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建防火墙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我使用的是比较原始的代码,当今时代的黑客们大多都用的是新的编程语言,所以倘若我出其不意用另一种比较古老的计算机语言编写,这种情况往往会产生出其不意的效果。
不过这也有一个弊端,设计难度太困难了,工程量非常大,因为古老的算法与当今的算法并不能比,当今流行的算法是以简洁著称,但也正因为如此,导致了被攻击时候显得十分脆弱,数据强度太弱了,这也就成了我这个设计的强悍之处,数据库强大,想要从这个库内把我的心脏找到就像是大海捞针。
这样的设计也能说是在躲避攻击,这点不错,确实是这样,最好的防御便是攻击和无伤,我的防火墙便完美地贯彻了这个理念。
一直到雪心来催我睡觉我都在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屏幕上面的代码。
“哥,睡觉啦。”雪心来催我,我应了一句,然后将进度储存在了一张磁碟中,上床睡觉,因为雪心和工作比起来,当然是雪心更重要。
把电脑关了机,钻进了臭丫头的被窝里,被窝里面都是这丫头身上的香味,暖暖的,香香的,是一种享受。
“要不要来?”雪心娇羞地看着我。
我怜爱地摸着雪心的头发,这就是传说中的摸头杀。
“哥,我不是你女儿。”雪心很是不爽。
我嘿嘿笑着,我就是喜欢雪心这样子。
看到我的笑容,雪心真的是更加郁闷了。
“不是前天才做过一次吗?已经恢复好了?”我怜爱地看着这可爱的丫头。
“别说出来啊,好难为情的。”雪心的脸色很红,她害羞了。“不是可以后入吗?”
听到雪心的话我脑补了一下那画面,最后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怎么了?”雪心疑惑地看着我。
“我只要你幸福快乐,那种,太痛了,我不想你痛苦。”我说。
听到我的解释,雪心眼睛红了,还有些许泪光,不会吧,这就感动了?
最后雪心扑在我身上,疯狂地吻了起来。
最后我是真的经不住诱惑力,我现在怀疑,我们这样纵欲过度会不会以后不孕不育啊。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即使是那样,我有雪心就足够了,在这世界上我们早已经没有了什么牵挂。
第二天睡到了大中午被手机铃声吵醒,摸了半天都没摸到手机,这才发现响的是雪心的手机。
我和雪心的手机很早以前就设成了一样的铃声。
“咦,爷爷的电话。”雪心疑惑地看向我,我也很不明所以。
仔细想了想,好像有半年没回去看望他老人家了,估摸着是来催我们回家看他老人家的。
很显然雪心和我想到了一块儿,我和雪心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接通了电话。
“乖孙女儿啊。”电话一接通老爷子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地传了过来。
“喂,爷爷啊,有什么事情啊。”雪心甜甜地叫了声爷爷。
“哎,有了老公忘了我老头子啊,真伤心啊。”电话那头的老爷子吐槽了我和雪心一次。
我和雪心很郁闷,“没有啊爷爷,我们要上学的,这几天一直在搬家。”雪心和老爷子解释。
“原来是这样啊,那回来看看我老爷子吧,这边很无聊的啊。”老爷子还是那么诙谐幽默。
我和雪心想了想,答应了下来,因为最近事情基本没有了,也该回去看看了。
冲了个凉以后和萧可儿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小墨缘回老爷子那边了,毕竟小墨缘以后会是老爷子的重孙女儿,老天,这关系乱的。
轻语也跟着来了,毕竟轻语是和老爷子很熟悉的,或者说是知己啊,对此,我不发表任何看法……
“爷爷,我们来了。”一进门雪心就甜甜地喊了一句爷爷。
“哎,乖孙女儿你可算是来了,让我好等啊。”
“我去做饭。”轻语说了一句就进厨房了,爷爷对于轻语的这反应已经早就见怪不怪了,也就没有说什么。
爷孙三个在这里是东拉西扯了老半天,爷爷问起了雪心头发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给用一个词意外概括了,说起来也的确是意外,既然已经过去了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不过老爷子看到现在的雪心还是很高兴的,因为雪心是越来越漂亮了,身为雪心的爷爷,自然要感到自豪才对啊。
“咳咳,月儿,你们是不是?”老爷子突然问了我一句,弄得我有些迷糊。
“恩?是不是什么?”我疑惑地看向老爷子。
“就是那个啊。”
“什么?”我依然不明白。
“非要我说出来啊,就是问你你是不是和雪心上过床?”
“呀。”听到这话雪心一下子就把头埋进了我的胸膛,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为情,更何况我和雪心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而且对方还是最亲的亲人,当然就更加难为情了。
“老爷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无语地看向这老爷子。
“秘密。”老爷子神秘地一笑,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我白了他一眼,等于白说,老爷子活了这么多年肯定知道的比我们多,但也不用调戏我们吧。
“怎么样,怀上了吗?我可等着抱重孙呢。”
听到这话雪心是真的没脸见人了,整个人都快进去我身体里面了。
“行了,老爷子你快别调戏这丫头了,我都快被勒死了。”我抱怨起来。
老爷子哈哈大笑起来,“来来,是叫缘缘吧,来给祖爷爷看看。”老爷爷叫起了小墨缘。
小墨缘怯生生,雪心告诉小墨缘这是祖爷爷,没事的。
于是小墨缘就过去了,老爷子仔细地看着小墨缘,“你别说,这丫头和雪心长得还真有几分相像,还说,这不是就有重孙女了。”
老爷子端详了半天后得出的结论让我和雪心差点一口鲜血吐出来,老爷子你就那么希望我们生个孩子吗?不是说近亲后代可能遗传病吗?
“我说老爷子,你就不怕我们生出遗传病?”我无奈地对老爷子说。
“不怕,我相信咱家的基因。”
我蛋碎了一地,我也在思考我现在的基因是属于什么的,貌似,不是人的基因了吧,应该不是吧,估计得找个生物学家研究研究,不过我想了想还是算了,我又不是小白老鼠……
“吃饭了。”轻语来唤我们吃饭了。
我们停止了谈话,坐在了餐桌上,就在两年前,坐在这里的也是这几个人,只不过当初没有小墨缘罢了,说起来,还挺怀念那时候的。
轻语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老爷子吃的很是高兴,还喝了两杯竹叶青,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都那么喜欢喝酒。
不过有个问题我一直都想知道,平时都是谁给老爷子做饭?我不在,轻语也不在,家里又没有保姆,难不成老爷子每天叫外卖?还是到别人家蹭饭?
“老爷子啊,我问你件事成不?”我小心翼翼地说。
“什么?”
“谁天天给你做饭?我记得你不会做饭的吧。”
“额,这个,肯定有人做的。”老爷子支支吾吾地说。
我疑惑地看着老爷子,不对吧,这反应不对啊,难不成有什么猫腻?
“老爷子,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盯着老爷子打算从老爷子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很显然,雪心和轻语也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感兴趣。
老爷子擦了一把汗,半天不说一个字。
这时候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