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杰醒了吗?我给他带了早饭。”
两个人相互无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金云才提出了疑问。
东静背对着我,刚好也遮住了金云。
我只能看到东静摇摇头,她尴尬的笑了笑:“还没醒,你吃了吗?我做了早饭。”
“嗯……那好,一起吃点吧,我等会儿也要回去学校了。”
听到了金云进屋的声音我, 假装伸了个懒腰,这才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你们怎么起这么早?”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站起来准备去洗漱。
路过金云旁边,跟她对视了一眼。
她的眼神里面有欣喜,或许是因为我睡客厅的缘故。
我承认有时候我也是个直男,但又或许只是我不想面对。
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处理起来很麻烦,也浪费时间。
洗漱完毕,我坐了下来开始吃早饭。
不得不说,东静做的炒面很好吃,刚好金云带来的也是疙瘩汤,我也很喜欢。
“东静怎么也在?你们有任务吗?”金云看着东静,两个人开始聊天。
我不是很确定这是不是真的聊天,听起来更像是互相试探。
“昨天不是跟你说了,我们今晚要去土狗子庄吗?”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先东静一步回答。
在等表舅回来的时候,我总感觉这两个人相处的方式有点奇怪。
好不容易等到他,我们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表舅开车,路过金云的在大学,顺便把她放了下来。
我们驱车一路赶往土狗子庄。
到了土狗的庄,已经是下午了四点多。
现在是冬天,距离太阳下山也不过一个小时。
我们必须得在这一个小时里面熟悉这里的地形。
这能帮助到我们,如果在扫屋的过程之中发生了什么突发状况,我们也有办法可以尽快逃离这里。
那几个彪形大汉早就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胡越是他们的头头,看见了我也跟着来,他有点惊讶。
“你不是不接活吗?”
我笑了笑:“过来学习的,主要还是我舅舅来。怎么了胡老大,你该不会不欢迎我吧?”
胡越一听我的话,连忙笑着说:“你看你这是哪里的话,你要是愿意过来帮忙,我是求之不得。我们这个地方比较复杂,你们一个团队的人都过来了,我是真的感谢。”
“几位这边请吧,我先带你们去吃点东西,什么时候开始干活?你们说了算,我们不催。”
胡越虽然人长得壮实,但是也挺好说话的,跟他凶神恶煞的外表完全不搭。
“我们先去学校里面看看,吃饭的事晚一点再说。”
表舅一句话,胡越立马就应声回答,带着我们进了学校查看地形。
这学校虽然有点破旧,但就这么看来我们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学校的大门正对着公路,这方便了,同学们上下课。
在村里面一般家长都是用电瓶车接送的,公路上也没有大巴,这倒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我们往大门里面走,正对着我们的是一个升旗台。旁边一个大操场,大操场的边上有一条楼梯,那楼梯应该是通往各个楼层的。
可是说来奇怪,我们明明站在了平地,那楼梯除了上之外还有下。
那就证明了这个学校的底下,应该有密室之类的。
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毕竟学校有些卷子之类的机密东西都会放在地下室。
这样子做才能以防同学偷看到卷子。
“你们之前说,一动工就怎么着来着?”表舅看着这里的地形,皱了皱眉。
胡越听到了,立马回答:“我们一个月前请来了工程师在这里测量地基,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会把整个教学楼夷为平地重新再建。毕竟这里实在是太破旧了,我们也怕之后如果收到了学生,会出什么意外。”
一个月前?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金云当时跟我们讲,她是前几天去参加的拍卖会。
“你们什么时候得到了这学校的地契?”我问。
胡越听到了我的问题,立马额头上就冒出了冷汗。
“不是……哎呀!”
他本来想跟我们解释的,可是一着急就说错了,立马就掌了自己的嘴。
我在旁边看着,有点惊讶。
这好端端的怎么还动起手了来?
“事情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说。”
胡越战战兢兢,叫身边其他彪形大汉都支开了之后,他才慢吞吞地跟我们讲起事情的经过。
原本这所学校的持有者,早就已经放话出来,说要把学校卖了。
胡越的老板对于这所学校势在必得,于是从一个月之前就已经请来了工程师,看看这一所学校可以怎么改造。
这是钱方面的事情,胡越的老板压根就不在乎。
他眼睛看重的,就只有这一块地。
“当时工程队一进入学校之后,他们就开始动工测量。明明我将他们带进来的时候还是阳光明媚的,没过一会儿,就开始变天了。本来大自然的事情,有不测的风云,我当然也懂,当时也没放在心上。”
“可是连续两三次,只要是有人进入了这所学校,并且试图要改造这里,就开始怪事连连。”
即便是胡越一个肥头大耳的人,他也害怕了。
据说,前两天得到了地气之后,他们开始动工,刚一找到人把这地板挖开,地上就开始渗出了血水。
为了要赶工,他们半夜也会在这里干活。
现在没有人在学校里面干活,完全是因为又发生了怪事。
“地上有了血水之后,我就让他们停工了。今天我再来查看,却发现压根就没有血水。这让我完全不能理解,我想着你们也快到了,所以就索性让他们都放假,等着你们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着胡越的话,我脑子开始快速的转动。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跟我之前一样,进入了幻境?
可是不应该,如果是进入幻境,一般都只是一个人。
不可能这里全部人都看到了血水,而且我方言看过去,整个操场的地上都是平整的,并没有被打破的痕迹。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