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媚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虽然现在自己修炼凤凰心经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但是这种通过琴声慑人魂魄的内力还不是很熟练。不过现在不得不用了,她凝聚全身内力,拨动琴弦,那琴声彷佛把人带入一片黑暗,四周都是浓重的血腥味和杀人的嘶吼声,让人感到呼吸困难,浑身战栗。
对面的女子似乎也感受到了这『逼』人的气势,琵琶声微微错『乱』,胸口真气上涌,吐出一口鲜血。旁边异族服饰的男子急忙上前,喊道:“公主,你怎么样?”
胡铃儿摇了摇头,赞叹道:“姑娘果然好内力,我认输。”
“公主客气了。”她浅笑离去。
千媚坐定后,继续观战。刚才隐忍着到最后,现在才发觉气血不畅,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云看到她的脸『色』不对劲,悄声问道:“宫主,你怎么了?”
“我没事。还可以忍住。”她故作坚强地说道。
上官连懿也发现了不对劲,但此刻却不能暴『露』身份。心中暗暗着急,千媚感觉到他的视线,用唇语说道:“没事,放心。”
其后,各大帮派也纷纷比武,最后就只剩下了青龙宫和烈焰宫。在此刻,烈焰宫派出了风,青龙宫派出了轩辕哲的随从,两人比武不相上下。
在此时,上官连懿慵懒地说道:“今日比武尚不能分出胜负,不如我们改日再比。至于武林盟主之位,就暂由齐老代理,大家觉得呢?”
轩辕哲看了一眼千媚,觉得她脸『色』微白,心中惊异。于是,他点了点头。
众门派也觉得应该如此,况且齐老德高望重,实在是不二人选。
大会结束后,千媚回到丞相府,随后上官连懿也跟进来。他看着她已经被汗浸湿的衣裳,心中焦急,将她打横抱起,进入屋内疗伤。
一刻钟后,千媚脸『色』微微恢复,可某人的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她讨好地说:“相公,别绷着脸,都不好看啊。”
“你还说呢?刚才多危险,你还弹曲子慑人魂魄。”
“好啦,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上官连懿紧紧地抱着她:“以后不要做那么危险的事了,多让人担心。”
两人正说着,突然下人禀告道:“王爷,太子差人来说明晚邀您在本城最好的酒楼——清风楼相聚。”
上官连懿点点头,千媚疑『惑』地问道:“为什么突然请你吃饭呢?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
他微微一笑:“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些事情只有在发生的时候才知晓。”
千媚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说道:“我明天想回丞相府一趟,你陪我去吗?”
“当然了。自打成亲以来,你还没有回过丞相府。是夫君疏忽了。”
千媚摇摇头,柔柔说道:“没事。只是感觉许久没见爹爹,有点想他了。”
第二天早晨,千媚和上官连懿坐着那奢侈的紫檀木马车就来到了丞相府。门前千辕和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等早早等候。
上官连懿将她温柔地抱下来,众夫人看到此惊讶无比。谁能想到一个风流成『性』的男子会对一个女子温柔专注如此呢?
夜,凉风习习,吹散了谁的心扉;路,彷徨无措,『迷』茫了谁的方向。千媚和羽并肩走着,羽试探问道:“王妃,我们回丞相府吗?”
她脚步一顿,缓缓说道:“不,他现在这个样子,就不要让爹爹知道了。我们今晚会王府。”
羽点点头,欲言又止。千媚看到他为难的样子,边走边说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今日之事定是有人陷害,王爷不会做出这种事,王妃可不要中计。”
“是啊,我明白。可有些事情不是明白就可以的。”她悠悠说着。
两人回到王府,羽将他放在床上,就站在一旁。千媚摆摆手,勉强说道:“这没有你的事了,你别担心,早点去休息吧。”羽离去后,千媚看着上官连懿微微出神。
床上的男子衣衫半『露』,『露』出小麦『色』的胸膛,面『色』『潮』红,嘴里喃喃道:“好热……热……”,千媚感觉不对劲,大喊:“羽,快请大夫。”
羽急急赶来:“王妃,我略懂医术,不如我看看。”
千媚点点头。
羽把脉完,深深看了眼她,欲言又止。千媚急道:“你快说啊,他是不是被人下毒了?很严重?”羽点点头,禀道:“王爷中了阴阳合欢散,需与女子交合才可解毒。王爷素来武功高强,但这毒似乎是微量,应该是不久前才下的,不易察觉。如果短时间无法解毒,就会爆体身亡。”
千媚点点头:“没事,你下去吧。”羽离开后,她看着他,实在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晚去一会,会看到怎样的景象?
