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亲耳听到,亲眼看到,秦露做梦都不会想到严以惊会有这么一天。
她吃惊的看着,完全忘记了反应。
到是严以惊自己起身离开了一会儿。
他去找梁尘了,梁尘还迷迷糊糊着呢,是严以惊吻了吻她,让她有点不自在的翻身。
严以惊便笑道,别睡了,家里来人了。
梁尘迷迷糊糊的问道,谁啊?
露姨。
嗯。梁尘应了一句,又没反应了。
严以惊也不着急,起身坐在床沿,静静的看着她。
一秒,两秒,三秒
五秒后,梁尘猛然坐起身来说道,你说谁来了?
严以惊嘴角的笑容更灿烂了,露姨。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梁尘都慌了,急忙起床去找衣服更换。
又迅到洗浴室洗了脸化了个妆,至少让自己看起来有点气色,精神一点。
严以惊也不忙,就那么不紧不慢的坐在那里等着。
等梁尘弄好后,他才微笑着问道,好了?
梁尘心里其实很忐忑了,点了点头,我睡这么晚,会不会留下不好的印象啊?
不会,她会很高兴。严以惊似笑非笑的说道。
梁尘特别不能理解,嘀咕着,不可能,你肯定是在骗我,哪有人会喜欢懒媳妇的。
严以惊不置可否的笑着,带她去见秦露了。
虽然梁尘很不好意思,可终究还是要碰面的啊,她全程红着脸跟秦露打招呼,特别不好意思。
可秦露却并没有不满意的样子,反而盯着梁尘笑。
那笑容,却让梁尘更加的不自然了。
有梁尘和秦露说话,严以惊自然不去参合了,静静的道一旁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梁尘给秦露泡了茶,佣人送了餐点进来,恭恭敬敬的说,太太,严少说你还没用早餐,所以让我们准备了一些吃的,让你填填肚子。
梁尘又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好不容易才翻篇了,结果被严以惊直接给揭穿了
她小心的看了秦露一眼,谁知秦露还是笑,笑得很深。
梁尘红着脸吃了一点东西,秦露还劝她,小尘,你多吃一点,吃饱了才有力气,也好补充补充体力啊。
谢谢露姨,我吃饱了。梁尘其实不明白为什么要补充体力。
秦露拉着梁尘的手说着话,我啊,其实就是来看看你们过得怎么样,上一次你们走得太匆忙了,都没来得及和你说说家里的事情呢,还有你爸,他啊,就是嘴硬心软,其实是很希望你们能多回去看看的,这不,前两天少爷不是回去了吗?可他没回去,你爸啊,就惦记上了,就叮嘱我过来看看。
露姨,我明白,等回头我和严以惊说说,我们争取多回去走走。梁尘急忙答应着。
秦露满意的点点头,看得出来,你们挺好的,真好,我也好回去和你爸爸汇报啦,对了,你们虽然已经领证了,可这婚礼你们是怎么打算的啊?
婚礼的事情我其实并不在意,不过这些都是严以惊在弄,我也不太清楚。梁尘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秦露想了想还是劝着,我觉得吧,还是应该好好张罗一下,这毕竟是我们严家的大事,最好还是在家里办,到时候让两家的亲人朋友都到场,好共同见证你们的幸福啊。
按理说应该这样可我梁尘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秦露很善解人意,一下子就明白她在顾虑什么,你是怕少爷的身子不适应吧?
嗯。梁尘点点头。
这事儿啊,我回去和你爸爸商量商量,你和少爷也商量一下,看怎么比较合适,如果少爷实在不愿意呢,那也可以换个形式的嘛,总之肯定是要让大家都知道的啊。
梁尘再次点头。
秦露把该说的都说了,自己来的目的也就达到啦。
午饭的时候,秦露当着严以惊的面说了婚礼的事,严以惊眉头一蹙就要拒绝的。
是梁尘悄悄踢了他一下,才让他把话卡住了。
梁尘说,露姨你放心,我会和他好好商量的。
好,好好。秦露可算安心了,因为她看得出来,梁尘的话,严以惊会听,只要他听,这事就有婉转的余地了。
她也就安心了。
秦露只在这里住了一晚便走了,梁尘尽了地主之谊,陪她了一整天。
以至于严以惊就被这么晾着一整天!
这让严以惊很不爽,所以当晚就狠狠的讨要回来了。
梁尘再一次无力抗拒,累得闭眼就睡,所以还错过了第二天送露姨走。
醒来的时候她知道错过了,懊恼得不行,一遍遍埋怨严以惊,你真是个坏人,你这样会让我留下个不好的印象的!
不会。严以惊很笃定的说道。
怎么不会了?昨天我就晚起,今天还错过了送行的时间,这形象全无了!
