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禄是第二批带着人回来的,他一进门见到阿芙连忙气喘吁吁的跑了过去。
“是不是找到了?我看到粉色的烟弹立刻回来了!”
他们之间每个人善用的烟弹眼色不一样,一颗是有危险,两颗是集合,每次发的寓意也是不一样的。
阿芙用喉咙嗯了声,便也没再说什么。
“你受伤了?这血是哪来的?”
阿芙有些不耐烦的回道:“能不能不问了,一会儿你不就知道了吗?”
正巧话音刚落,苏果确实已经到了宗暮岁的面前。
众人看到她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成一条一条的碎布,露出来的肌肤也是血肉模糊,好像还有更重的伤在身,纷纷看向了阿芙。
阿禄扫了眼有些严肃的问道:“你干的?”
“嗯,怎么了?”
“你明知道小姐不想伤害她!”
阿芙深吸了一口气,完全不服阿禄的说法,“是她伤害了小姐,我才动的手!我真的受够了,你们怎么了?是病了吗?我们干嘛天天要因为一个外人吵架?
以我看她就是应该死,她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阿芙!”
宗暮岁见他们越吵越凶,无奈的出声制止。
“宗先生,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宗暮岁看着阿芙瞪着血红的眼睛,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对。将虫子寻到,丢到后山去吧。”
阿芙对于宗暮岁站在她这一边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听吩咐的蹲在了苏果的面前。
“是你自己交出来,还是我来寻?”
苏果几乎已经快要晕过去的架势,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就算想拿也根本拿不出来。
阿芙勾着嘴角,“那我来帮你吧!”
她手尖处闪出寒光,所有人都没有看到,但是阿禄和哑妹太了解她的手法,同时大喊:“不要!”
嘶拉...一声,苏果身上的衣服从胸膛别化成两半,本来破碎的布零零碎碎的飘落...
“阿芙!”
阿禄有些生气的喊了一声便立刻转过了身子,身旁的男士们也避讳的看向别的放向。
那种凉意使苏果更加用力的闭气眼睛,她的这份屈辱与绝望拉着她深深的跌入谷底。
她真的不想在留在这个世界上了,只要她活着一天,害死自己母亲的那份自责将永远压在她的肩上,这一辈子都无法直起腰杆来。
阿芙说的没错,最该死的人是她。
哑妹瞬间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
突然而来的温度,使苏果的眼角划下了一滴泪来,其实这里的人对她,真的没有那么糟。
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去咬自己的舌头,哑妹慌张的伸手去掰,就在这时院内又跑出了一个人。
来的人正是小蛮的母亲,兰姨。
她跌跌撞撞的扑到了苏果的身上,见哑妹用力的掰着她的下颚,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兰姨一向柔弱,但在这一次她好像母鸡在用尽全力保护小鸡一般,疯狂帮哑妹一起挽救这个女孩。
“孩子,你不能这样想不开,不然你太对不起你死去的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