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旁人都能一眼瞧见,我们郎有情,妾有意。你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内心呢?”她做的还不够明显吗?抛弃了女孩子家的矜持。
“啪”的一声拍在白尚庭的脸上,“你说,我哪里不好了?我改还不行吗?”
白尚庭长叹一声,“你没什么不好的,你很好。是我的问题,是我配不上你。”
一语惊人,所有人都盯着白尚庭的裤腿间某某处。安实惊愕地看着他,难道是行军大战多年,手上的枪杆子使的一个比一个准,反而裤腿间的枪杆子不好使?
安实难以置信地捂着嘴巴,“你,你下面有问题?”转瞬,不在乎。“没关系,大不了我们无儿无女。”
白尚庭『迷』惘地看着安实,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什么无儿无女,袁媛还指望着抱孙子。
“庭爷,内人不舒服,我先带她回去休息。”步寻解识趣离开。
步寻解他们都走来,苏桢礼附道:“哦!对了,步三爷我同你回去,商讨下那『药』丹的成分。”追出去。副官道:“庭爷,我送他们回去。”
见他们人都散了,安实不幸福道:“你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吗?”
他,他何时说过他那方面不行?虽然到现在都未碰过女人,仅仅是昨晚他和安实同榻而眠,他明显感觉到,他下面还是有反应的。“我说是我的人品有问题,不是我那方面有问题。”
安实心里的大石尘埃落定,舒了口气,拍拍胸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真是……那人品哪里有问题了?”
“我知道你爱的是国家,爱人民。可是我爱你啊!你可以爱人民,我也是人民。你可以把你爱人民的情感多添加男女之情,加个夫妻之情。这样不就好嘛!”
白尚庭那张无动于衷的脸,看到实在心烦意燥。“哎呀!我是真的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试着喜欢我呢?我哪里差了,好嘛!你就试试接受我。你说一句你喜欢我,爱吃之类的话,你会死啊!”
白尚庭盯着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心猿意马。勾了勾手指,像是某种诱『惑』。安实以为他要对自己说什么甜言蜜语,倾耳。
白尚庭勾住安实的下巴,移过来让她看着自己。蜻蜓点水一下吻在安实的嘴唇上,一点点移到安实的耳边。吐着嘶哑的热气,“等我伤好后,我八抬大轿娶你进门。成为白家的女主人,我的……妻子!”
安实直愣愣的,这句话她等了好久,真的吧想在等了。如今听到了,反而觉得不真实。眼眶度上一层薄雾,随时蔓出。
安实紧张的有些语无伦次,“你,你说的是真的吗?我要的是你的真心,不是因为我刚才说的那些话……”
白尚庭加深刚才的那个吻,为了避免伤口撕裂。白尚庭不敢太过于放肆,要是伤口撕裂,那他就没这么快娶到美娇娘回家。
安实攀上白尚庭的脖子,她也怕触碰到白尚庭腰间上到伤口。
湿热的『液』体流经白尚庭和安实的脸颊,白尚庭离开了安实的唇。温柔地擦干安实脸颊的『液』体,“哭什么?”
安实牵起嘴角一度弧度,“没有,我没有哭。我这是喜极而泣,这太不真实了。”
“傻瓜,我爱你!”
“小姐……像姑爷这样的人,肯定有什么故事。姑爷可曾同你说过,他的事?”黄筲这话猛地击中安实的心脏。
是啊!她的事他都知道了,那他呢?他好像从未提起他的事,大部分都是她从别人多嘴里听到多。
“没,没有。”
“没有?”黄筲大呼小叫起来。“小姐,这就是姑爷的不是了。你们都快成为夫妻了,姑爷怎么会不跟你提起过他多事呢?”
是啊!他们都快成亲了,他一点表示都没有……反而是她傻乎乎地分享自己童年的傻人傻事。“我找个机会问问。”
早饭时间,白尚庭被安实盯着不自在。“你怎么盯着我做什么?”
“我在想你这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怎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本想着,以后都是要成为夫妻的人,就算有什么事,迟早也就大白于众。可是在白尚庭丝毫没有想说什么的样子,她也活该着急。
夹菜的手势顿了顿,叹道:“等到了适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那什么时候才是你认为的适当时候?”夫妻就是不该有所隐瞒,白尚庭越是不说,安实越是穷追不舍。
白尚庭脸『色』沉了些,“啪”筷子拍在桌子上。眸子闪烁不定的阴晴,“有些事,不让你知道的好!你也不要在问我,我说了,以后我会告诉你。”
“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做为你的未婚妻我连自己的未婚夫的事情都不知道?你觉得我称职吗?还是……你根本就是不打算把我当做你的未婚妻?”
白尚庭惊愕地抬头看着安实,她怎么会说出这样荒唐的话?下一秒将自己的视线冷冰冰地移开,没有太多的残留。“我没那个意思,我说过我会娶你,就会娶你。我不会食言,你尽管放宽了心。”
“你以为我只是想让你娶我吗?没有爱情的婚姻什么狗屁都不是,你要是真的爱我,你就应该给我分享你的过去事。”
白尚庭垂下眼皮,扔下一句。“如果你厌烦了,你可以回北平。”
“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尚庭没理安实解释,叫唤一声旁边伺候的丫鬟,搀扶着他回房间。“不用你扶,我扶。”
安实绕过桌子扶着白尚庭回房,白尚庭没拒绝,捂着伤口。
搀到沙发时,白尚庭推开安实。“有些事我不是故意对你有所隐瞒,只是我这些事不让你知道是最好的打算。”
“好好!以后我不问你这些。”给白尚庭倒了一杯热茶,“等你以后想明白了,在跟我说。”
白尚庭颦了颦眉,长臂揽过安实的腰。“我知道你现在想什么。以后我们多的是时间,你想知道我什么事我都可以告诉你,唯独现在不行!”
安实心咯噔一下,面前这个男人真的像个猜不透,『摸』不解的『迷』。难道是他的家族?还是他的不想回忆以前的悲伤?
安实避开白尚庭的伤口,搂上他的脖子。“那好!我只是想着,夫妻之间本就不应该有所隐瞒。现在我想开了,夫妻之间还是给对方有些私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