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霍矜一眨不眨的盯着楚鸢的反应。
楚鸢有种被狗男人当试验品的愤怒。
但她四肢都被他禁锢住了,动弹不得。
冰冰凉凉的触感仿佛从一个位置蔓延到全身……
和霍矜的火热有本质的区别,
也没那么充盈,
但他就是故意折磨她,
掌控者着火候,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令她永远达不到那个点上。
直到玩开心了,才欣赏着楚鸢的迷离……神往……
霍矜用指腹擦过床单,愉悦的笑,“喊人进来换吗?”
楚鸢是个爱干净的,在提督府的时候,每次完了,都要新换床单被褥。
清清爽爽才好入睡。
但如今不是和楚父楚母住一块儿嘛,哪里敢!
哀怨责怪的眼神恨不得将霍矜杀死,却给人酥到了骨子里的娇媚。
霍矜眸色暗了又暗,忍得都有点疼了。
撒娇似的蹭蹭她手,“鸢儿,难受……”
楚鸢故意躲开,不予理睬他。
男人又不要脸的贴过来,脸埋在她柔软中,呼吸灼热,像是要燃烧起来。
楚鸢想到他刚才的耐心,而且隐忍,无奈,吻上他略发干的红唇。
两人唇舌纠缠,轻颤悸动。
这下轮到霍矜被掌控,脸上是情迷模样,身体却无比大方。
楚鸢细致的亲吻,落在他耳后胸膛……
一只手滑入他的墨发……
直到湿热的吻落在……
霍矜蓦地张开唇,双手撑住床框,大口大口的呼吸。
仿佛上岸之后缺水的鱼儿一般。
但楚鸢知道,他不是缺水,他只是太……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秋闱这天。
楚鸢最近没有再吃坏东西了,怀孕的反应很小,肚子也还不显,所以和楚父楚母一起,送两个考生去贡院参加考试。
当然,主要是送楚栩。
到了贡院的地盘,楚鸢还小心的往四周看了看,总觉得霍矜肯定就在附近。
想想又觉得自己傻,这还用看吗?
他的人手遍布贩夫走卒,指不定哪一个就在监视她呢。
哼,醋坛子男人!
她不敢和盛宽多说话,也没有那个必要,只将楚栩拉到一旁叮嘱,“阿姐前两天给你的几个题目,你都弄明白没有?万一考到,得会做才行。”
楚栩眼睛滴溜溜的往四周看,一波一波的考生被家人送过来,无一例外脸上都带着期盼。
他也很期盼,冲楚鸢点了点头,“阿姐放心,我不只自己研究了,还让盛大哥也帮着思考了,都没问题的,答案在脑子里记得清清楚楚呢。”
这孩子还真是不对盛宽藏私。
那是楚鸢花了几大千积分,从系统手中买的“金榜题名”道具。
说是道具,其实就是一份密卷。
以盛宽对楚家的照顾程度,让他一块儿受益楚鸢是没意见的,就怕两个人一块儿商量的答案,最后撞了,被判成舞弊那就适得其反了!
所以楚鸢又郑重的提醒道,“答案归答案,到时候尽量用自己的语言作答,不要全部照搬,知道不?”
“知道了知道了,盛大哥都排队去了,我也走了阿姐。”
楚鸢摇摇头,这孩子,说是将盛宽当亲哥都不夸张。
忽的,耳旁一个带草帽的男子轻嘲出声,“怎么,舍不得情郎一进去就是三日,担心他吃苦呀?”
楚鸢看向说话之人,“请阁下将草帽摘下来。”
后者置若罔闻,不仅如此,还直接拉了楚鸢的手腕,身形飞快,如过无人之境的从人流中消失。
等楚父楚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不见了。
他们焦急的四处张望,害怕女儿出事,家中婆子便在这时候上前:“老爷夫人,大小姐说今儿天气好,想去集市上逛逛,命我留下护送,马婆子跟她去了。”
楚父楚母都很老实,并未多想。
眼看盛宽和楚栩也都通过检查进了贡院,没待多久,便也上了回家的马车。
彼时,楚鸢正被草帽男压在胡同的墙上,一阵儿动手动脚。
楚鸢腿被他夹住,手被他按住,只有嘴巴还能动,遂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霍矜,你幼不幼稚?”
打扮得乱七八糟的,她都差点儿没认出来。
不过这股子让人难以招架的劲儿,还真是半点都没变。
霍矜被咬痛了也不吭声,继续将楚鸢逼在墙上,“我就是要让你眼中只有我。”
楚鸢好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眼中有别人了?”
“当然看见,刚才你从头到尾,有意无意的看了他四次!”
楚鸢,“……”
她发誓,她真对盛宽没有任何想法。
盛宽长相秀气,松竹一般,温文尔雅,还是个好心肠的,但可惜,他不是楚鸢的菜。
想着,她的目光落在霍矜妖孽的五官上,心中喟叹,有这般的绝色珠玉在前,盛宽被比得便如路边的小草一般了。
“小矜子乖,姐姐真的只喜欢你一个。”楚鸢安抚的,蛊惑的,贴着霍矜耳旁说。
后者听了总算满意,重新将草帽带回去,然后牵着楚鸢的手大大方方走在街上,也不管四周的人如何注目。
带着她来到一家三层的成衣店。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楚鸢不解,未免露馅,最近不都是请裁缝上家里做衣服的吗。
霍矜执意拉着她往里面走,也不说话,啪一下将一块牌子按在柜台上,“前段儿定的一批衣裳,今日来取货。”
掌柜的一看那牌子,脸色都变了。
继而讨好又客气,“好好好,贵客光顾,蓬荜生辉,已经都做好了的,马上派人给你们找出来,麻烦喝茶等候片刻。”
霍矜拉着楚鸢上楼。
到了楼上,才发现内有乾坤,不只有供人休息品茶的休闲区,还有试衣间,更有随风旋转的风车屏风,雅致臻趣。
霍矜没有在二层停留,而是带着楚鸢往三层走。
三层的装修更加豪奢,相当于一个私人的秘密空间。
也有试衣间,很大,还有小榻。
楚鸢觉得新鲜,“怎么,难道还有人试衣服试累了,顺便睡一觉再走吗?”
霍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没说话,食指绕着大拇指打圈圈。
眸很黑,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不一会儿,掌柜的带着店小二,将霍矜之前订的一批衣服,全部呈了上来,装在托盘中的,整整四摞。
“贵客请享用,我等先下去了。”放下便走,半秒钟都不见多停留。
楚鸢只看到粉粉嫩嫩如丝质地的叠在一起,好奇的扯下一件,想看一下,结果就发现那些全都是——肚兜!
各色各样的,有绣花儿的,也有没绣花儿的,款式不一,光是看着已经让人脸红心跳
楚鸢后退一步,心头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