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是一个丰腴的俏寡妇,身材丰满圆润,面容姣好,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她穿着一件粗布裙,却也展现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
她的长发有些披散在肩上,微微卷曲,散发着迷人的香气,眼睛明亮而有神,透露出她此时对未来的希望,是徐凤年给了她第二条生命,让她欣喜不已。
许清的嘴唇红润丰满,微微上翘,给人以亲切的感觉,她的举止还有些放不开,但因为激动的关系,还是将徐凤年紧紧搂在怀中,让徐凤年心道果然是d才能有的窒息感。
徐凤年感受着头顶圆润富有弹性的触感,深吸一口气,鼻腔里都是奶香,对许清柔声道:“许清,我以后就这样叫你了,我叫做徐凤年,其实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头,我有很多的女人,但我保证会对你好,让你衣食无忧,每天快乐,你愿意跟我么?”
许清有些凄婉地摇头道:“公子,我跟右松的性命是你救的,无论你是贫穷还是富有,我许清都跟定你了,只怕你瞧不起我这个残花败柳之身,没有资格侍奉你左右。”
徐凤年太过于优秀,优秀到让她自惭形秽,若是在还未出阁之前遇到徐凤年,那该多好啊。
“没事,我不要紧的。”徐凤年淡然一笑,这俏寡妇身兼处子的羞涩,又有少妇的韵味,是女人之中的极品,体验起来又是一种新奇的感觉。
“公子,让奴家来伺候你吧。”许清低着红透了臻首,说出让自己都感到不要脸的放荡话语。
徐凤年正有此意,便小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让原本羞涩的俏寡妇面上闪过一丝惊讶,小声道:“那里可以么?很脏的吧,我怕污了公子。”
徐凤年笑道:“没事的,各有各的乐趣,而且,那里应该还是一块处女地吧,习惯了之后,你也会找到乐趣的。”
许清扭捏着说要先洗个澡,徐凤年就玩笑道一起洗鸳鸯浴,害羞的俏寡妇终究还是放不下那份羞涩,红着脸拒绝了。
她将一个大澡盆装满水,然后用几件衣服挂在绳子上,挡住徐凤年的目光,随着衣物窸窸窣窣的褪下,便响起沉入水中的声音,还有水花雀跃的叮咚声,令徐凤年不由得浮想联翩,想象着那是怎样一幅美景。
徐凤年悄悄揭开一角衣物,看到了刚好美人出浴的许清,此刻的她白得发光,宛若最为圣洁的天使一般,令人瞩目。
许清缓缓地走出浴池,身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的身体柔软而有弹性,肌肤光滑细腻,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刚刚沐过的长发被水珠打湿,贴在她的肩膀上,随着许清的动作轻轻晃动,调皮而妩媚。
许清的眼睛明亮而有神,透露出她内心的喜悦,这块干涸了好几年的土地,今日终于要等到甘霖的滋润了。
许清的嘴唇微微上翘,仿佛有藏不住的心事想要诉说给情郎听,她在窗口透过来的阳光下曼妙的曲线,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魅力,此刻许清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让徐凤年不禁为之心动。
“哎呀,公子你怎么偷看啊!”许清咬着朱唇,一脸羞涩诧异地看着徐凤年,她没想到徐凤年这么不讲武德,竟然偷看她洗澡。
“清儿,你真美。”徐凤年呵呵一笑,目光清澈,没有半点儿的龌龊,完全就是欣赏美好事物的眼神,让许清都不由得放下了戒心,一时间忘了该挡住身上美丽的风景。
“既然你已经洗完澡,那我可就要进来了哦。”徐凤年笑着走到床边,温柔地看着害羞的许清。
许清羞涩地微微点头,没有拒绝徐凤年的邀请,还很贴心地替徐凤年更衣,然后俏脸红彤彤地软倒在他的怀中。
“请公子怜惜。”许清小声呢喃,而后就羞得不敢抬头了。
徐凤年化被动为主动,作为花丛老手,他的手法极度高明,轻而易举便将许清激发出如火般的热情,直呼公子慢点儿。
果然如徐凤年预料的那般,许清跟不通人事的处子差不多,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雪白的皮肤上泛起粉红色的红晕,简直美不胜收,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芳香传入鼻尖,让徐凤年停不下来。
“公子,不要,不要了,不要停……”几番飞入云端,许清从最开始的羞涩求饶,转变成了黄鹂鸟般的快乐啼鸣。
她从没想过做这事还会这么快乐,以前跟着她的丈夫不过是草草了事,全无半点快乐可言,哪像徐凤年这般怜香惜玉,充分照顾到了她的感受,让她如上云端,飘飘欲仙。
“嫂嫂,你快乐么?”徐凤年莞尔一笑,揶揄地看着香汗淋漓的许清。
许清粉脸上顿时浮现一抹娇羞,对徐凤年求饶道:“好公子,不要叫我嫂嫂好不好?求求你了。”
徐凤年就喜欢看她羞涩脸红的样子,简直比看什么花都娇艳,又笑道:“那我不叫你嫂嫂,你也别叫我公子了,叫我好夫君吧。”
“夫……”害羞的俏寡妇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叫出口,突然徐凤年安静下来,嘟着嘴说道:“你不叫夫君,那我就没力气了,先休息一下吧。”
正享受快乐的许清突然感觉一下子空落落的,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十分难受,只得咬着贝齿,小声叫了一声:“好夫君,好丈夫。”
“这才像样嘛。”徐凤年嘿嘿一笑,这才再度发力,助力许清重登巅峰。
这一场剧烈运动持续了好几个时辰,直到许清不堪鞭挞沉沉睡去,徐凤年才穿起衣服来到外面。
这时外面马蹄声汹涌,一位胖得跟肉球一样的将军,将胯下的战马压得耷拉着马头,一个踉跄冲到徐凤年的面前,那团肉球连滚带爬地跑到徐凤年跟前,抱着徐凤年的大腿嚎啕大哭:“禄球儿死罪!让这些小瘪犊子冒犯到殿下了,禄球儿已经灭了韩涛的九族,殿下如果不解气,就砍了禄球儿这颗头颅吧。”
“滚起来。”徐凤年一脚将褚禄山踢飞,笑骂道。
褚禄山跪在不远处,一脸自责地说道:“殿下不原谅禄球儿,禄球儿就一直跪着。”
徐凤年摇了摇头:“起来吧,这件事不怪你,但御下不严,你也有些责任,今日我叫你来,便是要处理这些破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