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吓了一跳,出于下意识直接一脚踢飞了黄毛。
“我呸,你个狗杂种,竟然敢暗算老子!”
他不管不顾直接冲了上去,他那弱小的体格,哪是猛子的对手,猛子一瞪眼睛,他顿时吓得瑟瑟发抖。
“行,你是秦羽的朋友对吧?”
秦羽挑挑眉没有说话,刘村长气的够呛,在这个村子里还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更何况秦羽这一个毛头小子!
在外面认识了几个人,真的以为自己是大爷了!
“你行!秦羽!”
“你这朋友最好一直在你身边,要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转头瞪了一眼蓉甜,心不甘情不愿的呸了一声,带着人离开。
秦羽还以为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没想到也就这点能耐。
蓉甜怯生生的看着秦羽,眼泪汪汪。
“你怎么来了……”
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秦羽连忙摆手:“我来纯粹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
看秦羽如此急切的想要和他撇清关系,蓉甜小脸顿时挂不住了。
她娇俏的哼了一声,柔软的身体自然而然的靠在秦羽的怀里。
“秦羽,你就说实话吧,肯定是因为担心我对不对?”
秦羽没有说话,脑海中响起阿秋冰冷机械的声音。
【警告宿主,小心火烛,小心火烛。】
阿秋还从来没有给他发出这种警告,秦羽眉头一皱看向旁边的黄毛。
“你和刘村长很熟?”
黄毛被踹了一脚,现在心窝还疼,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点点头,随后立马又摇了摇头。
“我们也不算太熟,就是之前能凑个手赌两把,而且他之前特别照顾我姐的生意,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人来着……”
他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蓉甜也叹了一口气:“我这个弟弟一根筋经常被人骗,我也没有办法。”
“那个村长这么欺负你姐,难道你就不生气吗?”
秦羽呵呵一笑,黄毛瞬间觉得背后一凉。
他抿着嘴重重点点头:“那个王八蛋要是敢再来找我姐的麻烦,我肯定不会放过他,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
黄毛说的信誓旦旦,蓉甜气的脸都红了,脸上多了一丝怒火:“老娘替你收拾的烂摊子还不够吗?这点小事我自己能解决,只要你老实一点比什么都强!”
“我当时也没办法,能让那个刘村长倒台,但是需要你帮我。”
秦羽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阴险,他勾唇一笑:“就算我们不和他计较的话,他也不会放过我们,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你……你能有什么办法?”
秦羽和猛子赶回去的时候,院子里一片黑暗,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个人就当没听见。
“少爷,你说他们要放火,是真的还是假的?”
“怎么说咱们也算是两条人命吧?”
猛子嘟嘟囔囔,秦羽向着门外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走进屋子里。
早在暗处等待多时的刘村长重重的冷哼一声:“我让你逞英雄,看你有几条命够用!”
外面的汽油味道浓烈,刘村长点燃打火机,暖光色的光照着他的脸却是阵阵冷意。
“去死吧!”
火光顺着院子的围墙燃烧,很快破烂的房屋就烧了起来,火光冲天。
隔壁的二姑感觉不对冲了出来,高声喊叫了几声:“真是个作孽的!可别连累到我们家!乡亲们快点起来救火!”
经过半夜的波折,火势终于是小了下去,可怜了二姑家,风一直往她家吹,就是抢救火势及时,也没有用,屋子早就被烧得破烂不堪。
二姑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狼狈不堪,衣服也被烧出了几个破洞。
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秦羽你个杀千刀的,自己得罪了人,还连累了我们!像你这种畜生怎么不早点去死!”
“家里的东西都没了,我也不活了!”
周围的村民唏嘘不已,倒是也有人担心里面有没有发生人命。
“诶呀,刚才救火的时候也不知道里面都没有住人,这万一有人的话……”
村民们止不住的摇头,等他们赶过去救火的时候,火势已经冲天,他们根本不敢冲进去救人。
“我呸!秦羽那一条烂命死不足惜,它能值多少钱?我家那房子可是新盖的,花了我三万多块钱呢!”
二姑眼睛一转,顿时拍腿痛哭:“秦羽死了,这笔账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宋怜就是死也要还我这笔钱!”
她转头看向村民:“你们可替我作证啊,是秦羽家着火给我家烧了,怎么说也要赔我个十万块钱!”
二姑什么德行,村民们自然知道,要知道这房子还有家产都是秦羽姥爷留下的,如果不是二姑鸠占鹊巢,倚老卖老,房子和钱跟二姑一家没有任何关系。
“你……你这婆娘实在是太不讲理了!”
“当初替老人养老送终的时候你们不干,便宜的事情你们都占了,秦羽八成是没了,宋怜母子本来就可怜,你还想欺负他们两个。”
村里倒是也有看不过去的,站出来说了两句。
“我呸!你这个畜生!八成是看宋怜好看吧!你和那个狐狸精是不是早就搞到一块去了!”
二姑见谁咬谁,刚刚替宋怜说话的村民脸也一阵红一阵白,被气的直喘粗气。
“诶呀,这是发生了什么呀?”
稳重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所有人都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刘村长披着衣服,睡眼朦胧的站在众人身后,很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村长,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秦羽在外面也不知道得罪谁了,家里被人一把火给点了,连着我们家都被烧了!”
“我们家好不容易攒的那点钱,现在都没有了!这以后的日子可让我们怎么办?村长,宋怜必须替秦羽承担责任!”
村长咳嗽了一声让二姑站起来:“怎么能发生这种事情,你先别哭了,有什么事站起来说。”
他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想着宋怜那张小脸,他的心也跟着痒痒。
“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我会联系宋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