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七尺大汉,转着圈模拟球体翻滚的动作滚远了。
本来很紧张叶柔,噗呲一声笑出来,这群家伙太可爱了,只是……他们为什么这么怕顾小桑?
难道因为黑名单?
想了想也只有这一个可能。
不过,叶柔发现并不是所有公子哥都顾小桑的话,还有一位站在原地没动。她们走一步,他也跟着走一步。
“你怎么还跟着?”顾小桑回头瞪宋瑜。 “我跟他们不同,他们跟的是这两位美人,我跟的是你。”宋瑜嬉皮笑脸地说,自从发现强拉着裴津的手按手印的那个家伙是病秧子的侍卫以后,他就决定更紧她,再跟紧她,不给病秧子任何靠近她的
机会。
“你不看书吗?你不是要参加科举吗?我们三个女人说悄悄话,你跟着像话吗?你要真没事儿,帮我接待一下山熊。”
“你真是越来越会使唤我了。”宋瑜吐槽,到底谁是公子,谁是丫环。
“那你去不去?”
“去,我去还不行吗?”说完宋瑜不情愿地走了。
“对了,顺便让夏棋给我们泡壶梅花茶来。”顾小桑对已经走远的宋瑜说。
“知道了顾老板,我亲自给您端来行不行?”
“那算了,我哪儿敢使唤你。”
“你使唤得还少吗?”
顾小桑带着叶氏姐妹逛梅园,一边走,叶柔一边汇报火锅店的情况:火锅店的生意极好,天天爆满,外面排号的人也很多,京城出现了许多汤锅店,但也只是清汤,没有红汤。
不管是天醉楼的汤锅,还是别店的汤锅,都干不过火锅店的。
“按照信上的吩咐,这次一共来了二十人,厨师两名,服务员十八人,已经在锦州府城宿舍安顿妥当,我是新店的领班。”
“不,你是新店的店长。”顾小桑纠正。
“店,店长?”叶柔惊讶的同时又带着几分期待。
“对,店长。”顾小桑点头。
“新店虽然在锦州,但是我没有时间打理,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也从没让我失望过,新店的事你全权负责,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来我。对了,你家在京城,愿意长驻锦州吗?”
“愿意,我愿意。”叶柔点头,女人对事业的渴望并输男人,这么好的机会,叶柔怎么能错过。
“那好,从现在起,你就新店的店长,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在不影响品质的情况下尽早开业。”她要给裴津一个大大的惊喜。
“突然感觉好有压力。”叶柔呼了一口气,压力一下子上来了。
“有压力,才有动力,我看好你哦。”顾小桑笑着轻拍叶柔的背,以示鼓励。
“咱们在京城有大老板罩着,不用担心有人来找麻烦,不过在锦州还是得和地头蛇打好关系。走吧,我带你去见锦州府城最大帮会的管事,你回去后备份厚礼去拜访他们的会主。”
“是。”
顾小桑带着叶氏姐妹去茶室,宋瑜正陪着山熊聊天,山熊看顾小桑进来,连忙站起来迎接。
“山熊大哥快坐,真的很感谢你特意跑来为我解围。”如果不是山熊,还不知道要和裴津扯多久的皮。
“我家会主料到裴津不会善罢甘休,特意让我盯着他。” “皇甫会主有心了,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我打算在府城开一家火锅店,位置大概在天醉楼对面,飘香楼旁边,还请青冥会的兄弟们日后多多照应,这位是火锅店的店长叶柔。”顾小桑指着叶柔介绍道
。
“叶柔见过山熊管事。”叶柔向山熊福了一礼。
山熊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福礼,不禁微微一怔,顾小桑注意到山熊的表情,浅浅一笑。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火锅店,是我和瑞王合作开的店,总店在京城天醉楼对面,名字叫‘汤’,店里的服务人员学的都是最标准的皇家礼仪。除了招牌火锅以外,店里还有一款潘朔潘神医祖传秘法的滋补汤锅。等会儿我就
做这款汤锅,务必要留下来尝一尝。”
山熊全程震惊中,飘香楼旁边的店确实被人买下来了,一直在倒腾,没想到居然是顾小桑的店,而且还是和瑞王一起合伙开得店!
皇家礼仪?!
潘神医的祖传汤锅?!
奶奶的,太吓人了吧!!!
原来以为顾小桑只是有点来头而已,没想到来头居然这么大。
把店开在天醉楼的对面,这是要和天醉楼对着干啊,难怪裴津处心积虑地对付顾小桑,原来有这么一层关系在。
吃完滋补汤锅,山熊急急忙忙赶回府城,将此事汇报给皇甫青冥。
皇甫青冥放下手中的刻刀:“这个顾小桑比我想象的聪明,她知道自己根基浅薄所以抬出瑞王和潘神医这两尊让人忌惮的大神,我们想动她的店就得先掂量清楚。”
“我忽然对她感兴趣了,滋补汤锅好吃吗?”皇甫青冥问山熊。
山熊点头,“味道特别棒,我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汤锅,恨不得连汤一起喝完。真的特别滋补,今天晚上来个四五次,完全没问题。”
“哦?那说不定咱们以后还能跟她合作一把。”青冥会除了赌坊,最大的产业就是青楼,当滋补汤锅与上青楼会产生如何奇妙的反应,皇甫青冥已经预想到了。
“那个叫叶柔的店长如何?”皇甫青冥看着桌上未刻完的女子木雕问。
“感觉也是一个很有魄力的女人。”山熊回答。
“有魄力?我喜欢这三个字,见惯了唯唯诺诺的女人,来一两个有攻击性的也不错。”
“叶柔应该很快就会来拜访你。”山熊说。
“哦,那我得好好见见。”
“你怎么了,一下午都丧这个脸,好像别人欠你多少钱似的。”赵立文看宋瑜丧着张脸,坐在角落里,好像受到了很大打击。”
“我感觉自己特别没用。”宋瑜说。
“你现在才知道?你宋七公子可不是宋家最大的废物么。”赵立文揶揄道,不过他见宋瑜情绪低落收起玩笑,严肃而认真地问:“那个病秧子做什么把你气到了?” “不是他,是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