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阿拉提跟我说起大王宫时,我只以为是一座寺庙。(.. )不过这次来之前,我查阅一番资料,方才得知这大王宫并非只是一座寺庙。
实际大王宫可以说是泰国最重要的建筑,也是最为出名的景点,更是曼谷这座城市的地标,又称大皇宫,曾是泰国暹罗王室的皇宫。其内汇聚了泰国的建筑、绘画、雕刻和装潢艺术的精粹,被称为“泰国艺术大全”。
二十世纪初期,泰皇拉玛八世在大王宫被刺,其继承者拉玛九世便搬至大王宫东面新建的集拉达宫。随后大王宫便对外开放,用于举行加冕典礼、宫廷庆祝活动等,成为泰国着名的游览场所。
大王宫内有四座宏伟建筑,分别是节基宫、律实宫、阿玛林宫和玉佛寺。其玉佛寺作为皇室举行宗教仪式的地方,是曼谷最重要的寺庙,也是泰国佛教最神圣的地方。而阿拉提师徒,显然便在这玉佛寺,我此行目的,也正在此处。
车子已经停在了大王宫门前,由于里面乃是景区,车子不能直接进去,所以我只好下车徒步了。
眼下正是泰国佛教重要的节日,所以这大王宫里面的人大多是前来旅游的,基本看不到本地人。据一位华人商贩说,本地人大多去了玉佛寺听禅去了。虽说这大王宫的建筑群十分的宏伟,但我来此并不是为了旅游,我也不在此处逗留,直接往玉佛寺赶去。
玉佛寺坐落在大王宫的东北角,此时有不少游客正往那边赶,兴许也是知晓了今日是泰国佛教的重要节日,前去凑个热闹,所以并不难找。
等我到了地方之后,玉佛殿门前已经挤满了前来观光的游客,此处乃是玉佛寺的主殿,那讲经仪式自然便是在此处进行。不过前方有士兵维护治安,寻常人根本进不去,我也只能站在远处观望。
只见那尊巨大的玉佛前端坐的一位头发苍白的老者。这老者身着金黄色的衣袍,衣袍之还绣着一些怪异的图案。坐在他两侧的乃是一群身着红袍的泰国僧人,其一人我第一眼看过去觉得颇为熟悉,仔细一看,赫然便是当初那个黑衣阿赞阿拉提。我清楚的记得,当初阿拉提给我说过,他的师父乃是这大王宫玉佛寺内的湿龙婆。
在泰国,只有三十至六十岁的高僧才能称作龙婆,龙婆在泰国佛教之地位不低。何况阿拉提的师父还是这泰国最尊贵的寺庙的龙婆,他的地位也不言而喻了。所谓一人飞升,仙及鸡犬,既然湿龙婆的地位如此之高,那作为亲传弟子的阿拉提,他的地位也不会低。
坐在佛前的那老者能让阿拉提为他讲经,看来他的身份也不一般,加之从他的穿着来看,应该是皇室人。按这老者的年岁来看,我便将他的身份,猜得七七八八了。
我手有当初阿拉提送的信物青铜三面佛像,若是平日,应该可以随意出入玉佛寺,但今日情况特殊,这么多人围堵之下,排队一时都排不到。没办法,只能等到讲经结束了再进去了。
佛门讲经想来不是一时半会儿便能结束的,此时天色尚早,与其在这里傻站着,倒不如在这大王宫里转转。这里风景别致,颇具异国风情,能如此出名,也非浪得虚名。
于是我便准备转头离开,不过站在这里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身后又有一大堆人围了来,这些人都是普通游客,我也不能用道法将他们推开,只能硬生生往外面挤,老半天才挤出来。
出来之后,我顺手在路边的小摊买了一份版的游客指南,按照面的提示,在这大王宫内边走边看。这大王宫的面积极大,足有二十多万平方米,除去皇宫禁地不对外开放以外,其余的地方皆可观赏。不知不觉间,我便走到了一处类似于西方建筑的地方,这里倒是没有之前那番拥挤。我扫了一眼手的指南,此处名叫武隆碧曼宫,乃是大王宫内唯一一处西式建筑。
这里的游客不多,兴许是这建筑在大王宫内显得有些特别,但在这些游客眼却没有其他建筑那般别致。不过据说这里属于内廷地方,不对外开放,我也只好在外围转悠了几圈,发现并没有太多特之后,打算前往下一个景点。
可还走出几步,我便发觉身后有人跟了过来。这些人不是寻常游客,他们身皆有佛家气息,而且还颇有几分熟悉,竟是先前在街与我发生冲突的那些和尚。先前因为在大街,对这些修为低微的和尚我不愿多理会,直接飞走了,谁知他们竟能跟来,这倒是有点意思。不过此时他们并没有着急动手,兴许是此处乃是皇家重地,不方便下手。