她缓缓褪下衣裳,用自己冰冷的身体去温暖那已经滚烫的体温,他已分不清是谁,只感觉那抹梅花香气无时无刻不在撩拨他的心扉,让他卸去心防,感觉无比的安心与温暖。
可是在此时,千媚却感觉无比心寒,是不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你也会这样,不论是谁,都如此轻易地交出自己。在情与欲的交融中,再也没有两颗心相贴的爱语呢哝,只有那没入枕间的冰冷红泪。
在快要黎明的时候,千媚拖着疲惫的身体,面无血『色』,来到书桌旁。
手执毫『毛』,字迹娟秀,款款写道:懿,感激你给我如此霸道温暖的爱,我何其幸运能够和你相遇;
别人讽我欺我骂我轻我,你护我疼我爱我敬我。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我爱你,纵我情敌三千又何妨;我爱你,纵你荣华逝去又何妨。
可是,我本不属于你的世界,不懂得你的心意,又何必让你如此劳心劳力,费力讨好?
我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法制健全,人人平等,所以我当时才会对你有如此要求。前世我光鲜亮丽,暗地里确是杀人工具。即使自己不甘沉沦,潜心修身,却也依旧洗不掉满手血腥。也许我注定孤独一生,得不到真爱。也许彼此的分开会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写到最后,她那潋滟的桃花眼已光华不再,眼泪顺着那苍白的鹅蛋脸流下,溅湿了轻巾,浑浊了墨迹……
天快亮了,像等待出嫁的姑娘,羞涩地『露』出半边脸。千媚贪恋地看着他,心想是时候结束一切了。
她离开王府,并没有回丞相府,而是去了梅花宫。宫中依然是井井有条,刚进大厅,就看见三大长老纷纷等候,她心生疑『惑』,急忙问道:“长老们,你们有什么事吗?”
大长老上前说道:”宫主,今日我们哥三是想,如今都这把老骨头了,是时候该退位了,给梅花宫换些新鲜的血『液』了。”
二长老也附和道:”是啊,是时候颐养天年了。”千媚看着他们,无奈道:”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媚儿就只能遵从你们的意思。以后的所有用度,都由宫内供给。长老们不必挂心。“
三人离开后,千媚吩咐云:”你去丞相府告诉我爹爹,就说我这几日有事,就不去看他了。让他尽快着手办那件事,等我回来。”
随后千媚吩咐星和月:”我打算去一趟凤国,想去见见我的哥哥和父皇。沿途就顺便看看我们宫开的纺织楼和青楼等等,你们说怎么样啊?”她们两人笑颜如花,娇嗔道:“宫主,你又试探我们姐妹两人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于是,三人轻装上路,前往凤国。坐在轻纱帷幔的马车上,为避人耳目,她已化装成俊美清秀的翩翩公子模样,两位绝『色』美女一左一右,喂着葡萄,摇着香扇,好不自在。
千媚唇红齿白,脸庞清瘦,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也风华无比,就是身材略显娇小,俨然就是个文弱公子。星调戏道:“宫主,没想到你穿男装也那么好看。”月也说道:“真是绝代佳人啊,让人好生艳羡。”千媚瞥了她们一眼:“好啊,你们越发胆子大了,现在都敢取笑我了。”
三人欢乐的笑声『荡』漾着,这一路必定不会太寂寞。
而王爷府这边,上官连懿悠悠转醒,感觉口渴,喊道:“媚儿,给我杯水。”可是,无人回应。他穿衣洗漱完毕,打开房门,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王爷府。
他叫来了羽,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一觉醒来就在这了?”
“昨晚您和太子喝酒,后来喝醉了。然后王妃急急赶到把你送回来。”羽含糊其词。
“那媚儿呢?”
“王妃昨晚就一直在照顾你,难道不在房内吗?”
“没有啊。”话落,他进入房内,发现了书桌上那封书信,上面写着懿亲启。上官连懿急急打开,越看脸『色』越不好,大喝道:“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媚儿会留下这样一封信?还不说?”
羽跪下禀告:“主上息怒。昨晚您喝醉后与太子妃在一块,恰巧王妃赶来就看到此情景。回到王府后,王妃发现您中了阴阳合欢散,心中焦急,向属下询问解毒的方法。之后,属下就离开了。”
上官连懿听到这里,就明白了这是太子上官连泽与千沁柔所设的一场局,可是,自己那么小心,又为什么会中毒呢?他不禁感到心惊,随后急急吩咐:“羽,派宫中暗卫寻找王妃,一有消息,速速来报。”
上官连懿望着那轮明月,皎皎其华,灼灼其光。他沉声说道:“风,是时候对他动手了。这次是我大意了。”
暗处的人影离去。第二天早朝,诸多大臣联名上奏,纷纷要求废太子位。挪用金库,草菅人命,私下笼络大臣,意图篡位。诸如此类,一如『潮』水般涌来,让人不知所措。
皇上龙颜大怒,厉声呵道:“说,这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太子上官连泽还没有从这种变故中反应过来,只能无辜说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定是有人要陷害儿臣,儿臣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啊。”
“证据在此,你还敢狡辩?”
