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些东倭大名一个劲的表忠心,赵醇依旧微微一笑,“九条留下来的地盘,本王打算给仓井家,诸位也没意见吧?”
此言一出,那些大名顿时愣住了。
仓井家现在接收了武内熊的地盘,若是再拿下九条的地盘,那实力可就不是一般的大,这都快赶上德川家的实力了。
其他东倭大名,自然没有意见,他们现在是落毛的凤凰不如己,能够守住自己的地盘就算不错了。
只有德川一郎忍不住站了起来,朝着赵醇抱拳道:“殿下,这九条的地盘,是否再商议一下?”
赵醇闻言,顿时脸色一变,“怎么,德川家有意见?”
德川一郎顿时就是菊花一紧,连忙低下了头,“没有,没有,我德川家没有意见!”
赵醇脸色这才恢复了过来,“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办吧!”
仓井兰姐弟,自然是一脸的兴奋,虽然宴会之前,赵醇就与她打过招呼,但是现在当众宣布,那就是不会更改了,这也让他们大喜,连忙朝赵醇行跪礼,以示谢意。
赵醇摆了摆手,仓井兰姐弟却是没有站起来,而是依旧跪伏在地上。
苍井优朝着赵醇磕头道:“大乾对我仓井家犹如再生父母,我仓井家愿意将领地内的银矿,七成的产出,上贡大乾!”
此言一出,那些东倭大名的笑意,瞬间就停顿在了脸上。
七成的金银矿上贡大乾?
这仓井家疯了吧?
赵醇闻言,却还是微微一笑,“既然仓井家有此心意,那么本王就代表大乾,多谢仓井家的好意了。”
仓井兰姐弟,连称不敢!
赵醇笑了笑,却不再说话,而是看向其他东倭大名。
德川一郎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淮王殿下,要将九条的地盘给仓井家,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然而,德川一郎看着赵醇的表情,就知道,这才是今日宴会的主菜。
若是他们不跟上表忠心,恐怕走不出这个门。
想到这里,德川一郎艰难的站起身,朝着赵醇弯腰鞠躬道:“我德川家,也愿意上贡七成的矿场产出!”
赵醇闻言,顿时哈哈一笑,“德川家果然是我大乾的好朋友,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
其他人见状,连忙跟上,表示要将七成的矿场上交。
然而,也有那舍命不舍财的,一位东倭大名见状,犹豫的站了起来,朝着赵醇说道:“殿下,我们木村家,金银矿场不多,但是人口众多,愿意奉上五......五成金银。”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看向那人,那人显然,也有些害怕,但是为了利益,他也豁出去了,况且,他也上贡了五成的金银。
赵醇闻言,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
木村看到赵醇脸上的表情,顿时松了口气,五成总比七成要好,能省不少金银。
这个时候,苍井优站起身,来到木村面前。
木村也看到了仓井家在赵醇那里的地位,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正打算拉近关系。
结果苍井优忽然脸色一变,抬手就是寒光一闪,手上多出了一把匕首,就这么轻轻一划拉。
木村顿时捂住了之的脖子,双目突出,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突然的变化,顿时将众人吓了一跳。
苍井优却还是抬起匕首,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上面的血迹,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意。
那些东倭大名见状,哪里还敢犹豫,纷纷站起身,表示要上贡。
于是乎,在苍井优的神级辅助下,事情异常的顺利,除了木村,其他人都表达了臣服上贡的意愿。
赵醇满意的朝着苍井优点了点头,顿时让他激动的面色通红起来。
这个神经病,心里扭曲的货,已经在心里形成了,对大乾臣服讨好的印象。
在他眼里,大乾是不可战胜的,他们仓井家有今日的地位,也是大乾的帮助,在他眼里,赵醇就是神。
所以他对待大乾很是仰慕,对待自己人却是很残忍。
这一点,也是赵醇看中他的原因,在李想提出分封一众东倭大名,打散他们的凝聚力,这个提议之后,却是打算扶持苍井优,将九条的地盘送给他。
其目的便是,让仓井家和德川家,一南一北,控制东倭,同时又互相牵制。
现在那些大名损兵折将,要是不分封,以德川家的实力,很快便能统一整个东倭,这可不是赵醇愿意看到的。
东倭这里的利益,一定要掌握在手上,李想这才出了这样的主意。
好在事情很是顺利,十五个大名都表示了臣服。
至于木村家,赵醇也没有让他消失,而是让人通知木村家,重新选出一个大名出来,大乾的分封依旧有效。
至此,东倭之地,有大大小小,十六个合法的大名。
事情谈完,接下来,就是宴会正式开始。
仓井兰拍了拍手,便有一排排侍女,端着酒菜走了进来。
赵醇不愧是纨绔子弟,对于应酬这些,也是极为擅长,很快大殿内的气氛便热烈了起来。
仓井兰更是将自己精心训练的舞姬,给安排了上来。
樱花舞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仓井兰设计了一套独特的舞蹈,那些女子,穿着宽大的和服,里面却是空的,在舞动间,胸前的雪白不停晃动,惹的那些喝了酒的大名,眼馋不已。
赵醇对此也已经习惯了,来到东倭多日,这东倭文化,在这种方面比大乾,要大胆很多。
然而,看多了也就那样。
反而激发了他对王妃沈妍的思念。
仓井兰见赵醇兴趣缺缺,不由朝着那些舞姬使了个眼色。
舞姬们很快更换了舞蹈,原本还没什么!
那些舞姬却是忽然抬起脚,来了个踢腿。
就是这个踢腿,顿时让正在喝酒的赵醇,一口酒喷了出来。
我日啊!
这仓井兰可真尼玛会玩!
那些舞姬下半身,竟然也是空的,抬腿间,时隐时现。
那些大名们,顿时被这个动作给诱惑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要不是淮王殿下在场,他们恐怕都要扑上去了。
赵醇却是觉得,有些恶心。
草,这东倭舞姬,简直不知羞耻为何物,这玩意,也不知道有啥好看的!
于是乎,赵醇又喝了杯酒,便匆忙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