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小就青梅竹马长大,后来司马辰风更是为了焦以柔闹出了不少事情,怎么可能是说放弃就放弃的?
“陈娇娇闭上你的嘴不说话,你是嘴巴会馊还是人会死啊?”焦以柔被陈娇娇奚落的更加烦躁,直接将手里拿着的团扇扔出去打陈娇娇。
团扇扔的没有准头,都没有到陈娇娇跟前就掉落在了地上。
“焦侧妃这是恼了不成?这扔扇子都没有了个准头,平日皇上是没有给你吃饭吗?”
“陈娇娇少在我这里说风凉话,你可别忘了,皇上可是还没有临幸过你,你说万一皇上真的不准备把你接进宫,你还能怎么着?我到是不怕,好歹我跟了皇上一场,就算他不接我入宫,我也还是有些念想的,可你呢?你有什么?”论奚落人谁还不会,只是焦以柔此时心情不好,不想以奚落人为乐罢了,到是不曾料到这人就是五行欠骂,非要上赶着找骂。
“说到这个,我到是没有什么好被人说的,可是焦侧妃你就不同了,你跟了皇上有五六年的时间了吧?而且独宠的时间还这么长,竟然都未能给皇上生下一儿半女,你说皇上是不是因为你不会下蛋才直接不要你了呢?”两个人相互揭短,相互踩对方痛脚。
说起生孩子,焦以柔就想到自己曾经那个被司马辰风狠心打掉的孩子,焦以柔的心莫名有点虚。
现在司马辰风还因为情蛊的原因,没有想起这一茬,若有一天司马辰风想起了他们之间的过往,只怕司马辰风会直接下令杀了自己吧?
“下蛋那是母鸡的事情,陈娇娇,你不会是上赶着连母鸡的活都要抢吧?难怪皇上会看不上你,你说说,就你一个成天只想着下蛋的母鸡,谁会想和你圆房?”焦以柔也懒得和陈娇娇鬼扯,她抬脚就往自己听雨阁的院门迈去。
其实她心情浮躁还有另一原因,但是此事,她认为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所以紧紧的压在了心底。
傍晚的时候,焦以柔传召了柳大林,两个人在听雨阁的花厅叙话。
“小林子,你说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啊?”焦以柔也就只有和柳大林说话的时候,语气才会这么温和,平时和其他人说话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只有柳大林见过她最落魄的时候,还愿意伸手帮她,她对柳大林的信任是无人能比的。
“奴才也不知道,不过侧妃既然是先皇亲封的侧妃,那皇上就算有任何想法也得顾忌着先皇的颜面,所以应该不会对侧妃地位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或许皇上只是最近太忙,这才忘记了将侧妃接过去。”
“是吗?小林子,你说要是皇上知道我对他用蛊,他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果真是你,焦以柔,你可真是天下最毒的妒妇。”柳大林没有回答焦以柔的话,到时司马辰风从门外踱步进来。
“奴婢(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焦以柔和柳大林见到司马辰风的身影,顿时吓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呵,有你们二人密谋给朕用蛊毒,朕能活到今日只怕都是不幸之中的大幸,朕还敢奢求万岁?”司马辰风只是在御书房发现自己忘记了一本非常重要的奏折,这才回东宫来取,到是没有想到他只是一时兴起,突然想来看看焦以柔此刻在做什么,就抬脚走到了这听雨阁,可是他站在门外都听到了什么?
原来他的蛊毒还真的是焦以柔所投,只是没有想到这东宫后院的内事总管竟然也参与其中。
那天他让白杨去打探就已经确定了此事,只是先皇忽然驾崩,他还没有时间处理这个烂摊子,没有想到这二人竟然还背着他在此密谋。
“皇上,什么蛊毒?”焦以柔打定主意死不承认。
“焦以柔,事到如今你还要和朕装蒜吗?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给朕下了情蛊?”司马辰风坐在花厅的上首,用手指很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
这种声音对于焦以柔来说就像是在凌迟,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让她有点无法呼吸的心慌。
“皇上,奴婢没有。”
“没有什么?”司马辰风的声音很冷,此时的他又恢复了往日那个冷冰冰的战神样子,焦以柔都一刻甚至怀疑司马辰风是不是不受情蛊控制了。
可是柳大林明明就告诉过她,情蛊无药可解,除非死一个人。
焦以柔战战兢兢的说道:“奴婢没有还皇上。”
“是吗?焦以柔还要朕来提醒你吗?四年前的那个上午······”司马辰风看着焦以柔,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果然焦以柔在听到四年前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变。
“想起来了吗?焦以柔,你可真是屡教不改,心机深沉。当初你和肖烨的事情,朕已经将你发配到冷院,你都还能想办法出来祸害朕,朕觉得你这心思也太多了些,既然你敢胆大包天的给朕下蛊毒,可有想过有一天事情败露,朕就会摘了你的项上人头?”
“皇上,奴婢不是有心的,奴婢也是受了小林子的蛊惑,千错万错,奴婢只是太爱皇上了,皇上你就大人有大量,饶恕奴婢这一次吧!”见已经推脱不掉,焦以柔干脆承认不说,还将柳大林推出去挡锅。
“皇上,奴才也是听从侧妃的安排,奴才从来不敢有旁的心思。”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柳大林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锅又甩给了焦以柔。
“皇上。”
“皇上。”焦以柔和柳大林都呼喊这司马辰风,想试图以增加点声音引起司马辰风的注意。
可司马辰风此时却魂游天外,眼前这二人都是罪魁祸首,谁也别想逃掉,他想的是许洛嫣,若许洛嫣知道自己真的只是因为中蛊的原因才忘记了她,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美好,许洛嫣会原谅他吗?
以许洛嫣的性格估计是不会原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