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杰,你在吗?”
“我在这里,奶奶。”
“好,五个时辰以后,你们出发去那个地方找我师姐,本来我以为自己能够处理好,没想到我真的是老了,不中用了。”
“之前说了一些让你们生气的话,别把我老婆子的话放在心上啊!我说没人能解决的了,那是一时的气话。”
“你不说我们都忘了。”
老婆子叹了一口气:“在你们出发之前,把这个小怪物埋在这个院子门口的东边。”
本来想问她为什么这样,但是她自己解释了起来:“这样他的那些阴间的同类就不敢上门来找晦气。”
“闻杰你还算是很幸运的。”
“老奶奶为何这么说?”
“幸好这小怪物已经死了,如果他没死他可能要跟随你一生。”
“为何如此我实在不理解。”
“他是用你的血液重新还魂为人,你就是他的主人。”
“这么说来,我的血液有还魂的神力,那不是太危险了吗?”
“也不尽然,这是对个别的阴间人而言,当你变成阴间人的主人的时候,他们对你只有言听计从。”
如此说来,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啊,我把这种想法说给老婆子听的时候,她却摇起头来。
“世间是没有是绝对的,就拿这个小怪物来讲,他可以保护你,也可以为你付出自己的生命。但是有时也会给你带来劫难。”
“什么劫难?老奶奶能否说出一二来听听?”
“说来话长,这个就没必要讲了,要是以后你遇到类似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是福是祸看你自己造化吧!”
“好了我走了,我也是一把年纪风烛残年,不然我都很想跟你们一起去看师姐,我们师姐妹俩有多少年没见了,我都忘了。”
看着老婆子迈着蹒跚的步伐远去,我猜想她可能刚才因为张丽秋的事情身体受了重伤。
只是她不想在这种场合说出来而已,人都要面子的嘛!
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希望她健康的活着,自然的老去死亡。
屋里又恢复了平静,大家谁也不说话。这是一场大难过后的欣慰还是对未知的事态心存疑虑呢!
我不知道,我是感觉自己现在置身于悬崖边,前面是万丈深渊,但是我也不能悬崖勒马,因为回头根本就没有岸。
我所说的万丈深渊并不是针对张丽秋这件事情,其实这件事情本身它不是那么的不可逾越处理好。
我是感慨自己现在我处的这个人生阶段。
我看大家的气势都这么低落,不管怎么说,觉得应该让他们重拾信心,毕竟关系到一个人的生命,不是吗?
“不用担心,这回一定能把事情处理好。”
“那个老婆子不会骗我们吧?”
“我一点都看不出她在骗我们。”
“好吧!五个时辰以后我们就去找老婆子的师姐。”
这五个时辰主要就是用来休息补觉。
陈明自告奋勇的把那个小怪物埋在之前老婆子所说的位置。
反正我是没心情睡觉。我就找东静,之前我本来在路上差一点要死了,但是为什么好好的又回来了?
东静问我是不是之前在路上倒下了以后啥事都不记得了。
“我只是迷迷糊糊的,但是算不上有印象。”
“你不是把自己的血喷到那个小怪物身上了吗?”
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这就对了,你没听那个老婆子说吗?”
“她只是说我的血液对这个小怪物有还魂的作用。”
“对呀!他本来是阴间之躯,但是沾上你的血液以后,它就变成了活物。”
“”别叫活物,其实他也是个人啊!”
东静点了点头:“也对,不过他在娘胎里也应该是那个样子,生出来以后像怪物,这种怪物在人间也是活不长的。”
“小静,我们先别讨论怪物不怪物的,我是想问你他粘上我的血液以后,后来为什么事情会发生反转?”
“想起那一幕来,我现在还心有余悸,不过说真的是这只怪物帮了我们。”
“怎么帮,快点说吧,别卖关子。”
“说来也奇怪,就是被你喷了血以后,他在地上很痛苦的样子,几乎昏了过去,但是很快又醒过来。”
“他醒过来一下以后。立刻过去想把你扶起来,一个劲的叫你主人,那时候你伤的比较重没有反应。”
“然后高俊他们带着同类又想杀过来要你的命。”
听到这里我算是捋清了一点:“那后来是这个小猴子帮我击退了他们,对不对?”
“对,就是这样,我跟你说阿杰,当时看到这个小怪物反击高俊他们的时候,那身手真是了得啊,他为了保护你,都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更让我想不通的是,高俊那一伙阴间人都怕这个小怪物。”
“后来我明白了,原来他们一起上都打不过他,唉!可是你那只小怪物就这样死了,真是可惜!”
听到这里我突然觉得那小怪物又可爱又可怜。
要是有这么一个为我出生入死的保镖,那该多好。
可是老婆子为什么说这种事情也会给我带来劫难,当然我相信老婆子的话也有她的理由,只是我现在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后来高俊他们怎么样了?被打死了没有?还有我身上本来装着的那块布去了哪里?”
“没有被打死,至宇那块布已经要回去了。”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
“算你聪明,小怪物还是一个讲情面的人。”
“他对高俊他们讲,把你身上的东西拿回去,不要再互相残杀,否则会把高俊他们当场一举歼灭。”
“最后这小怪物就这样跟着你来了,他说是你给了他重生的机会。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死而无憾。”
听到这番话我感觉自己以后会不会越来越危险。
特别是对于某些阴间人来讲,经过一个人的血液,能够让它重新回到阳间做人,也不用投胎转世。
但这对于我来说非常危险,而对于他们来讲是难以抗拒的诱惑力,值得冒任何危险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