天没动弹。
我还以为老爷子睡着了,着眼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就看金算盘眼睛瞪得溜圆,面色发白,嘴唇干裂,心中一震,忙去探他的鼻息,我靠,没气了!
“不好,老爷子”我刚要招呼人,巴图忙冲我摆手:“别一惊一乍的,师父入定呢。”
“入腚?”胡子嘎嘎嘴:“老爷子还有这爱好?不嫌菊花疼啊?”
“无量寿佛!”突然,金算盘在我耳边炸出一声,声如惊雷,吓了我一大跳,险些从悬崖上掉下去,巴图捂着嘴哈哈大笑。
金算盘狠狠吸了口气,似乎很长时间没喘气了,我盯着他,就看他脸色慢慢恢复过来,这才吐出一口长气。
“老爷子,入腚的滋味怎么样?”胡子哈哈一笑:“治痔疮不?”
巴图没好气道:“老爷子每日一闭气,练的是龟息,你懂个屁?”
胡子一瞪眼:“这我还真懂,入腚不闭气那还不得熏死?”
“进天坑。”金算盘站了起来,白了胡子一眼。伙计们开始放绳索,纷纷爬下了悬崖,装备和牲口留在上面,挑了几个机灵的伙计看着。
丛林还是依旧茂盛,我们没有过多停留,校对了一下指南针,往窄湖的方向行进,想到上次山体塌方的震天动地之势,也不知道现在的窄湖变成了怎样的情景,回忆神庙里那些悬挂的头颅,还有那个跟我面相貌似的人头,我的心跳又开始加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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