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会具体介绍封疆大原,准确来说,是封疆六环城的情况。”
说罢,信使游隼扬起右翅,遥指前方那座耸入天际的巨城。
张恒,猪坚强,躺赢兔,小肥啾皆顺着指引看去。
逐渐的,他们的嘴巴都张成了鹅蛋状。
大,太大了。
张恒发誓,哪怕是在人类时期,自己也没见过如此宏伟浩瀚的建筑。
它,真的只是一座城市吗?
张恒入目所见之物,哪有半分城市的模样?
映入瞳孔的,只有一堵墙。
这是一堵东西延展看不到边,把脚尖垫得小腿痉挛,把头仰得与地面平行,可还是望不到顶的灰色巨墙。
看见张恒他们的震撼神情,信使游隼亦有相同感受。
“我第一次看到这堵墙的时候,表情和你们也差不多。”
“这堵巨墙,便是整座封疆六环城的外墙,通体由灰玄石母打造,就连七阶强者都休想撼动分毫。”
“而且在石墙覆盖的范围内,越是往上,重力越大,因此飞鸟难渡。”
听到信使游隼的解释,小肥啾惊得用翅膀尖尖捧住脸颊。
“啾啾!连七阶强者都奈何不了吗?而且石墙好长好长,那得圈下多少地啊!”
信使游隼笑意盈盈地看了小肥啾一眼,继续解说起来。
“要是不大,又怎能容纳各族精英?”
“整座封疆六环城,东西,南北各自横贯4000公里,占地超过600万平方公里。”
“这灰玄石母墙,高度更是超过了米,墙体厚度超过了3000米,将整座封疆六环城都包容在内。”
“什么?”
躺赢兔的小嘴巴张到了极限,小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它的前身是人类,更能深刻理解这些数据代表的恐怖含义。
占地超过600万平方公里,那可是相当于三分之二个华国版图啊!
高度米,比曾经的珠穆朗玛峰还要高!
究竟要何等神工伟力,才能造出这样一座城来?
相较于躺赢兔的震撼万分,信使游隼的脸上则涌出深深的痴迷,狂热,崇拜。
“造出这样的巨城,凭人力当然不可能办到。”
“它,是星辰意志无匹伟力的体现。任凭生物如何进化,在这等改天换地般的力量面前,也微小得犹如尘埃。”
然而,信使游隼越是推崇星辰意志,张恒的眉头皱得越是深沉。
他想到了一件事。
哪怕力量如此浩瀚的星辰意志,也要聚集万族,召开第一届万族大会,来应对未知的浩劫。
那么,浩劫源头又该是何等的让人绝望呢?
张恒将目光扫过封疆大原之上,形形色色的各族强者们。
它们中有现代种,有古代种,甚至还有些奇奇怪怪的生命体……
忽然,张恒的脑海之中,灵光爆闪。
隐隐之间,他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或许那便是浩劫的源头。
信使游隼并未注意到张恒的异样,自顾自地接着述说。
但它的声音却陡然变得高亢,甚至把张恒从分神中惊了回来。
“我接下来说的,将是重中之重。”
“首先是封疆六环城这个名字中,六环的由来。”
“你们所见到的灰玄石母城墙,它既是整座巨城的外墙,同时也是第六环区域的象征。”
“在城内,还有白玄石母城墙,包围着第五环区域。”
“有青玄石母城墙,包围着第四环区域。”
“有蓝玄石母城墙,包围着第三环区域。”
“有紫玄石母城墙,包围着第二环区域。”
“以及最后的金玄石母城墙,包围着第一环,也就是核心区域。”
听到这里,张恒面露疑惑。
“为何要层层隔开,划分区域呢?”
信使游隼朝他点了点头。
“问得好!”
“那自然是,不同的区域,能获得的好处不同。”
“任何生物,只要在第六环待上一整天,三维属性全部都会提升。”
“提升幅度受血脉等级影响。”
“而第五环的收益是第六环的2倍。”
“第四环能获得3倍收益,第三环能获得4倍收益,第二环获得5倍收益,核心环则能获得6倍收益。”
猪坚强不敢相信地摇着大脑袋。
“哼唧,只要待上一天,啥也不干,三维基础属性就能提升?”
“哈哈哈!大胖猪,不必惊讶。”
信使游隼哈哈笑了一声,眼中划过莫名光彩。
“属性提升只是最基础的好处,越是往内,还有更多意想不到的机缘呢?”
张恒听闻,眼中精光爆闪,这万族大会算是来对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没能抢到星核磁晶,实力也会暴涨一截。
此行,不虚。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古尊堂位于大中陆的极南位置,他们算是万族中最晚一批到达封疆大原的。
其他早早到达的势力,说不定已经在封疆六环城内,嗷嗷的增加属性了。
“咳咳!”
忽然,信使游隼清了清嗓子,将张恒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最后,争夺星核磁晶,需要经过三轮激烈的选拔,每轮选拔间隔的时间是10天。”
“第一轮选拔将在5日后开启。届时领地留影石会自动将你们传送到选拔场地,也就是炼星主空间内。”
说完之后,不待张恒他们有更多反应,信使游隼“嗖”地飞回了黑云之中。
而张恒,猪坚强,躺赢兔,小肥啾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将信使游隼的话中内容消化完毕。
只因里面蕴含的信息量实在太过巨大。
封疆六环城,六环的差异,激烈的选拔战……
“呼!”
张恒最先整理好思绪,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目光直视前方。
在那里,如泱泱潮水的各族强者,已经开始向着地平线上的巨城移动。
“我们也入城吧!”
张恒看向猪坚强,躺赢兔,小肥啾。
“哼唧!”
猪坚强老老实实地跟上了张恒的步伐。
“啾啾!好大的城池,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好吃的,好玩的。”
小肥啾却是没感受到丝毫压力,雀跃地在张恒身周飞上飞下。
只有躺赢兔贝齿轻咬着嘴唇,好似在苦苦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