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个女人没在。”
院墙外,叶菡眼睛透着一股坏意,那个女人敢这么对待娘亲,她就不会让其轻易好过。
两人对视一眼便直接进去,虽然两兄妹年纪不大,但作为男女主的血脉,他们自然是天赋异禀,绝世天才。
“什么东西!”
叶菡抬步就感觉腿上有什么东西,低头,一只白绒绒的小精怪正咬着她的裤腿。
见它模样可爱,神情倒是放松了一些。
“这是个什么?”
很少有女生会不喜欢毛茸茸的生物,叶菡见着也是爱不释手。
但下一秒,小白团子突然身形变大,一口就把叶菡吞下,过后还十分回味的样子。
“菡儿!”
一切快到叶洵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手里变幻出一把通体漆黑的剑攻向那小白团子。
小白团子圆滚滚的肚子快速翻动,没有攻击叶洵,可叶洵也拿它没有办法,无论何种招式伤害,打在它柔软的身上就跟打在棉花上似的。
突然小白团子不动了,小眼珠一翻,似乎十分难受,接着一口吐出叶菡。
“啊!!!!”
叶菡摔在地上,浑身上下沾满了白色粘液,恶心死了。
小白团子则吐了吐舌头,呜呜呜呜,什么东西!!真的太难吃了!!
“我杀了你!”
叶菡赶紧用净身诀清理掉自己身上的粘液,真的是恶心死了,她还没有如此的狼狈过。
小白团子却丝毫不怕,直接朝着叶菡身上吐口水,它还没有嫌弃她呢,差点儿把昨天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叶菡愤怒极了,恨不得把这东西千刀万剐,可奈何它每次都快速躲过,四周更是狼藉一片。
“团子!”
阮清沫声音一出,小白团子就直接蹦跶起来,咬上主人给它带回来的妖兽肉,吃的津津有味。
“你们这习惯可不太好,怎么能随意就闯进别人的家呢?”
阮清沫看向叶菡叶洵兄妹二人,她丝毫不用怀疑这俩人过来单单是为了搞破坏,就如上辈子一样,他们是下了杀心。
叶洵挡在自家妹妹身前警惕的目光盯着阮清沫,昨日他就看出,这女人绝对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刚才连他都没有发现,这女人什么时候来的!
与妹妹的活泼不同,叶洵自小就沉稳,天赋极高,学什么东西都是最快的,自然骄傲,可如今却没底。
“哥,你怕她干什么!”
叶菡对于叶洵挡在她身前的行为十分不满,不怪她有些骄纵,这完完全全是男女主宠出来的。
“是呀,怕我干什么。”
阮清沫随之笑了。
叶洵越加警惕,自他脚下突然生出一道法阵,符文晦涩复杂,他自诩是阵法天才,可这一眼却也认不出是何种阵法,眼含惊诧!
下一秒不待他们反应,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他们去哪儿了?”
自阮清沫的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正是青溪。
他把姐姐的尸骨带回家乡后便又出来了,毕竟他违背规矩使用禁术在先,就算是为了亲人也算错了,无奈被狐族直接驱逐出来。
青溪没有丝毫辩解,十分安静的接受,告别父母后也无处可去,还不如到阮清沫的身边。
他知道要是没有阮清沫,可能他就没办法给自己姐姐报仇了,如今不管有什么需要尽快差遣他就是。
“不知道。”
阮清沫摇头,或许是魔界地狱一日游也说不定。
“团子,我们走了!”
阮清沫看向吃的饱饱露出惬意模样的白绒绒,不要看着可爱,这家伙可是个凶兽,是她前去历练时在青云山脉所获,实质就是一个纯纯的小吃货。
“我们去哪儿?”
青溪问道。
“落日海!”
阮清沫看向远处,她现在所修炼的功法都来自系统,目的就是让自己用最快的速度成长起来,这越是凶险的地方就越是历练。
现在就只是在男女主面前闹闹心,往后才是真功夫。
另一边,慕未凝心口一疼,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一样眉头微皱。
“菡儿洵儿有危险!”
这是来自一个母亲的直觉。
下一刻直接瞬移到家,果然见家里两个孩子不见了,叶栩开始慌了,因为他居然感应不到孩子具体在什么位置,要么是有意为之,要么就是距离他太过遥远。
但这终究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她?”
慕未凝看向对面,不知道为何,她就是有这个怀疑。
“走!”
叶栩直接去往对面,可什么也没有,一片安静,但他还是捕捉到了叶洵两兄妹在此停留过后的气息。
两人对视一眼,有震惊,也有愤怒,对两个孩子下手,太过分了!
落日海——
名字虽美,但这里是蛮荒极寒之地,无数怨灵堕仙堕神被流放此地,没有阳光的存在,一片黑暗,这里仿若一处炼狱。
阮清沫到达,四周黑雾缭绕,就算是有灯光也是看不见前方道路,静寂无声。
“谁!”
青溪神情紧绷,后背已经打湿,他总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他。
落日海他只是听说过,但还从未来过这里,没想到会这么可怕,早知道他就思考思考在来了。
“哈哈哈哈,又来了可口的点心。”
“我要这小子的腿,看着真可口,想想都流口水了。”
“奇怪,他们怎么没有罪印?”
…………………
四周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青溪没有察觉,但阮清沫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凡是落日海的活物都是犯过大罪之人,来此皆会被烙上一个罪印,也是封印他们力量的开关。
不管曾经有多厉害,只要来了这里大家都一样。
按理说就慕未凝做的那些事早就该到这里,可谁叫她是女主,现在外面的名声可好了,大家就像忘却这人曾经是魔神一样。
要是这种人都能被原谅,那么里面这些人也没有多大的罪过。
阮清沫满头青丝被风吹起。
咔——
伸手,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此时在她上手,一个半张脸皮没有的男人被她直接扭断脖颈,随之软绵绵躺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