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二、杏花驱邪
正着,关阿波的丈夫煎好药。让关阿波喝下。关阿波:
“这药多煎会,药汁就浓一些。”
关阿波的丈夫:“这要看你是啥病,如果是中邪,药汁不必太浓,只要药量足就行,因为邪毒从大便排出,就好得快!”
杏花:“我也有这样体会……”
杏花着,着手给关阿婆看看,是否中邪。不一会,杏花惊叫道:
“你中邪啦!”
独眼老狐:“要中邪,现在应该会好些了,这金黄蛇己斩,……”
杏花:“这些你们不懂……”
杏花着打开她自己带来的行头。一套红红绿绿的怪异装束、大不同的窜铃、一把桃木剑、一把开过光的拂尘、和一只木鱼。
杏花一脸肃穆冷峻。她换上怪异的装。然后焚香,……席地盘腿打坐。一手握窜铃,一手握着桃木剑。口念佛经,咒语,伴随着清脆的窜铃声抑扬顿挫,间或夹杂着几声木鱼的响声,煞是令人敬畏。
在鬼叫崖一带,杏花的巫婆可是正宗的,她是洞山老怪的高徒,虽然她的名气没有自学成材的关阿波大,那是她的头脑没有关阿波来得灵活。
她经咒念了良久,她突然站起来大喝一声:
“何方妖孽?待本大师作法收拾于你!”
紧接着,她放下窜铃,一手拿着拂尘,一手握着桃木驱邪剑一阵左右猛刺,又将点燃的符咒向空中挥抛。不一会只见她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急喊独眼老狐:
“胡大师,请助我一臂之力,那东西道行大得很呢!……”
独眼老狐应声上阵。突然间,阴风四起,飞砂走石,和杏花巫婆一样,独眼老狐也是东刺西劈。不久,也开始大汗淋漓了。
不一会,杏花用起了拂尘,拂尘到处虎虎生威,她正挥舞得起劲,突空中一声怪叫,接着一阵冷风自屋内向屋外吹出。杏花急向屋外追出,脚下一滑竟摔倒在地。
杏花慢慢地爬了起来:“那东西跑了。我们伤不了它,它还要回来的。”着,从身上掏出一包红的粉沫,四处散着。门口、窗台,关阿波的床底下床上是着重的地方。因此红粉沫多撒上一倍。”
关阿婆的丈夫问:“这红粉沫是啥东西?”
独眼老狐:“那是朱砂,避邪的!”
关阿波:“那东西一走整亇身体好象热了起来……”
杏花:“就怕他夜里还要来。看你额头都有黑线了。我真有点担心,……”着,画了几道符贴在门上。
快要黑下来了,杏花:“今夜我就和关阿波睡一起了。胡大师和关阿波的丈夫关虎娃就睡在隔壁,万一有啥事,也好照应。……”
……
很快地黑下来了。月光很淡,隐隐约约的,空覆盖着一层淡谈乌云,四周渐凉。西北角上似乎有黑云压顶。
老狐:“闹不好,今夜就要变了!”
杏花:“今夜大家都要醒警些,虽然,我们该搞的都搞了,但毕竟对方道行非同可。……”
上半夜,大家都竖着耳朵。虽是秋未冬初,窗外的秋虫还不服老,拼命地诉着世情的冷暖,世态的炎凉。
到了下半夜,不知从那里刮来一阵大风,吹走了贴在门上的驱邪符、驱魔符,也吹走了门口上的朱砂粉沫。接着一阵沙沙声。这门竟自开了,杏花起来点上灯,重新插上门闩,但不一会门又自动开了。
杏花知道是那东西来了。她叫醒了隔壁的独眼老狐。
,不知在那时侯下起雨来了,独眼老狐拿着宝剑走了过来。重新在门上贴上了驱魔制邪符。杏花又在关阿波床的四周撒上朱砂。
突然隔壁的关虎娃一阵尖叫,杏花和独眼老狐大惊,他们急忙赶了过去。见关虎娃已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他们顿时慌了手脚。杏花倒了一碗凉水烧了一张驱邪符调上。给关虎娃灌了下去。
折腾一个多时辰。关虎娃开始渐渐苏醒过来。杏花这才想起关阿波。
到了关阿波的卧室。关阿波身上裹着被子,竟是晕倒在床下的地上。杏花急中生智,直接倒了碗水喝了一口喷在她的脸上,接着,在关阿波脸上撒上朱砂。接着念了一大堆经文咒语,关阿波才慢慢地睁开眼睛。
关阿波虽然醒来,但她的神智已木呆呆,讲话含糊不清。双手使劲指着下自己的下身。嘴里不停地喊:
“尿……尿……尿……”
独眼老狐:“怕是想撒尿也未可知!如果这样,我回避一下。”
独眼老狐着,转身到隔壁关虎娃那里。
却杏花见独眼老狐已转到隔壁去了,动手扳开关阿波的被子,顿时禁不住:
“啊。”的一声!
独眼老狐听到:“啊”的一声。以为出事了。急忙跑过来一看,顿时傻眼了:关阿波双脚被一条手臂粗的金黄蛇缠着,金黄蛇的口张着,被关阿波塞入枕头。独眼老狐想扳开蛇,怎么也扳不动。
倒是关阿波的含糊不清,嘴里不停地喊:
“尿……尿……尿……”
这声音提醒了独眼老狐。他转身到隔壁关虎娃那里。把正在梦中的关虎娃拉了起来,拉到关阿波身边:
“撒个尿吧!”
关虎娃本来就浑。况且又在梦中,只见他掏出那玩意儿往关阿波身上就撒,没想竟撒在她的头上。
好在独眼老狐及时纠正,才撒到那条蛇上。
蛇到底拉了出来。独眼老狐有了以前的斩蛇经验,所以他把宝剑伸进塞上枕头的口腔往外刺出。不一会这条蛇就斩了。……
关阿波被关虎娃的尿一淋大脑开始清灵起来。
杏花:“我总感觉,这次的金黄蛇有许多条,刚才杀的可是最的那条。”
独眼老狐:“现在它们藏匿得很隐蔽,它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因此我们分外心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