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过来?”袁茗转身,宿看到了的只有笑颜如花来形容。
“女人。”这两个字都已经成了宿的口头禅了。
袁茗哪管那么多,走的是快的,宿渐渐的跟上了,只是习惯性地走在后边。
袁茗看到了那块标志性的牌子,眸子一亮,还真是像他的那只猫,宿脑海里想象了一下。
只是开心还没有持续多久,看到了长长的队伍,袁茗郁闷了一下,她不能在外面呆很久,难道喝不成了吗?
宿已经在袁茗的旁边,低头就能看到女人不甘心的表情,这是多想喝?
宿挑了挑眉,修长的身影走了过去,身上的衣服也是为他加色了许多。
哇!帅哥,买奶茶地姐妹们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宿走到一个买了两杯的女孩子面前:“小姐姐,可以让我买下这杯奶茶吗?”
宿邪魅的眼睛眨了眨,妹子好像被电击了一下,点了点头:“可,可以。”
“好的,谢谢。”将钱放妹子手上,没有任何接触地宿将奶茶拿了过来。
宿走到袁茗的身边,装作不经意间:“女人,你的奶茶。”
“谢谢。”袁茗亮了亮眸子,但是等看到宿手中的这杯奶茶又有些难受。
“怎么了?女人?这就嫌弃我了?呵呵!”照往常女人一定是一巴掌呼过来,可惜宿知道这个女人改了性子,突然对他亲近了起来。
“没有。”袁茗有苦难言,这奶茶是她最讨厌的,难受,唉,忍一忍就过去了吧。
就着喝了一口倒也不是想象中的难喝。
今天想要完成的小心愿算是完成了,看了看时间,快到了。
袁茗从腰间包里拿出一个车钥匙,递给了宿:“你开车回去,我走了。”
宿习惯性地接过了,还没说什么,女人就走了,这个女人倒是走得挺快的。
宿挑了挑眉,还以为女人会让他直接住进家了,毕竟两个人还是定了亲的人,虽说两个人都不认可。
拿了白不拿,转身朝着女人相反的方向,停车场那边过去。
宿转着手中的车钥匙,想一想他好像连续翘了学校几周的课了。
勾起了一抹邪笑:“不知道学校会不会开除他了。”
说曹操倒是曹操就到了,手机铃声,古朴的音乐响起。
将手机放到耳边:“喂。”
“我说宿你这都几个星期没来上课了?虽说你的成绩好,但是也不能视学校的校规于无形啊?”
校长还是以教导的形式对着宿说话。
“嗯,校长,明天去上课。”宿接着任性地挂断了电话。
“喂,喂,喂!”这小子,校长气急,差点要将手机摔下,幸好及时想到了这是新换的手机,还是家中老婆大人买的。
不对呀,明天上什么课?可是周末,校长又被气到了,这小子还真是惯会忽悠人。
但是想到这小子就快毕业了,校长心里一阵安慰,但是感觉错失了个人才,又觉得可惜。
这小子好像是说最近在个什么公司担任总裁秘书。
也不和自己报备一下,实习假还是可以请的。
知道了原由校长缓和了一下,但是这小子还真是任性的,说都不说一下,真当是为他擦屁股的了。
但是谁让这小子管住了那一帮乌合之众呢!
只能再忍忍了。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校长又觉得自己的头发秃了,虽然已经够秃了。
这一阵下来校长真是情绪一波三折,宿想必也想到了校长的各种内心戏,愉悦地走去了停车场。
只是吊儿郎当还没有持续很久,前面明显有打斗的声响,看样子还是一个女子,在对付着一群人。
原本怀着英雄救美之心的宿是想去救一下,只是他现在内心不太那么想去凑热闹了。
走到那女人爱车旁,宿规规矩矩地开了车门。
好像老天都想让他救下这个女人似的。
人家好巧不巧的刚好摔倒了他的脚边,顺带着吐了一口血,在他的新鞋上。
宿感觉自己很不开心了呢!
抬头,那边几个明显是来捉人的黑衣人。
低头,这个女人的那块肉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流氓。”女人气息微弱抬头看到了男人色眯眯的眼神,她觉得这下以后她只能落入无边黑暗了。
哇擦!他又不是故意的,这女的自己穿这么暴露。
不过女人嘛,还是多谅解,还是先干掉这几个人再说。
抬头,宿的神色认真了几分,以他现在的实力还是有些凶险的,这些人明显不好惹,有的身上还沾染了血气。
但是谁让他就是这样勇猛的人呢!
宿握了握自己的拳头,倒是很久没有打过架了。
那群黑衣人看到这里平白的多了一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看眼神大概是:干脆一起解决掉!
这样他也是正当防卫了,有理了,嘴角上扬,宿等待着他们的发招,大概是估摸着他是一个普通人吧!
转了转眼珠子,宿一脸惊恐地倒退了一步,趴在车上:“你,你是谁?你们是干什么的?”
地上的女人微微地有了一丝愧疚感,他到底是一个普通人,不应该连累的,她刚才竟是报了一抹侥幸,故意摔倒了这人的脚下。
女人眼神微微的黯了黯,穿着暴露,呼吸间若隐若现。
宿不自觉地又去欣赏了一眼。
流氓!
感觉到那抹灼热的视线在身上徘徊,女人咬了咬牙跟,但是她又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为首一黑衣人看到这个男子虽然长得不错,但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怂包样,轻蔑地“嗤”了一声。
“怎么?还不跟我们回去吗?”已经完全不将那个吓得快尿的人放在眼里,黑衣人在暴露女人的面前蹲下。
“你。”女人想说什么,但是实在是没有力气,身体动都动不了,她中了什么?
女人惊恐的看向面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布下的嘴角勾了勾:“现在,你也反抗不了了,回去复命吧。”
“我不!”女人说出话的时候又是吐了一口血。
这女人真是可惜了,又伤了一重,宿暗暗可惜着。
“你还有什么可以寻求帮助的吗?那个怂包?呵呵!”黑衣人意味不明满含轻蔑地偏头了一眼,那个怂包,大概是个富二代的人。
他也看不惯,所以自然是一并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