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替被欺负之人说了几句好话,结果就被人下了蛊毒,回去后他就感觉自己全身奇痒,用手一抓便到处起泡,泡抓破就有三五成群的虱子爬出来。”郭敬业说的很平静。
可是听了的人却都觉得有些反胃,要知道虱子是最令人难以接受的东西,以前就连大户人家都可能有,是后来整个大陆的上层社会,都流行用起了一种名为皂角的洗头膏,虱子这东西才渐渐的从大户人家的生活里消失了,但是民间还是有虱子的存在的。
“那你是如何替他治好的?”
“这个他也不知道是比较幸运,还是那人原本就只是想惩罚他一下罢了,我去之后替他诊出了病因,在他的带领下,我来到了事发地点,那里有蛊主留下来的母蛊,我直接将母蛊杀死之后,那人身上的蛊毒就自然消失了。这个虱子蛊算是比较轻的蛊毒。”
“那严重的蛊毒是什么?”许洛嫣越听越皱眉。
“这个不好说,凡是蛊毒都不是好东西,它可比普通的毒药制作麻烦,首先这些母蛊都是侍主用自己的血肉喂养的,蛊的种类也很多,效果都是因人而异的。我就曾听说过一种名为情蛊的蛊毒,这个蛊毒就很有意思,这种情蛊一般是苗族的姑娘在用,他们会将情蛊装在自己随身的香囊里面,当她把自己的身体交给男人之后,她就会把装有子蛊的香囊送给那男人,如果这男人一心一意的爱着这个持有母蛊的女子,那男人一生就会平平安安直到老死。但是男人一旦有了其她喜欢的人,或是被女孩知道背叛后就会毒性发作,痛苦难忍,所以一般外地男人都很少去主动勾搭苗族姑娘,怕中了情蛊。这个情蛊也不是一般的好解除,若想彻底解除情蛊,除非中蛊的两人,其中一个死了,否则就是你逃离的再远,也会情不自禁的回去,最关键的是中蛊之人若是硬要反抗,那反抗的滋味可不太好受,轻者心脏如针扎一般,重者就会心脏疼痛难忍吐血,若是会武功的人中了情蛊还很可能会造成走火入魔的结局。”
“这还不简单,若是男人不喜欢这个持有母蛊的女子,直接把她杀了,蛊毒不就解了?”许洛嫣想的很简单。
“你错了,若真是那么简单,这情蛊也就不难解了。被中子蛊的人是不会杀母蛊的持有者的,这就像人的天性,孩子怎么可能会杀死自己的娘亲。中子蛊的人是不会对母蛊持有者产生任何毁灭忤逆之心的。而且随着时间的增长,中子蛊的人还会渐渐的忘却自己真正的爱人,甚至把他们之间的一些记忆转嫁到了母蛊持有者的身上,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你想想,中子蛊的人,思想是不是等于都被人操控了?一旦忤逆就会受到惩罚。”
“那他不亲自动手,找别人去杀了母蛊持有者不就行了。”
“不可能,首先他是不可能会产生杀了母蛊持有者这种念头的,其次就算他想找人去杀母蛊持有者,你以为杀人就像杀鸡那么简单吗?”
“杀人可不就是那么简单。”许洛嫣耸耸肩接着说道:“再说有必要吗?不爱散了就是,用蛊控制得来的人,留住了身体,就算男人为了活着,不敢忤逆,但你得到的也不是真爱啊!一份虚假的情感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许洛嫣嗤之以鼻。
她不知道有些人她是有没有虚假的情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通过这份虚假的情感获得权力,焦以柔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被独宠了四年的焦以柔如今在东宫可谓是一人独大,陈娇娇被接回来也只能站在一旁干看着不说,焦以柔还是不是的就叫她过去给她立规矩,搞的自己真的像是正妃行使权力一般。
这不,陈娇娇今儿又被焦以柔叫过去立规矩,愣是让陈娇娇站在院子里端着一盆水,在骄阳似火的阳光下晒了两个时辰。
等焦以柔开口喊她回去歇着的时候,陈娇娇两眼一黑,如同看见了满天繁星一般直接就倒地不起。
焦以柔见了还笑话的说道:“陈才人这身体底子太差,不能承受为太子殿下生下孩子的责任,这身子骨还得多锻炼才是。”
庆幸的是陈娇娇此刻已经晕过去了,要不然估计气也得被气晕过去。焦以柔也不想想自己坐在坐在放有冰块的大殿里面,吃着冰镇西瓜,别人可是站在烈日炎炎之下的。
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如今整个太子东宫的人对焦以柔都是敢怒不敢言,虽然觉得她做的过份,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都谨小慎微的做好自己份内之事。
唯一高调的也就是柳大林也就是小林子了。如今的柳大林可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被人轻易责罚的小太监,而是成了侧妃娘娘身边的红人,被提拔为了东宫的大太监,真的是活的风光无限。
“走吧,我们先去看看爷爷。”既然知道可能是中了蛊毒,那就先去瞧瞧才知道,坐在这里瞎猜也是无用。
许洛嫣喝了茶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她到要去看看这病究竟是蛊是毒!
爷爷的身体一向健朗,没理由会突然出现这么严重的病情。
大家也都站起身跟着南宫瑶与许逸珩往许忠所住的院子走去,这一路上许洛嫣和郭敬业也都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想找出点蜘丝马迹,可是等见到昏迷在床的许忠,他们也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郭敬业上前坐在床头的圆凳之上,将许忠的手腕拿出来,开始细细的诊脉,眉头随着时间的推移,皱的越来越厉害。
最后在大家沉重的表情面前,许忠缓缓的点了点头。
许洛嫣换了郭敬业下来,自己坐过去开始给许忠诊脉,许忠的脉象很奇怪,时急时缓,似乎体内的内力还在乱窜。
许洛嫣试着用自己的内力帮许忠梳理筋脉,结果却被藏在他体内的蛊毒攻击,反噬让许洛嫣猛的吐出了一口鲜血。