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大佬亲自介绍,那些官员自然不敢怠慢,双方建立过后,便算是熟悉了。
对于这位李大人,他们也是闻名已久,只不过都不是什么好的名声。
这次在科举之中,推行副榜之事,听说,便是出自李想之手。
那种带着浓浓铜臭味的行事风格,百官们自然是将这罪名安在李想的头上。
不过,即便李想“臭名昭着”,也没人敢得罪他。
无他,陛下喜欢耳。
况且,李想在户部短短的时间,确是就将国库充盈了起来,百官们也得了他的好处,至少俸禄增加了,听说,俸禄还要提高。
还有赵氏钱庄那惊人的赚钱能力,让百官们对他的感情很是复杂,既痛恨又喜爱。
但是李想的能力,没有人否认,也没有人敢否认,即便是张首辅和鲁国公都对李想的能力,给予了肯定。
要不是李想和赵醇关系太过紧密,魏王和汉王肯定要来挖人了。
严祭酒给双方介绍之后,这才看向江臣,不由诧异的问道:“李大人,这位是?”
李想见状,连忙介绍,“这位是江臣,江大人,乃是户部户部司的主事,与下官乃是同殿好友,”
“听闻下官来国子监上任,也想为国出力,下官便将之带来了。”
严祭酒闻言,顿时朝着江臣看去。
江臣连忙朝着严祭酒见礼。
严祭酒见状,不由皱起眉头来。
江臣他还是知道的,上一届的榜眼,才学能力有一些,不过听闻此人,善于钻研,在金陵为官之时,名声不太好。
不过,既然李想带他过来,严祭酒也没有说什么。
随后,便带着李想进入国子监。
严祭酒亲自带着李想在国子监逛了一圈,熟悉这里的环境和办事机构。
一路上,江臣都跟着李想,心里却是有些不安。
那严祭酒对自己虽然态度客气,但是却不如李想那般热情,这不由得让他心里泛起一些焦躁。
在国子监逛了一圈之后,严祭酒亲自为李想颁发官印。
至此,李想就正式上任国子监司业一职了。
随后,严祭酒将李想拉到自己的公房。
严祭酒给李想倒了一杯茶后,不解的问道:“李大人,是想用那江主事?”
李想问严,便知道严祭酒对此有些意见。
喝了茶水之后,这才笑着缓缓说道:“祭酒大人,陛下交办之事,过于重大,下官也需要一些帮手,这江臣,虽然有些瑕疵,但是才学还是有的。”
严祭酒听到李想的话,却是笑道:“既然李大人心中有数,本官也就不多言了。”
“陛下曾召见本官,让我全力助你,若是在此事上,有需要本官的地方,尽管直言便是!”
李想闻言,顿时站起身,朝着严祭酒深深的鞠了一躬,看的出来,这老家伙,是真心的,想帮助自己完成,举办官学的伟大事业。
两人在严祭酒的公房内,谈了半个时辰,李想这才出来。
江臣看到李想出来,立马迎了上去,“李大人.......!”
李想见状,摆了摆手。
带着他来到自己的公房,这才笑道:“江兄啊,祭酒大人已经同意了,给你一个司丞之职。”
江臣闻言,顿时大喜。
国子监司丞虽然只是正六品官,他过来也只是平调,但是这说明,他已经得到严祭酒的认可,能够参与到官学大业中来了。
李想嘿嘿一笑,“江兄,这几日,你先熟悉一下国子监的国内公务,过几日,咱们可能要去周边看看!”
江臣闻言不由一愣,“去周边看看?”
李想解释道:“陛下让我们尽快上奏折,但是此事,涉及到的事情很多,比如官学请夫子是否给官职,办官学需要花费银子几何,这些都要我吗亲自去看才知道。”
江臣听的连连点头,“这州府之间,也有所不同,不如京城附近,上一个私塾,每年就要六两银子的束修,西北之地,却只要二两。”
李想见状,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货,很上道嘛,都开始动脑子了!”
随后,两人就细节上的事情上,展开了一番讨论。
江臣对这些事情,比较熟悉,能够在一些细节上,帮助自己很多,有时候,李想想不到的地方,他都能给予补充。
李想不由更是满意,看来将这货拉过来,算是赚到了。
江臣对此事很是上心,两人聊过之后,他便匆匆出了国子监,往吏部而去。
现在他还是户部的主事,需要一些手续,才能调过来。
有了国子监严祭酒的首肯,吏部也没有为难,户部更是不可能拦着。
现在想进入户部的官员,多的是,有人想退出,他们巴不得。
于是乎,短短一个时辰,江臣就办好了手续,正式调任国子监。
江臣连交接都没去办,手续一办好,他就回到国子监,投入到工作之中。
李想顿时乐开了怀,调研之前的准备工作,很是繁琐,有了江臣,他就可以放松下来了。
一直以来,他对工作的态度就是,能偷懒的绝对不会自己干。
稍微熟悉了一下司业的工作之后,李想就心安理得的等着江臣的工作成果。
到得下午的时候,却还是迎来了赵醇的来访。
“李兄啊,你家侍女也太虎了,让我吃了好几次闭门羹,这才知道你来了国子监。”
李想闻言,不由白了他一眼,“谁让你没事去惹她的,这几日,你家王妃每日上门就算了,你还来凑热闹,我和我家娘子想清静几日都不行。”
赵醇顿时尴尬起来,自从回京之后,李想忙这忙那的,陪苏亚男的时间确实很少。
李想见状,没好气的道:“你不在钱庄盯着,跑我这来干啥来了?”
赵醇闻言,顿时坐直了身子,说道:“正想找你说此事呢,”
“如今赵氏钱庄已经走上正轨,魏大监派了许多内侍来掌事,我这个大掌柜也闲了下来。”
李想听到这话,不由撇了撇嘴,“这总事情,咱们不是已经有过预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