我也没有主动出击,前方乃是一片密林,将他们引到那处后,再动手方才妥当。我加快脚步,那些人果真跟了过来,待我到了密林深后,便停了下来。
身后的那群僧人或许是意识到了我已经发现了他们,毫不手软齐齐向我冲了过来。我并没有着急出手,而是转过身来打量他钔。这五六人皆是只有识耀修为而已,也不知他们有何依仗,还敢来追捕我。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待他们靠近之时,才使出天师一字诀,大喊一声跪。一瞬间那些人便止住了身子,齐刷刷朝我跪了下来。他们面色惶恐,转瞬便又换一副面孔,眼神之透着杀意。
看来这泰国佛教和国内的佛教还是有很大的区别,他们这种凶狠的眼神,我只在妙觉和尚身见过,若是佛法高深之人,断不会无故生出杀念。
虽说他们对我这般无礼,但我也没有想要伤他们的意思。我初到此处,与泰国佛门为敌,的确是有些不明智。我走到他们面前,也不管他们等否听懂我的话,还是告诫了他们几句,让他们以后不要自讨苦吃。
领头的那人实力稍微高一些,有识耀圆满的修为,他听完我的话,面色一怔,用着蹩脚的汉语询问我来此有何目的。我根本懒得理会他的言语,绕过他们便往回走。
不料,还没走出多远,一阵佛音便从远处传来。按照此人的气息来看,应该是印章天师期的修为。先前我便心狐疑,光凭几个识耀修为的僧人怎能奈何了我。敢情是出动了印章天师的任务。可这般实力也不足以将我留下,我也不管身后到底是何人,抬步继续往前。
那僧人兴许被我这般举动惹恼了,转瞬便飞到了我的眼前。我也随之停下脚步,开始打量他。这人乃是一副年人的模样,而且还有印章天师的修为,想必在寺庙之的位分不低,兴许也是一位龙婆。看来这金山寺还真是锱铢必较,我不过打伤了他们一位僧人罢了,居然让一位地位崇高的龙婆来抓我。
他见我不言语,倒是率先开了口问道,“你是国的修士,来泰国做什么?你到底有何企图?”
这人一来是一副质问的口吻,让我心甚是不悦。我也没有搭话,而是摇了摇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那僧人见我丝毫不理会他,似乎心怒火更盛。我丝毫不在意他的感受,以我现在的实力对付他简直易如反掌。
待我走出十数米后,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股阴邪之气传来。这感觉似成相识,有些像当初在深圳的交流赛,那白衣阿赞使出的招式。看来这金山寺的僧人也不是修炼的正统佛法,倒是把这些阴狠毒辣的招式当作门面。
先前我也吃过这些西洋玄术的亏,那般滋味着实有些不好受。何况此人修为不如我,但好歹也是印章天师的境界,又使出这般阴狠的手段,我断不能大意。
这么想着,我便立即转过身来,调动体内的道炁,将周身包裹住。只见那阵阴邪之气快速朝我扑来,瞬间便撞到了我的胸前。虽说这种阴邪的功法刁钻,但毕竟这僧人与我实力相差甚远,更何况他也没有我这般能够越级伤人的能力,这股阴邪之气须臾之间便消散了。而我身并无丝毫损伤。
那僧人见他的法术对我毫无效果,也没露出惊讶之色,只是面色颇为凝重,从胸前掏出拇指大的黑色佛牌。这东西我也曾见过,尤其是面那三臂佛像样貌十分熟悉,和当初那白衣阿赞的佛牌几乎一模一样。
当初那白衣阿赞便是用这佛牌难住了我,此时再见,让我不免重视起来。只见这僧人将佛牌取了下来至于双手之,双眼紧闭,口乌拉乌拉念叨着什么。随着他口念叨的声响越发的大了,那佛牌居然渐渐有了变化。一不留神,那拇指般大小的佛牌,已经超过了一只手掌了。
这种诡异的场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所以不敢大意,随手将卸甲剑掏了出来,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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