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父这一天受到的冲击真是太多、太大了。
婉清也知道他一时之间不能消化完,也不再说关于清完蛋的事。
“爹,你好好想想,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
“如果再不改变,那么我们和我们的子孙后代,将会陷入巨大泥潭而不能出。”
“难道真的要等到两百年后,让那个伟大的人来拯救种花家吗?”
“难道我们就不能像他一样,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
年父深呼吸着没说话。
婉清也没再说,给他递过去保温水杯,静静看着他。
“你……让为父好好冷静冷静。为父思绪很乱。”
“好的,爹。那我先回去了,过几天再来看您。”
“嗯,一路小心。对了,这些?”
“爹你留着看,但一定要万分小心,万万不可让第三者知道。”
年父点头表示他懂。
“你这孩子,要去西北见你二哥,是不是也准备和他说这些?”
“不可以吗,爹?”
“唉,你长大了,爹哪里管得了你?不过你可否答应爹,去西北见你二哥之前,一定要先来和爹说一声。”
“那是一定的。爹我回去了。”
婉清出了书房门,足下轻点,两息之间身影已消失。
年父一直在书房里坐到天亮。
婉清留下来的地球仪,以及那些资料,他小心收在他书房的密室里——这个密室,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翌日,年父告病,不去上朝也不去办公地点工作,好些天就窝在家中书房里。连吃饭都不出来吃,只让人送到书房门口。
婉清回到园子,先进白雾空间练了趟功,才沐浴更衣出来。
【计划改了,那还要不要她们生孩子?】
【唔,还是要的。其实我和爹说做女皇,只是试探爹而已。这女皇做也可,不做也可。做垂帘听政的太后也不是不可以】
【要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不是一年两年,八年十年就能成的】
【武皇登基,前期不也是太后么?】
【没有小崽子,就没挡箭牌】
【再者,既然祸根子是爱新觉罗家族埋下的,那么让他们的后代去报仇,不也应当么?】
婉清可不认为光是改变此时种花的命运就算了。
她历来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
那八个强盗,还有东边的小矮子,她一个都不想放过!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那就让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坐着船,拿着武器,去报仇吧!
至于到时候这些家伙是不是在海外称王称霸,离得远,她操不了这么多心。
还有他们会不会反过来反扑种花家?
婉清也一点不担心。
她会让他们带上先进的船、武器去报仇,可不会把如何生产制造的技术给他们。
在他们去报仇的时候,种花家也在发展,他们真敢反扑回来?
呵呵,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把一切威胁都给除掉。
反正她会活很久很久!
改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她还是先把眼下的仇人给收拾掉吧。
大策略方面她改了,个人恩怨的仇,她可没打算改。
她要让大胖橘看不惯年家,偏又除不掉(不敢除)。慢慢架空他,从他手里把权利扣走。
最后让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是年家对他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