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个老天,这个女人是凡人吗?”
“这根本不可能,我从小练武术,根本不可能飞,一定是特技。这是误导大众,是对我们武术界的不负责任。”
“一看就是假的,如果真有这样的能力,她在阿塔洲怎么会被亚罗联盟这些乌合之众抓住呢?”
“楼上,不要质疑我们的军人,之前事的来龙去脉外网已经发了,在使领馆放了毒气才抓住的我们苏武官。
你以为她不厉害?你查查这些年被亚罗联盟抓住的人有几个活着出来的?更不要说被注射药品后才把这个亚罗联盟团灭了。这就是华夏自己的古武,不容反驳。”
“那位说苏中校虚假宣传的?学艺不精还好意思说特效。。。tm的,哪个特效能在一百多号观众眼皮子底下给你做出来?傻了吧?”
“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在娄瑾哥哥微博下说其他人呀!真的很烦。”
“嘘~那不是其他人,oK?傻妹妹。。。”
“我想说。。。可能是道教修仙功法暴露了。”
这位网友的话,直接被点赞到了一百万加,窜到了评论的第一。
此时,狗仔王~五彩斑斓的黑突然发了则消息:
前几日,某顶流携妻子参加某台王牌综艺,节目结束后回程路上被三辆特殊车辆截停。某顶流未出现,其妻子被带离。
此消息一出,大家纷纷@娄瑾。
“大家注意到了吗?用了带离,这词可不怎么友好。”
“莫非摊上事了?”
“是钱?还是权?”
“钱?有娄瑾谁还费劲弄钱?至于权。。。她一个常年外派的,能进什么权利中心?说白了边关将领而已。”
“听楼上一说我就安心了,我真怕我家娄瑾被连坐,我还想看他的剧下饭呢。”
“肯定是假消息,估计是去出任务了,狗仔不做人,暴露了苏中校的行踪,要是她出现危险怎么办?”
“楼上杞人忧天了吧,她敢参加综艺进娱乐圈,还需要我们帮她隐藏行踪?呵呵,你是海水喝多了吧?要是真出事也是自己蹦的太欢了。”
网上纷纷扰扰,娄瑾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拍摄完就立刻找手机。
小王小心翼翼说道:“苏蓓姐还是没有消息,网上已经流出苏蓓姐被上面带走的消息了。”
“周中将那边回电话了吗?”
“没有,一直打不通。”小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孙哥和赵哥也被叫回去,现在也联系不上。听说带走苏蓓姐的是中央军区军事法庭派来的人。”
“嗯,知道了。”娄瑾说完就打算继续拍戏。
娄瑾的冷静把小王弄懵了。
“老大,咱们就不做点什么?”
“呵。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
“啊?”
“我哪怕去动一下,假的就成真了,现在什么都不做就是对她最大的支持。
你和导演去协调一下,给我把所有的戏都排满,尽量提前拍完。”
“天天大戏,只怕老大你的身体吃不消。”
娄瑾示意自己没事,“周中将毕竟是苏蓓的上司,注意我的手机,如果有电话第一时间给我。”
时间回到几天前,他们婉拒导演组的宴请,深夜离开了台里准备归家,路上却被几辆车牌是军的黑色轿车在偏僻处围停。
荷枪实弹的下来几个上尉,他们来到车门旁边,先对着下来的苏蓓敬礼,领头的少校说道:“苏中校,您好。我是军事法院的、旁边这位是检察院的同志,我们今天请您回去接受调查。”
娄瑾抓住苏蓓的手,和苏蓓并肩而立。
“是什么样的调查,我是她的家属,如果可以希望您简单说明一下情况。免得我们这些做军属的担惊受怕。”
少校一愣,看着比自己个子还高一点的娄瑾,实在是很难产生同理心。
不过对于任何军属我们都应当做到优待。
“您好,娄瑾先生,特别详细的事情经过我们不能说,只能告诉您,一位烈士的家属上告,说苏中校罔顾战友性命,导致她丈夫牺牲。
我们按照流程将苏中校带走进行调查。”
苏蓓已经知道是什么事,看着娄瑾说道:“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你安心拍戏。”
“注意安全,你。。。不要委屈自己。我相信你做的任何选择都是正确的。”
苏蓓突然笑了,她向娄瑾行了男子的古礼。“璇瑜心中大慰,自不会遁入樊笼。”
两个人这一套,把现场的气氛弄的稀碎,肃穆的士兵托着枪晕晕乎乎,这苏中校居然是个汉服迷,果然超能力者都有些怪癖。
苏蓓当天就被直接秘密押回了帝都,高速上苏蓓看着从南到北的景色变化,想着娄瑾最后的话。
怪不得主魂会爱上他,这样的男人就算是身为男性灵魂的自己也很难抵挡,若是在修真界有一位如此交心的道友,也不至于孤寂千年。
感受道冰魄中残留主魂的异动,苏蓓不顾他人眼光,在轿车里打坐修炼。
那一晚,这辆车的暖气被开到了最大,苏蓓旁边的士兵回到帝都后还是感冒了,大家都说他水土不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真是因为苏中校太冷,冻坏了。
帝都的军事法庭,苏蓓被安排住下,换上军装脱下汉服,将头发剪到规定长度并染回黑色。这里不缺军官不差领导,即使你是战斗英雄,到了这里也是被审查对象。
第一次调查开始,苏蓓面前是三位调查员。其中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军官拉长着脸,这几天就是她在管理苏蓓在这里的生活,当时看着苏蓓的形象评头论足,恨不得将苏蓓身上的“长袍马褂”立刻扒下来。
“姓名。”
“苏蓓。”
“职位。”
“中校。”
“我问你担任具体职位。”
“不知道。”
“摆正你的态度!”女军官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
苏蓓冷冷的看着她,自带着给他人降火的威压。
“前几个月我在阿塔洲负伤,丢失了一部分记忆。所以不能准确的说清我所有的任职工作,我的上司周坤中将以及我的主治医生季元白、任文辉两位医生可以证明。”
“也就是说你在大脑受损并没有完全康复的情况下就出任务,这简直就是将战友的生命当儿戏。谁给你批准的?”
“哪次任务?”
“什么?”
“在你口中的未恢复期,哪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