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矜脑中“轰”的一声,某根弦断了的感觉。
扑在楚鸢身上,“本提督接受你的邀请!”
楚鸢谑笑两声,装啥啊,她不邀请他难道就不来了?
他才是欲擒故纵的高手吧。
只是不一会儿之后,楚鸢尴尬了。
不是才怀孕不到三个月吗,怎么会,有奶水……
望着一脸懵逼,快要石化的男人,楚鸢也有种干脆遁地的冲动。
“你……”
“我……”
两人异口同声。
实在是这个方式来得太突然了。
互相都没有一点准备。
霍矜看着那诱人的玲珑挂泪,本能吞咽,脸红如虾子,“都……都是这样的吗?”
楚鸢无端被挑逗到了,控制不住颤了下,低着头,“是……是吧。”
是个鬼!七八个月有奶水才是正常的!
好些生完才会有。
她这个,绝对又是系统出错了!
叭叭听了大写的不服,【小可爱,人和人的体质不同,有些人就是人体奶牛,何况你觉得女主这般波涛胸涌,不应该异于常人一些吗?】
【少见多怪!】
楚鸢第一次反过来被系统科普、训诫,更加无地自容。
一气之下将叭叭关了小黑屋。
破烂系统,会出现这种情况也不早说,就该被惩罚!
等她回过神,已经被霍矜打横抱起了。
笔直有力的长腿,带着她往小格子间走。
楚鸢意识到什么,心头一凛,“霍矜,我错了,我刚才不应该那样。”
别人还成,他壮猛不凡,对孩子的威胁非同一般。
不敢冒险不敢冒险……
霍矜显然知道楚鸢想什么,惩罚似的碾咬她的唇,“我才没你想象的那么禽兽。哦,对了,‘宝宝’,以后记得一直这么叫。”
楚鸢,“……”
他真的……幼稚又黏人……
在小格子间里面,无论什么姿势,都能从四周的铜镜中看到。
仿佛被人观摩一般。
极大的羞耻感,爆发出同等能量的刺激新鲜。
尤其,墙面上还有东西,楚鸢不知道那是干嘛用的,伸出手碰了碰,“这个用来挂衣服的?”
她觉得自己猜测的没错。
直到,霍矜牵引着她的手……
楚鸢,“???”
是不是有点乱入了?
楚鸢想喊妈妈救命。
叭叭不知道怎么从小黑屋自动解锁了:【小可爱,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哟。】
【你倒是把手拿下来啊!】
“滚你的小黑屋。”楚鸢再次无情将叭叭送走,这次特意看了下锁定时间,好的,24小时。
霍矜比她高,即便她踩着小榻,也才反超没多少。
男人个头刚好在她胸前。
她双手有了着陆点,这样就不会碍事的捣乱了。
霍矜显然很清楚这一点,坏坏的笑,踮起脚亲吻她的唇,“累了就喊我,嗯?”
楚鸢很想大喊霍矜你别乱来——
但他已经……
唇舌挑逗……
“鸢儿,叫我。”
楚鸢找不到自己的音,半晌,才破碎一声:“霍矜……”
“不是。”
“……”
“再叫。”
楚鸢神志不清,哪里知道他的点在哪儿,慌乱之中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宝宝,我真错了……”
“晚了,乖。”
他是要让她真哭的,只不过是嗨、哭。
等楚鸢真的哭了,仿佛灵魂出现抽离,他又抱着她,无比温柔的吻掉她的泪水,小傲娇,“生完小兔崽子后,一定记得还我。”
“这个小屋子,它叫——为你。”
秋闱放榜的时候,楚鸢四个月了。
饶是她尽量控制着,此时肚子也已经开始显怀,成天窝在屋子里,不敢出去晃悠。
楚父楚母带着楚栩一块儿去看的皇榜,“金榜题名”的道具果然没白花积分,楚栩考上了,曾经中过一次秀才的盛宽同样榜上有名。
“恭喜啊。”楚鸢真心祝福。
再通过会试,楚栩成为举人,原主的第二个愿望就完成啦。
打工很累,但是奖励很开心。
盛宽瞧着楚鸢越来越红润的面色,以及微微丰腴的身段,抿了抿唇,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楚母见状将楚鸢拉回了屋,“你看出来没有,盛夫子一直在等你。”
“你都被那坏蛋赶出来了,难道还想着他不成?”
楚母怕楚鸢嫁不出去,没人疼,所以一直有意无意撮合她和盛宽。
这些日子,邻里四街,有人悄悄在谈论她和盛宽的事。
搞得楚鸢一天提心吊胆的。
霍矜惩罚人的方式,每一次都让人难以招架。
所以她是不敢惹的。
但是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尤其那些大婶大娘的,真是没办法。
可楚母真的不能再蒙在鼓里瞎掺和了!
因此,楚鸢抓住楚母的手,在楚母错愕的神色中盖在自己肚子上,“娘,你说我这个样子,怎么和盛夫子有下文?”
楚母一开始还怔愣,继而被烫了似的缩回手。
不敢置信,“你怀孕了?”
楚鸢点头,“是啊,四个月了。”
“是那个坏蛋的?!怎么可能,他不是太监吗?!”
“他,他是假的……而且娘,他其实……”
话没说完,楚母已经着急不已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盛宽和楚栩还在讨论考试的试题,觉得巧合,但更多是高兴,没有怀疑到楚鸢身上。
盛宽从大开的房门偷偷看了眼楚鸢,上前一步拦下楚母,“阿婶这是急匆匆的要去做什么?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楚母神色复杂,一言难尽,“难为你了孩子,我们一直这么麻烦你。”
大致就是看好的女婿鸡飞蛋打的感觉。
还颇为感到对不起。
盛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阿婶今日怎么这般客气?说起来,我还要谢谢楚姑娘,若不是她的好运气,我和栩儿也不会一起高中,外头人都说我们师生双喜,以后定是一段佳话呢。”
若是能娶她,那才是最美的佳话。
“你听听……你听听……”楚母简直说不出口,转头就找楚父商量对策去了。
可还没等两老行动,外头说楚鸢不守妇道,和盛宽珠胎暗结的消息便像草长似的,轰轰烈烈的传开。
街头巷尾那些妇人,谈起他俩如何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瓜田李下,那叫一个一板一眼如临其境。
楚鸢恍惚,难道和她打地下战的不是霍矜那磨人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