严以惊再次肯定的说道,不会,她很高兴,还交代说让你多休息。
不可能!梁尘才不信呢。
严以惊耸耸肩,不信你问邵尧。
梁尘还当真去问了邵尧,邵尧的答案是肯定的,太太,你当心吧,夫人确确实实这么交代过,还让你多补补身子,多休息,起床晚一点也没关系。
梁尘特别不能理解,后来缠着问严以惊到底是怎么回事,严以惊才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
那一瞬间,梁尘的脸彻底红了,反应过来后便是挠他,都怪你!
好啦好啦都怪我。严以惊当然是照单全收啦。
毕竟这样的她,可是难得一见呢。
秦露回去后,把这边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和丈夫严格说了。
严格听得半信半疑,喝了口茶后质疑道,当真是这样?
你连我的话都不信了么?秦露有点埋怨。
严格马上说道,不是,我只是不太相信那臭小子会转性。
要我说啊,这一切的功劳,都是梁尘的,看得出来,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秦露对梁尘是赞不绝口,已经不知道称赞多少回了。
严格眉头还是紧紧的蹙着,可这也改变不了她当年欺骗严以惊的事实!
当年的事情你又没有亲自见过她,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秦露解释道。
严格却摇头,怎么可能是误会,这些可都是大姐告诉我的。
一说起大姐这个称谓,秦露的脸色明显有些惨白,好一会才犹豫着说道,我觉得现在挺好的,只要少爷喜欢,只要他们过得好就好,你就别强求了。
再说吧,我还得观察观察才行。严格丢下这么一句话上楼了。
秦露原本安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她一个人坐在大厅里想了好久,最后还是下了决定。
当严格听说她要帮严以惊筹备婚礼的时候,严格第一个反对,不行,这件事情我还没考虑好呢。
秦露露出受伤的神色,你是不相信我么?
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严格赶紧安抚,我这不是怕你受委屈吗?那臭小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你受了多少委屈啊,我不想你再受他的委屈。
我不委屈,我只是想为他们做点事情。
你怎么那么固执呢!严格有点不能理解。
秦露红着眼睛说道,就当是为了报答小姐当年对我的恩情吧。
一提起往事,严格便没什么话说了。
秦露便急忙说道,这毕竟是少爷的终身大事,我相信小姐在的话,肯定也会很高兴的,你就让我去筹办吧。
最终,严格也只能点头,好吧。
秦露这才重展笑颜。
深夜,在严格睡下之后,秦露拿了外套悄悄的出了门,走过一条条长廊,到了一栋旧屋前。
月光下,这里特别的安静,只有风声轻轻的响着。
秦露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才轻声的呢喃着,小姐,你能帮我一把吗?就当是为了我这么多年的委曲求全,帮我一把。
第一次矫正手术,虽说算是个小手术,可杨起也是特别认真的在对待。
梁尘很紧张,哪怕严以惊说了不少安抚的话,可她还是挺紧张的。
杨起说了不少的笑话,才让她放松了一点。
等手术结束后,她的脚自然是不能随便动弹的,得在轮椅上坐几天了。
这期间,都是严以惊抱上抱下的,各种耐心。
杨起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严以惊,要不是渐渐习惯了,恐怕他还是认为自己看到的只是假象了。
晚上梁尘睡下后,严以惊来请杨起喝酒。
这男人出手,自然都是最好的酒,杨起怎么会拒绝?
能宰一顿是一顿啊。
两人对着漫天的红霞,也算是把酒言和了。
大概是酒精作祟,让杨起问了一些不该问的问题,当年你和千寻,不,你和梁尘之间,到底展到哪一步了?
严以惊立马变得戒备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看看,我这不是作为医生,关心关心病患的吗?毕竟你是我唯一一个没有治疗好的病人。杨起对这事,还挺耿耿于怀的,这些年我还一直在研究呢,只是一直还没找到合适的原理。
严以惊看了看他,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杨起还特别强调道,就在你叫我来之前,我还在实验室呢,就是想着到底要怎么治疗好你这怪病!
没有。
什么?杨起愣了一下,这是他没想到的答案。
我和她,没有生过什么。严以惊重复道。
杨起直接傻眼了,这怎么可能?你们之间不是没有反应的吗?你又是个处
接收到严以惊瞪过来的凶狠目光,杨起赶紧改口,你又是个冲动的大小伙子,能把持得出么?
我尊重她,不会随便冒犯,而且我想等她心甘情愿后,再和她在一起的。严以惊坦诚的说道。
杨起半信半疑的看着她,直到确定他说的都是真的,这才有点懵逼的说道,那就奇怪了。
什么奇怪了?
没没什么。杨起赶紧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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