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一郎一下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呆住了。待他看到军火库里面已经塌了下来了,心里情知不妙,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了什么事情了?怎么会是这样的?”
在场的人也被刚才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吓着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对渡边一郎的问话,一时答不上来。
渡边一郎这个时候想到了他藏在军火库里面的四大卡车的黄金和古玩,军火库被炸了,那么说不定他那些掠夺而来的财富—四大卡车黄金和古玩也完了。
一瞬间,渡边一郎心疼不已,他哀嚎了一声,一把抓住了身边的一个随从,双手捏位了这小子的脖子,厉声喝间道:“浑蛋!我问你们话呢?怎么不回答我?”
那个随从此时吓得魂飞魄散,但是他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哪里能回答得上来?他想说不知道,但看渡边一郎凶神恶煞的样子,哪里敢说?
渡边一郎气打不到一处来,便把所有的气都出在了这个随从的身上。只见渡边一郎呲牙咧嘴地,一发狠,双手用尽了力气,竟然活活地将这个随从的脖子喉管给捏碎了,一命呜呼去了。
渡边一郎咆哮着,正准备要拿身边的第二个随从出气。
为了掠夺这四辆大卡车的黄金和古玩,渡边一郎不知耗尽了多少的人力物力资源,费了多少脑汁和心血,要是这么的完了,那简直要了他这条老命。
渡边一郎这个气呀,要是他不能得到刚才问话的答案,他一气之下,能将这些身边的随从一个个地活活捏死!
这个时候,一个日本士兵灰头土脸地跑了过来,喊道:“渡边一郎大佐,长官,有好了!”
渡边一郎恼火十分,喝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啰嗦什么?再啰嗦我一刀劈死你。”
跑来的这个日本土兵喘了两口气,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是这样的,渡边大佐,无水洞军火库被敌人炸塌下来了。”
“什么?八嘎!全都是废物,连四辆卡车都看管不好,我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统统的死啦死啦的!”说罢,气极了的渡边一郎高高地举起指挥长刀,要砍身边这些随从们的脑袋。他这一举动,吓得现场的那些日军随从一片的哭泣声。
这个时候,有人一手拦住了渡边一郎的双手,不让他的指挥刀落下来。
“谁敢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拦老子?看老子是怎么吃了你的!”渡边一郎勃然大怒,吼道。
这个时候,渡边一郎我耳边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渡边一郎长官,他也是平常的人,能力有限,尽力了就行了,不必为难他们了!”
渡边一郎回转身子,见到正与他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颇费心思特地从国内请来的这个人?谁?富士三郎呗!
见到是富士三郎阻住了自己的行事,渡边一郎虽然很不满,但是目前他需要富士三郎的帮助,不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说道:“富士三郎君,你不应该阻拦我的,这些人吃饭不干活的,就应该要给予他们必要的惩罚才对。”
富士三郎说道:“渡边一郎长官,算了吧,其实他们也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但是对手太强大了,这不是吗?直到目前为止,我们都不知道如何应对他们,才导致了现在这种情况。”
渡边一郎怒气难消,声音高度不减,说道:“这等办事不力的家伙,就是要给他们严重一点的惩罚,要不然,以后每个士兵都是这样不尽心尽力,那怎么能打仗?”
富士三郎听了,说道:“渡边一郎长官请息怒,事情已经发生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要看看还有没有可以挽回的余地,其他的事情在现在并不是最重要的。我想渡边一郎长官也是这样看法的吧?”
渡边一郎听了,心里一动,忙说道:“怎么?这么说,富士三郎君认为此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富士三郎说道:“现在我们得到的消息是军火库被炸塌了,但没有得到那四辆大卡车上的货物消息,这说明这四辆大卡车上的东西有可能被压在地下了。”
渡边一郎听了,点点头,说道:“是的,这装满货物的四辆大卡车是在第九区域里面,它们是在最里层,前面有八道关卡,而且到了第一区域这里的道路还被我炸掉了,在道路没有铺好之前,四辆卡车是没有办法开出军火库的。”
富士三郎听了,点点头,说道:“说得有道理,这么说,那四辆大卡车和车上的货物都被压在地下了,那,对手炸塌军火库的原因是什么呢?”
渡边一郎想了一下,说道:“可能是对手数次进攻军火库,想抢夺黄金和古玩,但由于我们我们布置了重重机关和重兵把守,使得他们损失惨重。”
渡边一郎说道:“于是,他们就想既然他们得不到的,别人也得不到,于是便引爆了军火库,想让我们的白欢喜一场。”
富士三郎听了,点点头说道:“嗯,完全有这个可能。”
渡边一郎问道:“富士三郎君,以你之见,当前我们要怎么做呢?”
富士三郎不假思索地说道:“自然是把压在地下的那四辆大卡车挖出来呀!虽然这有些困难,可能要辛苦干上好几天了。”
渡边一郎说道:“没关系,只要能够将压在地下的四辆大卡车挖掘出来,辛苦一点是完全可以的。”
渡边一郎当即下了命令:“命令任富士三郎为挖掘队长,可以调集大觉山地区的皇军以及各种资源,全力投入到挖掘之中。”
得到了渡边一郎大佐的命令,富士三郎立马投入进行挖掘四辆大卡车施工中。
富士三郎没有让日军士兵去村子里面抓壮兵,他知道这里连年打仗,村庄里的青壮年越来越少了,村庄里多是老人和妇女。
富士三郎下令日军士兵来挖掘被压在地下的四辆大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