上官连泽眼中一片沉痛,凄楚地说:“父皇,您终究还是不信儿臣,还是想帮六弟扫除一切障碍。”
“放肆,把这个逆子拉下去,让他好好反省。”
太子被废,太子之位又会花落谁家?又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一时间风云变幻,皇上当机立断,确立八王爷上官连城为太子,这一决定令众人震惊。刚才听太子所言,似乎皇上较偏爱六王爷,可是现在又为什么立八王爷为太子呢?不过,皇上的心思又有谁能猜的透呢?
于是,消息迅速传遍了全城,太子被废,八王爷被立为新太子,一下子上官连城成了全城炙手可热的人物。群臣纷纷巴结,达官显贵络绎不绝,但上官连城均闭门不见。
又一日,随从高钧前来禀告:“太子,有客来访。”他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我不是说了吗?谁也不见。”
“可是,她说是丞相府派来的。”
他听到“丞相府”这三个字,抬起头来问道:“丞相府?快请进来。”
不一会儿,那女子就来到跟前,只不过她面带白纱,作礼道:“参见太子爷。”
“你既是丞相府的,不知来此所为何事?”
那女子甜甜一笑,犹如那清脆出谷的黄莺,让人心神『荡』漾。
“太子爷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都不记得故人了?”她摘下面纱,『露』出那张阔别已久的脸,女子花颜月貌,光艳『逼』人,点额寿阳,粉白黛绿。此人正是那醉颜楼的花魁——陆晴晴。
上官连城脸『色』一片惊愕,急忙上前,支吾地说道:“你……是晴儿?”
陆晴晴眯眼一笑,“是啊,看来王爷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你不是被丞相府抓走了?怎么如今回来了?”他心里疑『惑』。
“是啊,如今您可是太子爷,那老东西不敢得罪您,就把我又送回来了。当初还得多谢王爷的照拂,不然晴儿可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陆晴晴梨花带雨,好不凄惨,哭诉着。
上官连城心中愧疚,柔声安慰道:“晴儿,你受苦了。都怪本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陆晴晴拉着他的衣角,跪下说道:“晴儿如今别无所求,只想留在太子身边服侍,哪怕为奴为婢。”
上官连城握住她的手,扶她起来,含情脉脉地说:“晴儿说哪里的话?即刻起,你就是本王的侧妃。”
她柔柔地笑了,那笑中有一丝凄惨,有一丝满足。他终究是有点喜欢她的吧。
陆晴晴如愿成为上官连城的侧妃,一世荣华的梦想,彷佛还是昨日一般;可是,她却没有想象之中的高兴。
回首自己,衣不蔽体,饥寒交迫,被迫去了醉颜楼。拼命地练习舞蹈,想做个艺『妓』。可是,人心难测,在自己不得不卖身的时候,那位如神诋一样的男子买下了她的初夜。她看到了希望,可是今日在他的眼中,为何有着淡淡的思念,终究还是为了她吧?
