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觉得殿下的病似乎有些蹊跷,恐怕不是一般人能治好的。”一个好像神经错乱不受自己脑子控制的人,不是郭神医那种名满江湖的大夫,只怕是治不好这稀奇古怪的病症的。关键太子殿下还身份特殊,若是让旁人知道太子殿下竟然得了如此离奇之症,只怕不知道多少人会等着看笑话,别的人不说,就四皇子肯定就心里高兴的很,这几年,四皇子明里暗里分去了不少本该属于太子殿下的功劳,太子殿下也懒得与他计较。
但是太子殿下大度宽容,四皇子可就不一定了,每次都与太子殿下针锋相对的,若是让四皇子得知这个消息,只怕不知道又会想出什么损招来污蔑太子殿下。
“行,那你派人暗里去寻一寻郭神医吧,若是找到,就告诉我,我亲自上门去求医。记住此事不得声张,否则你提头来见。”
“是。”
“还有那孩子的事情,你尽快查清楚。”司马辰风在刚才白杨提过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竟然觉得那孩子似乎还真的与自己长的有五分相似。
“是。”
“走吧,先回去。”今晚想要疗伤只怕是不可能了,因为他根本静不下心来,还不如早点回去,免得柔儿担心。
司马辰风以往没有注意过自己总是在不经意间就会想起焦以柔,他将这一切归咎于他爱焦以柔,所以心心念念都是她,可是如今他仔细一想,似乎焦以柔确实有些古怪,他每次与焦以柔在一起的时候,他心心念念都是焦以柔,但是焦以柔眼里的感情却总是不那么纯粹,在看见他的时候,也不如他对她那般炙热。
不,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就像有人在拿针刺自己的心脏一般。
很快他觉得自己的喉头又有了腥甜的感觉,他暗自将之压了下去。
不对,这事有古怪,为什么自己只要一想起与许洛嫣之间的事情,就会吐血?为什么一觉得焦以柔不好,就会心脏隐隐作痛?
不得不说或许是因为许曜的出现刺激了司马辰风的脑神经,又或许是白杨的烈火烹油使得司马辰风将事态扩大了想,总之司马辰风在慢慢的从沉睡当中清醒过来。
许忠病情有了好转,许景峰上朝的时候就提了一句,是他们派人把许洛嫣的师父郭敬业给找到并请过来了,老人家岁数大了,在路上又耽搁了些时日,这才赶过来,然后替老护国公诊疗,经过几日的治疗,老护国公的病情明显好转才敢上报。
皇上一听当即就来了精神,立刻坐正问道:“郭神医可有说老护国公究竟是患了何种病?”
“这个话题有点敏感,请恕老臣不敢说,不过要想一知究竟,皇上大可请郭神医为一位大臣诊疗看看。”
“怎么还就牵扯到敏感上面去了?究竟是什么病因?”司马德眉头皱了皱。
“这个,请容许老臣近禀。”许景峰看了看身侧的朝臣。
“准奏。”司马德看着许景峰越是遮遮掩掩,就越是好奇,今天还就一定要知道这老护国公究竟是得了何种敏感的病症。
许景峰缓慢的来到司马德的身边说道:“还请皇上附耳过来。”
司马德微微偏了偏头,许景峰用手挡住自己的嘴靠近司马德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两个字:“蛊毒。”
“什么?”皇上也震惊了,就如同当初许景峰一开始听见这两个字时一般。
“你,你再说一遍。”
“皇上就如同你听见的那般,你没有听错。”许景峰都不想再说一遍,因为这其中牵扯的事情太大了。
“那现如今老护国公的身体怎么样了?”蛊毒啊,那是触之必死的东西,能从蛊毒手里活下来的人,要嘛是施蛊之人放你一马,要嘛就是对自己狠的狠人。若是运气好施蛊之人放你一马,你到是还有可能全须全眼的活下来,若是第二种,一般活下来的人都会变成残缺不全之人。
“谢皇上关心,微臣父亲经由郭神医诊治之后已经无碍。”
“也就是说此病能解?”这到是让司马德看见了希望。
“这个微臣也不好说,具体你还是要问郭神医。”许景峰可不敢把话说满。
“嗯,那你下朝之后就带郭神医来见朕吧!真到是要好好问一问。”
“这个只怕有点为难,如今我父亲虽然身体已经有所好转,但是郭神医还是不太放心,仍旧日日夜夜的陪伴着我父亲的,只怕不方便离开。”最关键的是皇宫人多口杂的,许景峰觉得还是别让郭神医来的好,否则怕是要被人缠着不得离开。
“那既然这样,下朝之后朕随你走一趟吧,朕也有些日子未曾前去探望老护国公了。”
“是。”
皇上的銮驾一从皇宫起驾,就有执事太监先行,到护国公府通报,让护国公府的人到大门口迎驾,许洛嫣与许曜也同时得到了消息,这二人不仅没有上前,许洛嫣反而简单的易了容,带着许曜和小白直接翻墙出府,许洛嫣可不想见皇上,当初就是这皇上执意要将原主许给司马辰风,才惹来这么多事情,虽然她二次嫁给司马辰风之后,皇上对她多有维护,可是自己消失四年,司马辰风都未曾找过自己,细想想,这里面怕是也少不了皇上的手笔。
皇上嘛,当然是希望自己的后世子孙兴旺,可是许洛嫣要求司马辰风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就违背了皇上的初衷,就算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觉得许洛嫣善妒,这样的儿媳妇他肯定是多有怨言的。而许洛嫣选择留书出走,只怕皇上觉得许洛嫣有一次不给皇家面子,这种事情,可一不可二,许洛嫣第一次闹和离,那么大的阵仗,皇上能选择第二次接受她进皇家的门,首先看中的应该是她的能力,其次是她再次嫁给司马辰风能替司马辰风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