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九小狐天坑拜师
白胡子老头子说:“看在我师傅面上,我会收的。不过,你要跟外界隔绝才行。静下心来,注心于习武,学本事才成。……”
小狐说:“这些都不是难事,是在于缘份。师傅,既然我是经师公的荐举,请您受我一拜!不过我眼前还有一桩心事未了,我爸被公鸡精啄瞎一只眼。现在小关阿波处治疗。心中难免挂念!”
白胡子老头说:“你爸的眼病小事一桩,这里有点药膏,你拿去给你爸敷上去,十天半个月都可以不用换,至多敷两次就会痊愈了。……”
小狐说:“那郎中开的药方还吃不吃?”
白胡子老头说:“这药吃也行,不吃也行!因为这点药膏够你敷两次,而事实上,敷上这药膏,一次就会痊愈的。所以,吃不吃药就无所谓了。”
小狐拿了药膏,白胡子老头又说:
“这里还有一碗药,你喝了吧,你之前被公鸡扇了一翅膀,腰上受了点内伤,跌落天坑入水潭时你又受内伤了,喝了这碗药,所有内伤会一扫而光,你的功力会倍增。”白胡子老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的青铜镜交给小狐说:“你看到公鸡或大黄狗,只要拿这块青铜镜在他们面前晃一下说:‘安份一些!’他们就老实了。……”
小狐说:“这个东西管用吗?”
白胡子老头说:“这面青铜镜可是周朝的东西,价值连城。所以要妥善保管,现在,我送你出天坑。你去把你父亲的左眼窝敷好药后,再拿这青铜镜在公鸡和大黄狗面前晃一下,说句:‘安份一些!’就行了,他们就老实了,准确地说,他们从此之后就会听你的。这些都办完后你就回来。到天坑的地方拿出青铜镜对着镜子大声喊道:‘我回来了!’就行,我来接你,这天坑你可别往下跳。你看——这些都是跳下来摔死了的骸骨……”白胡子老头指指旁边乱石堆上的白骨说。
是的,小狐是幸运的,没摔在乱石堆上,却是一头栽入离乱石堆不远的水潭中。
杨老忠说到这里,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喉咙说:“我爷爷每当说到这里,总要重三叠四地说道:‘这白滩城北门后山一共有两个天坑,一个离北门不远,才两三里的样子,但是这个天坑口很小,直径才一米多一点。但跟故事的时间接点都基本上吻合;另一个天坑,天坑口很大,有好几间房子面积大小,而且也经常冒黑雾。这些似乎跟故事描述基本吻合,但是距离却不对,离北门有十几里远。”
杨老忠说到这里又喝了口茶。他清了清嗓子。正想往下讲,突然,小王又结结巴巴地插了进来说:
“那……那个……个地方…方我去……去过,第……第一……一个天…天…坑不…不…象,倒……倒象……象仰…天……天,山……山…洞。”
这个小王是无可救药了,我每次都叫他别插嘴,他根本不会听你的;所以,我对他是完全失去信心,随他去,爱咋的咋的!
这小王见我有点生气,便也似乎收敛了一些没往下说。
杨老忠又喝了几口茶。接下去说:“直到有一年,我爷爷做生意赚了不少,他一高兴,那天带我去白滩城玩,在城里吃了中饭,爷爷突然心血来潮,说是要去后山看看天坑,当年小狐怎样跌落下去的。…
“那天风和日丽,我和爷爷去看了第一个天坑,明显的不对,才比井口大一点的所谓天坑口,说白了,这不能算是天坑,倒确确实实是个仰天的山洞。洞口长满了灌木、荆棘,如果有人跌落,也会被洞口的灌木和荆棘挡住。
“我们又差不多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走到第二个天坑,这天坑有几间房子大小面积,正在阴瘦瘦地冒着黑雾,阴森森的。冰冷冷的雾气,让人不寒而栗。我们在那里站了一会。爷爷就急于要走。我们就回来了,其实那天,我是想再看一会的。后来每当说起这件事,爷爷才说出了心里话:‘这样的地方,倘若从天坑里出来啥东西,把我们拖入坑中,那么后悔就来不及了。’
“直到那天看后,爷爷终于确认了,小狐是从第二个天坑中跌落下去的。”
杨老忠说着喝了口茶。兴致勃勃地接下讲:
却说白胡子老头,把小狐送出了天坑口。小狐一出天坑口,作起法来,向白滩城飞去。小狐自己感觉身体有使不完的劲,到了白滩城,小狐先找到了小关阿波。与小关阿波一起去了郎中家,小狐拿出药膏给老狐敷上,包扎好。
老狐说:“这个药膏好,敷上去凉丝丝的感觉,很舒服。”
小狐说:“这药膏敷上十天半个月不用换药就能痊愈。……”
小关阿波说:“只要老狐眼睛没事了,我们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攻打鬼叫崖主峰了。”
小狐说:“那只公鸡还在说知府的坏话?这公鸡也真是绝了!”
小关阿波说:“跟以前一模一样,整天到处打听着老狐和你的下落。”
小狐说:“我们现在去会会他们。”
“现在就去?还是过会?”
小狐说:“现在就去吧!”
于是,小关阿波领着小狐去了府衙,那只公鸡照例站在屋顶上在唱着:
“王夫人的XX很大,我昨夜摸了……王老夫人的XX也很大,我昨夜也摸了真爽。……”
小狐从怀里摸出青铜镜,朝着小狐晃了两下,大声地怒斥着:
“你给我安份些!”
没想到,大公鸡从屋上飞了下来问小狐:“主人有啥吩咐?”
小狐说:“去把大黄狗给我找来!越快越好!”
不一会,大公鸡带着大黄狗来了。小狐同样拿出青铜镜,在大黄狗面前晃了晃,大黄狗说:“主人,你有什么吩咐?”
小狐说:“你俩从今后给我安份些!也不要说王知府什么坏话了!”
大公鸡和大黄狗唯唯诺诺。
小狐处理好后,告别小关阿波,转身向天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