兜兜转转之中,缘起缘灭,情深清浅,仿佛早已注定。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是啊,如今自己这样的身份,真真是高攀了太子爷。
是夜,她卸去了冰冷贵重的金饰,如她所料,他并不是以前的他了,而自己也终究是一个摆设。
她不禁叹道:“经流年,梦回曲水边,看烟花绽出月圆。花散,梦醒,终现真情,确实千帆过尽,孤冷无边。”话落,一名长着娃娃脸,眨着卷翘睫『毛』的男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云,他赞叹道:“想不到一代京城名『妓』竟有如此才学,着实佩服。不过你确实懂得了许多,可千万不要忘记宫主交给你的任务,否则,你将每到月圆时分,遭受万虫刺痒之苦。”
陆晴晴跪地称道:“属下定当时刻监视太子,一有异动,必将禀报。”
云满意地点点头,转眼便离去。
而千媚和星月二人也在即将到达凤国的路上。在经过一片浓郁的树林时,骤然出现了几十个黑衣人。
千媚早已感觉到不对劲,她那双丹凤眼寒光乍现,星和月也进入戒备状态。她缓缓地走出马车,苦恼地说:“哎,等了你们一路,你们现在才来,真是让人伤心。”
那些黑衣人嘴角抽动,这是一个女子说的话吗?我们也是刚来好吗,不过,这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随即冷哼一声,大怒道:“梅花宫的宫主,在武林大会上『乱』伤人『性』命,置江湖道义不顾,今日我们兄弟就为武林弟兄,除掉你这个妖女。”
千媚听完,捧腹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们……太他妈……搞笑了,还江湖道义呢,哎呀,原来你们都是英雄豪杰,绿林好汉呐!真是满嘴跑火车。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就是妖女,今日就让我来会会你们。”
话落,三人与几十人厮杀在一块,千媚一袭白衫,淡漠优雅,一招一式,行云流水,毫不留情。黑衣人一个个倒下,剩下的人怒不可遏,而千媚却杀红了眼,发出诡异的笑声,说道:“哈哈哈,来啊,来杀我这个妖女啊,哈哈。”
众人不禁后退,见此,一个黑衣人说道:“大家不要惊慌,一起上,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于是,几个人蜂拥而上,千媚的眼中再无其他,只是满目的鲜血与『迷』惘,好似又回到了前世那个杀人工具的时候,没有依靠,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没有希望,只有自己。
千媚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红衣如血,衣角轻扬。星和月被这血腥的一幕震撼到,可是千媚双眼空洞,嘴里喃喃道:“不要,我不要杀人。我没有……我没有……”
星和月暗暗着急,忽然一袭青衫,温润如玉的人儿飞身而来,看到她血红的衣衫,紧紧地抱住她,柔声安慰着:“媚儿不怕,不怕。”
千媚只觉得有人把她抱入怀中,怀抱暖暖的,很安心,只听见那柔柔的语调诱哄着,她累得昏睡过去。
那位儒雅温润的公子轻轻抱起她,看了眼星和月,急急道:“我是他的朋友,赶快离开这儿。”
四人匆忙离去,远处的隐卫看到轩辕哲离去,还是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离去,顿时凌『乱』了。谁能告诉他们主子这是要闹怎样啊,我们只是路过的,这次是要拜访凤国国主,拉近两国关系的。
他们从客栈偏门进去,星和月紧随其后。月推开门,亮出梅花令,低声说道:“不要声张,快叫老板过来。”
客栈老板闻声急急前来,看到此情景,不免惊讶。急急问道:“门主,这是怎么了?”星担忧地说:“我们遇上刺客了。快打些热水,请最好的大夫,带我们去天字一号房。”
那人随即离去。轩辕哲将千媚轻轻放到床上,背过身去,说道:“帮她换件衣服吧。你们放心,我知你们识得我就是青龙宫宫主,但我对你们并无恶意。我先出去帮你们守着,换好了叫我。”
星和月听到这话,相互看了一眼对方,看来此人是值得信任的。星出声谢道:“如此有劳公子。”
过了一会,千媚已换下身上血腥的衣裳,而轩辕哲招来了隐卫,去另一间房换了衣裳。隐卫说道:“宫主,此行是代表轩辕国与凤国来交好的,可是您却……”
轩辕哲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什么时候本宫主做事需要你提醒了?”
那人冷汗淋漓,忙跪下:“属下越矩了。请主上责罚。”
“无妨。记住不该说的话不必说。”
轩辕哲随后来到天字一号房,此时大夫也已请来,细细把脉之后,说道:“此女心脉平和,身体没有任何异常。至于昏『迷』不醒,可能是因为有些事刺激了大脑,遭受过重创,封闭了自己。这样,我先开几味『药』,醒不醒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送走大夫后,轩辕哲坐在床边,看着她细腻如鹅蛋的脸颊,卷翘的睫『毛』,投下一抹阴影。螓首峨眉,薄薄的红唇,殷红如血。他握着她的手,喃喃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会变成那种样子?是不是因为他?”
而此时,在六王爷府,上官连懿正在羽口中听到:“属下连日来追查王妃的行踪,王妃似乎有意甩掉后面的人,我们竟然无法查明。不过,自那日武林大会后,主上让我等秘密监视那些小门小派,今日属下发现有所异动,而且是往凤国方向,想必王妃一定在那。”
他一脸欣喜,急忙问道:“那她有没有事?她现在住哪儿?”
羽看着他焦急欣喜的样子,回道:“属下已派人跟去,想必不久就会有答案。”
上官连懿在房间里焦急地走来走去,羽看着他,心想世人皆道你流连花丛,不会付出一点真心,都说你冷血无情,心狠手辣,可却为了一个女子如此的彷徨失措,终究还是逃不过一个情字。
正想着,有人回来禀告:“主上,属下已寻到王妃的踪迹,不过……”
“不过什么?”他急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