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趟北莽没白来,这些奖励简直太爽了,有这么多大炮,完全可以轰翻北莽。”徐凤年呵呵一笑,现在只需要找美女欢爱就可以解锁奖励了。
“两个奖励,便需要两个小美人,幸好我有金刚不坏的肾,不然谁顶得住啊,哎,我真的太辛苦了。”
徐凤年吐槽一句,然后挥手将身边飘过来的一阵黑雾给搅碎,从这黑雾上还能看到公孙杨死不瞑目的那张狰狞死人脸,这就是传说中的阴魂不散。
但徐凤年修成了天人大长生,自有神光护体,哪怕公孙杨怨气再大,也没办法靠近他,被徐凤年一巴掌就拍得魂飞魄散了。
徐凤年哼着歌离开这间破房子,回到刘妮蓉的身边,看到周围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混混,便故作疑惑的对刘妮蓉问道:“怎么了?这些家伙干嘛的?”
“他们想要对我动手动脚,被那位老前辈给打伤了。”刘妮蓉指了指老儒生,对徐凤年解释道。
徐凤年点点头,然后一脚一个,将这些混混的脑袋踩碎,才走到老儒生桌子对面坐下,抱拳道谢:“多谢老前辈仗义出手。”
“这算是对你请我吃饭的回报,咱们谁也不欠谁的。”老儒生咧嘴一笑,倒是看起来平易近人。
徐凤年便再丢下几百两银子在桌子上,笑道:“晚辈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只有这些黄白之物了,还请前辈笑纳。”
老儒生顺手就将银子丢到书箱里,对徐凤年揶揄地笑道:“你这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世人慌慌张张,不就图这碎银几两么?银子我收下了,你要干嘛就干嘛去吧,也不用跟我这儿套近乎。”
此举正合徐凤年的意,他牵着刘妮蓉的手就上了城头,站在这城头上赏景,可以将全城风景尽收眼底,黄沙落日孤云,好一片孤寂的景象,足以让人感到自己的渺小卑微。
在这城头点将台的东北角,有一块石碑,上面是大书法家余良的杰作,奇文《佛龛记》,深奥难懂,普通人难以认出来其中的许多佛教术语,余良的字更是铁画银钩,阴阳并济,在离阳北莽都久负盛名。
“这写的什么啊?好多字认不得,而且读起来也不通顺啊?”看着石碑上的字,刘妮蓉微微蹙眉,对徐凤年撒娇道:“老公,大家都说你文武双全,你能不能读懂这篇文章?”
徐凤年拉着刘妮蓉的手坐了下来,对她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会了。”
刘妮蓉作为江湖儿女,读书识字只能说是一般水平,自然对这晦涩难懂的《佛龛记》看不明白,看到徐凤年一脸胸有成竹的自信笑容,眼中流露出崇拜的温柔目光,一看左右无人,便大大方方地挽住徐凤年的肩膀,给他深情一吻。
一吻过后,刘妮蓉娇艳地妩媚笑道:“老公若是能认全,晚上我给你个惊喜,答应你可以进入那儿。”
“好啊!你仔细听好了!”徐凤年眼神一亮,当即坏坏一笑,一字一句地将这篇晦涩文章全部念出来。
看着如此意气风发的徐凤年,刘妮蓉眼中的温柔都快要溢出来了,恨不得当即就给他展示一番自己身体的柔韧度,表演一个海底捞月。
突然,在后面传来一个轻微的脚步声,刘妮蓉探头看去,发现是一个比她还要明艳动人,却看起来清澈如水的黄裳美人,腰佩青色长剑,如出水芙蓉般立在那城墙边上。
黄宝妆见自己被发现了,便羞涩一笑:“我听到他念《佛龛记》,一时听入迷了,不好意思,我这就走,不打扰二位雅兴。”
刘妮蓉俏脸一红,不由得娇羞地白了徐凤年一眼,拧了他的腰一下,小声埋怨道:“老公,都怪你!”
一想到夫妻间的情话被外人听见,刘妮蓉就羞得抬不起头来。
徐凤年拍拍刘妮蓉的肩膀,笑道:“蓉儿,你先下楼去等我,我有两句话跟这位姑娘说一下。”
“你认识她?”刘妮蓉顿时心生警觉,一脸狐疑地看着徐凤年,又打量了黄宝妆几眼,心底越发觉得这两人有事。
但刘妮蓉转念一想,自己也不过是个后来人,听说徐凤年的梧桐苑美人如云,她自己也不知道排多少名呢,又如何能管得了徐凤年,便有些释然地走下楼去,还对黄宝妆投去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让黄宝妆一脸茫然。
只要徐凤年对她好,她心里也爱徐凤年,那便够了,像徐凤年这般优秀的男人,注定是她刘妮蓉难以独占的,况且徐凤年的金刚不坏肾,也不是她一个女人能承受的,这几天刘妮蓉都有个好几次死去活来的经历,已经非常想要找个人分担一下火力输出了。
等刘妮蓉走后,徐凤年对黄宝妆笑道:“这位姑娘,若是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就叫做黄宝妆吧。”
黄宝妆一脸诧异地惊讶道:“咦?你怎么认识我?”
“自然是因为我仰慕你已久,上天注定你是我的人。”徐凤年淡笑着走过去,伸手就将黄宝妆挽入怀中。
黄宝妆的娇躯瞬间绷紧,仿佛僵硬了一般,一双如秋水般的眸子惊讶地看着徐凤年,俏脸上不自觉铺了一层粉霜。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徐凤年作怪的手,这家伙的手很不老实,还在悄悄向上攀爬,让黄宝妆雪白肌肤上都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徐凤年不知触碰到什么开关,便让黄宝妆的娇躯一软,瘫在徐凤年怀中,臻首自然而然靠在了徐凤年的肩膀上。
许徐凤年顺势便捏住她精致的下巴,让黄宝妆张开嘴巴,向其口中看去,果然发现她的口腔里含着一颗血红色的珠子,在散发着流光溢彩。
“这珠子倒是不错,能让人容颜永驻,天下哪个女人能够忍受这种诱惑?”徐凤年坏坏一笑,在黄宝妆耳边点评道。
黄宝妆泪如雨下,瞳孔逐渐缩成一个小点,神色复杂地看着徐凤年,尖声喊道:“快跑!”
徐凤年却莞尔一笑,喃喃道:“这一次,该逃的人不是我了,而且,她舍得打我么?”
随着黄宝妆的瞳孔缩成一点,她的气质也随之一变,仿佛一座寒冰落入徐凤年怀中,刺骨的冰凉,黄宝妆的眼白骤然变成紫色,无边的魔气从黄宝妆身上袭来,刮起一阵狂风,将这城墙上的大钟吹得轰鸣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