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要被这个男人气死了,可就是没迈开步子直接离开,还是给了他一个机会,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个会如此心软,一次次的给他机会,真是见鬼了。
南宫尨闻言,忙转头看向氿诺璃,发现那血红的眸子已然消失,笑意再次堆上哪好看的面颊,嬉皮笑脸的说道:“不干什么,就是希望娘子帮夫君一个忙。”
“还敢叫我娘子,找死,”说着,余怒未消的氿诺璃,一个甩臂,一只无形的妯娌镖便精准的向着南宫尨投掷了过去,刹那间,南宫尨颊边一撮黑发飘落而下。
“娘~哦,不~女侠,手下留情,”受到惊吓的南宫尨,慌忙改口道:“我没恶意,真没恶意,我改口便是,息怒,息怒。”
“少嚼舌根,再说,我现在就走。”
“别,别,我说,我说,我就是想要女侠再做我几日娘子。”
“荒唐,”氿诺璃真的觉得这个男人无耻到无可就要了,愤怒跳下床就要离开,却被紧拦上来的南宫尨再次用魁梧的身子挡住了去路。
“让开,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在你胸口开个洞,”说着,纤细的右手,快速举起,作势就要对着南宫尨的胸口袭击而去。
“别,别,”南宫尨慌忙抓住那举起的右手,急急的叫停道:“女侠息怒,息怒,听我再说几句,听了您就明白,难道女侠就不好奇在下为何苦寻您三月的原因?真要夺在下性命,也总要听在下把话说完不是?”
“说,”厌恶的甩开南宫尨抓着自己右手的大掌,负气的转身坐在茶座旁,冷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再敢放肆,我现在就取你狗命,暴毙在这客栈内,破你三魂七魄,无法转世为人。”
真够阴毒的,南宫尨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不再怠慢的开口道:“就在你离开后的第二天,我收到了一个物件。”
说着,南宫尨从衣物内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盒子,全身发黑,没有任何的雕饰。
“这是何物?”
“它叫墨煜,又称涅盘之盒,到也没什么多大的用处,就是可聚已死之人的魂识,将其生前之事存放罢了。”
南宫尨将黑盒放到氿诺璃的手中,“它本是我赠于钍慥国国后羽罗纤瑟的新婚贺礼。”
“看来你和这钍慥国国后关系非浅啊,”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黑盒,一边不忘奚落南宫尨几句,“此物到也奇怪,无锁却似有锁,想要打开也绝非易事。”
“女侠果真聪明,慧眼一眼就看出了此物的难处。”
“说吧,到底想要我做什么?我乏了,没什么精神听你啰嗦一大堆的成年旧事,说重点。”
说实话,对这个盒子,氿诺璃真的是兴趣乏乏,这黑盒,这南宫尨,还有那什么钍慥国国后羽罗纤瑟,十有八九都逃不了啥情呀爱的。
看着氿诺璃很是敷衍的样子,南宫尨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你别误会,羽罗纤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日后再和你细说其中的关系,今日我就长话短说,这墨煜上本还附着一只金色八脚蜘蛛,既是墨煜的守护,也是墨煜的钥匙,若没了此物,墨煜就处在完全封闭和自我保护的状态,无人可将其打开,略要强行打开,就会自毁,里面所存放的魂识就会消失殆尽。”
“那你苦寻我三月是何用意?”
“不瞒女侠,我妹妹羽罗纤瑟早已在四年前突然病故,当时我们也没有多疑,此时突然收到墨煜,让我和家父不免对当年妹妹的病故有了几分疑虑,怕是纤瑟在里面存放了魂识。”
“那和你苦苦纠缠于我何关?”
“钍慥国国君严南戚生性多疑,我贸然前往调查,必会引起他的防备,正好你与我新婚没有多久,带你前往,以新婚燕尔游历钍慥国,必不会引起怀疑,况且你的身手了得,精通御鬼之术,最适合不过。”
“够了,”氿诺璃听的有些厌烦,她向来独来独往,不管世间俗事,此等咸穗之事,她也不会参于。
“此事恕我难以帮到公子,我向来不管闲杂之事,您还是另请高明,再则,想要身手好的女子冒充你的妻氏比比皆是,何须非我莫可?”
对于南宫尨的请求,氿诺璃断然拒绝,站起身就要离开,却被南宫尨给拦了下来:“此事路途凶险,若非信任之人,我怎可随意托付?”
“公子就信任于我?我不过与公子只有一面之缘,说起信任也太过牵强。”
“可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除你之外,我再无可信之人。就一次,只要你帮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事过之后,必不再纠缠。”
明媒正娶的娘子?这男人可真是厚颜无耻,居然还敢提这茬子,很是烦心的将南宫尨推开,一边向着门口走去,一边冷冷的说道:“别来烦劳我,世间的俗事我也不会参于,你另请高明。”
“如果,我帮你抓住双生鬼胎,你可否愿意帮我?”突然南宫尨口出惊语,成功的让氿诺璃停下了脚步,“你来不就是为了双生鬼胎?虽然不知道你要它何用,可我知道你一直在猎捕至阴的鬼祟,如此厉害之物,你没理由不要。”
一抹寒气闪过眼底,氿诺璃深冷的警告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去招惹这些晦气的邪祟。”说完,不再停留,快速的离开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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